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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舅舅和舅母在大興,舅舅接管了盧家,商業上的事情如果能得到盧家的幫助,那薛宸在某些方面就真的可以省一點心。只可惜她如今有孝在身,要守制三年方能遠行。 所以,薛宸并不著急,現在只想先把京城里的鋪子全都管理出來,其他地方的按照盧氏留下的流程,每半年交賬,她核對賬目,若是有問題,再單獨召見各管事。 這一回,她是先把京城的十二家鋪子的掌柜一并喊入了府回事,十二家鋪子里,有七家書畫鋪子,薛宸只打算留下一家,將七家之力全部合并到一家去,單這個問題,就讓掌柜的們提出了很大抗議,但是在薛宸拿出其他兩個酒樓與客棧的賬目明細收益出來與書畫鋪子相比的時候,這些掌柜就都不說話了。 薛宸上一世是走運做成了一筆糧食買賣,才算是有了做生意的本錢,可是這一世,她手上本錢充足,不說這些鋪子和田產,只論銀票,就有十多萬兩的數額,因此資金算是十分充裕的,而她所擬定的計劃也十分詳盡,讓一些久經商場的老掌柜們也無可挑剔,在領導這方面,薛宸有近二十年的經驗,隨時能夠在一件事里起到領頭的作用,老掌柜們一開始還對她有些懷疑,直到那些規劃和展望說出來之后,就足以堵住了所有人的嘴。 所以,各家店鋪的實施計劃有了,資金也足夠了,所有人只要分工合作,將自己負責的那一塊全都做好也就成了。 不過短短兩個月的時間,這夏天才剛過去,盧氏留下來在京城中的店鋪就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劇變,七家筆墨書畫鋪子,只留下槐樹坊的那一家總店,薛宸左右的古董鋪子也買了下來,書畫鋪子七家并一家,規模卻大了三倍有余;而其他的店鋪,薛宸也逐步著手擴張,分別想開兩間胭脂鋪,一間酒樓,兩間成衣鋪,一間金銀首飾鋪子。 胭脂,衣裳,首飾,這三種鋪子,薛宸上一世是最熟悉不過的,胭脂鋪子和成衣首飾鋪子是無論什么時候都不會過時的產業,女人對于美的追求,亙古不變。 薛婉正在海棠苑里發脾氣,原因是她先前讓鶯歌去賬房給她支一百兩銀子出來,但賬房卻怎么都不肯,說是一定要得了大小姐的指令方能拿錢,薛婉就不高興了,大叫道: “憑什么要她的指令,賬房才能出賬拿錢?她是小姐,我也是小姐,她的話就那么靈,我的話就什么也不是嗎?” 自從上回她當著所有丫鬟的面立威,懲治了柏翠之后,海棠苑的丫鬟倒的確是聽話了不少,只不過,所有的丫鬟如今全都是一張臉,無論薛婉說什么,她們都只當沒有聽見,不會再像柏翠第一回那樣傻,上趕著要在二小姐面前找臉面,卻惹了個大沒臉,二小姐性子不好也就罷了,關鍵懲治人的手段實在太惡毒了,柏翠在踩腳珠上跪了大半日,整個膝蓋骨都廢了大半,如今還傷在床上,今后能不能站起來都是問題。 所以,海棠苑里的丫鬟,哪個敢再上前去找晦氣,給二小姐去出什么主意,更別說,這二小姐如今罵得還是管家的大小姐,更是沒有誰敢吭一聲。 鶯歌也在一旁低著頭不說話,薛婉原本是想發一通脾氣,可房里的人全都死氣沉沉的,沒誰搭理她說話,薛婉一拍桌子,怒道: “怎么,都是死人不成?我說話,你們沒聽見嗎?” 就在眼前的鶯歌趕忙跪了下來,說道:“奴婢聽見了,只是不知小姐要吩咐什么事?!?/br> 薛婉上前就給了鶯歌一個巴掌,說道: “就是你辦事不利,我讓你去拿錢,你怎么就拿不到?這事兒要是讓衾鳳和枕鴛去辦,沒準大小姐要一百兩,她們能替她拿兩百兩回去!就你沒用!” 鶯歌委屈的很,捂著火辣辣的臉,說道: “二小姐,奴婢是把您的話都帶到賬房去了,可是賬房不認奴婢也沒有辦法,二小姐的這巴掌,實在好沒道理?!?/br> 自從柏翠傷了之后,這海棠苑里里外外的事情全都由鶯歌一個人在撐著,早就委屈的很,這回二小姐讓她空口去跟賬房要一百兩銀子來,她有天大的本事能要過來,賬房給不給銀子,難道是看的她一個丫鬟的面子不成,就算是衾鳳和枕鴛去替二小姐要銀子,也未必就能要的過來吧。 薛婉正在氣頭上,見鶯歌還敢頂嘴,抬起來對著鶯歌的臉就是一腳踹了過去,痛的鶯歌捂著臉在地上滾了一圈,終于忍不住,跪在那里大哭起來。 薛婉見她這樣,怕招來外院的人聽見,就走過去又擰了一下她的胳膊,說道:“你嚎什么嚎?生怕別人不知道我在教訓你不成?你是個什么東西,就算別人知道了又怎么樣?難不成還會因為你個下賤的奴婢來責怪我嗎?” 鶯歌哭的更厲害了。薛婉氣急了,干脆從頭上拔下了簪子,狠狠的刺在了鶯歌的背上,一邊刺還一邊罵道: “我叫你不聽話,我叫你不聽話,叫你不聽話!” 隨著薛婉的戳刺,鶯歌痛的滿地打滾,海棠苑的其他奴婢都圍過來看,見鶯歌實在可憐,就全都跪在地上求薛婉饒了她,有兩個大著膽子上前拉住了薛婉,然后把鶯歌扶了起來。 薛婉不敢相信,這幫奴婢竟然全都反了她,將簪子往地上一扔,提著裙擺就往西跨院跑去,準備去找徐姨娘告狀。 可去到西跨院的時候,正好撞上了帶著丫鬟出門的田姨娘,田姨娘見是薛婉,倒也沒忘規矩,隨便對她屈了一下膝,就算是行了禮,然后就扭著腰肢,領著一個體面的丫鬟往主院的方向走去。 薛婉生氣,只覺得誰都跟她作對,氣鼓鼓的走入了徐素娥的房間,就看見徐素娥正好站在門邊,怒目等著田姨娘先前消失的垂花拱門。 看見薛婉進來之后,她才轉身進了屋內。 “娘,那個田姨娘看著真討厭,您什么時候跟爹說說,讓爹把她送去莊子里,我看著她就煩?!?/br> 徐素娥掃了一眼薛婉,對于這個女兒到現在還沒看清楚自己的身份表示無奈,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老爺竟然時常傳田姨娘去主院伺候,雖不至于冷落自己,可是竟和從前也有了很大的變化,從前只要老爺在家,白天晚上基本上都是她在一旁伺候,可是現在,白天老爺大多宣田姨娘去伺候,只有到了晚上,有時才會找她去,就是做完了事情,也不留她在主院歇著,還讓人把她送回西跨院里來。 “娘,您聽見我說的話了嗎?不僅是田姨娘,還有我院子里的那些丫鬟,最好也全都打發了,這回我要自己挑伺候的人,才不要薛宸給我安排!她安排的人既不聽話,又不好使,什么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