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書迷正在閱讀:洗白反派的一百種方法 [快穿]、和影帝隱婚的日子、BOSS都有??![快穿]、被太傅追求的日子、白頭不慕、有錢難買我愿意[娛樂圈]、春江水暖、這絕逼不是重生、修羅道主他出關了、老年魔了解下
夫人,怎么說都是富貴了一輩子,到老還要給媳婦控制花銷用度,哪里又甘心呢。 雖然她也知道,這些年侯府的進益不多,媳婦兒也多少拿了些嫁妝貼補,可貼補又怎么樣,她既然嫁進來了,就連她這個人都是長寧候府的,何況她身上的錢呢,理應充公,支應侯府諸事,前幾年還好些,用度上不敢虧待她許多,可這幾年她是越發難從她身上拔出錢來,就連她院子里想買幾旦玥夙香加在碳中燒一燒她都不肯,那玥夙香雖然名貴,但也不是她買不起的,怎么就克扣了呢?最后還得她拿出自己的梯己錢,私下里去買,才應付過去。 哼,也不想想,當初她想求的是她們薛家正經的小姐薛婉,她薛宸耍了個心眼子,用了下作手段,勾了安哥兒的魂,這才能嫁進她長寧候府做了侯夫人,她不知感恩戴德也就罷了,還處處為難。想來是她那些本來就不多的嫁妝快要用完了的緣故吧,如果安哥兒再娶那玉榮侯府的嫡小姐,想必嫁妝肯定不是這個薛氏能比的,這么一想,郁氏的心里就有了主意。 平日里她雖然優柔寡斷,但畢竟是做了這么多年侯夫人的,該當機立斷的時候,她還是有那個魄力的。 當即喊了張勇家的上前說道:“你去把幾個姑奶奶都叫回來,就說我有話和她們說?!?/br> 張勇家的退下之后,小郁氏湊過來對郁氏問道:“這個時候喊幾個姑奶奶回來做什么呀?” 郁氏勾唇一笑,在小郁氏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小郁氏瞪大了眼睛,震驚的看著郁氏,蹙眉擔憂的問道: “這……安哥兒能同意嗎?” 郁氏篤定一笑,說道:“兒子是我生的,誰比我了解他?他會同意的?!?/br> 如今那薛氏仗著的不過就是安哥兒對她的情意,她以為自己還是那個二八年華的嬌俏少女,能把安哥兒迷得暈頭轉向的絕色呢。她這個兒子心思單純,不通人情,最是聽話順從,唯一就是對女色沒有任何抵抗,這些年忍著薛氏一來是因為她那張臉確實頂尖兒,二來是因為薛氏管的緊,讓他不敢把人帶回府里,可是外頭養的哪里就少了?也就薛氏被蒙在鼓里,還以為安哥兒對她有情義呢。今天她就要讓薛氏心心念念的安哥兒成為她的催命符,反正她也活不了多久了,干脆別拖著,給玉榮侯府的嫡小姐騰出地方來才是正理! 而這一回,新媳婦進門,她可不能再那么糊涂,讓新媳婦牽著鼻子走了,規矩什么的還是要一早立起來的好??! 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開啦?。。?!撒花?。?!蜜月期,晚上估計還有一更?。?! ☆、死去 丫鬟新柔剛伺候完薛宸吃藥,青花小碗盛了小半碗黑漆漆的藥,喝了三成,吐了七成。 新碧扶著薛宸躺下,薛宸覺得稍微好些了,就讓她在腰間墊了個繡金色祥云的緞面大迎枕,稍事坐一坐,覺得氣稍稍順了一些,原本絕色的臉上透著慘白如紙的病容,不復從前的顏色。 薛宸此時卻無心去管自己的容貌變得如何了,覺得有了些力氣,就對新碧說道: “府里的大帳基本上都結清了,就剩下莊子里和街面鋪子的帳,趁我現在精神好,去拿過來,我能看多少是多少吧?!?/br> 新碧不是從小伺候薛宸的,是薛宸成親的時候,自己從外頭買回來的,會管賬,薛宸信任她,就把自己的私庫交給她打理,薛宸的嫁妝雖然不算多,但是薛宸會經營,這么十來年下來,也有不少結余,要不是這侯府開支太大,薛宸的日子可以過的比北直隸任何貴婦都要滋潤。 只可惜,夫人嫁的這個長寧候府是個空架子,偏偏侯府里的人沒這個自覺,還以為侯府是金山銀山,吃穿用度從不知節省為何物,夫人這么大的進項,擺在長寧候府這些人面前,幾乎都只能勉強維持,可是現在不行了,夫人得了病,今年三月里,進項就要稍微少了些,夫人無力再經營那么多的鋪子和莊子,只好賣掉了大半,換得銀錢充入了府庫,身為當家夫人,做到她這個地步也是仁至義盡了,可饒是如此,長寧候府的人還對夫人諸多不滿,嫌她把持錢財,不大方。 新碧都替自家夫人感到不平。 見薛宸這個時候還想著看賬本,新碧接過了薛宸手里的帕子,替她擦了擦嘴角,說道: “夫人,您難得精神好些,就別再看那些頭痛的帳了,好生修養著,把身子養好了才是最緊要的?!?/br> 薛宸知道新碧是為她好,勾了勾嘴角,薛宸本就生的美貌,就算是病中也別有一番病弱的美態,叫女人看了都不禁感嘆她生的太好,如今勾著唇角的模樣,倒像是恢復了些鮮活的顏色,叫人眼前一亮,可見她沒生病的時候,模樣有多美了。 “不過是看看賬本,有什么打緊的?!?/br> 薛宸話音落下,新碧就忍不住紅了眼眶,轉過頭去擦了擦眼淚,然后才說道:“夫人,您就別看了。把身子養好了,才能把侯爺拉回來呀?!?/br> 聽了新碧的話之后,薛宸的臉上原本就不多的笑意又斂了幾分,靠在那里半晌沒有說話,新碧話中所說的侯爺,說的就是如今的長寧候宋安堂,薛宸的丈夫。 宋安堂這個人不算壞,只是有些蠢和自私。當年如果不是她在被徐素娥逼得走投無路,又哪里會使出那種手段嫁入長寧候府呢。倒不是貪圖宋安堂的家產,只是純粹的想找一個地方安頓,以避過繼母徐氏的斬盡殺絕。 到后來,發現長寧候府只是個空架子,自己那點所剩無幾的嫁妝在這樣的開銷用度,無底虧空面前簡直不夠看,無奈只能親自管理起了莊子和店鋪,因為她必須讓長寧候府繼續興盛下去,只有那樣才能在薛家人面前維持她僅有的顏面。 可現在,這種僅剩的顏面,只怕也快要撐不下去了。 宋安堂掀開錦繡簾之后,鼻尖就聞到了濃厚的藥味,眉頭微微蹙起,門后頭有丫鬟給他遞了手爐,替他解披風,掀了內室簾子,請他進去。宋安堂今年三十有五,天生的俊逸臉孔,看著不過二十多歲的樣子,保養的非常好,金玉滿佩,通身的侯爺富貴,穿著湖藍色云紋團花直綴,臉上帶著笑意,說不出的俊雅風流。 只見他一步并作兩步,走到了薛宸床前,新碧給他搬了張杌子,他卻是不坐,和孩子似的,非要坐在薛宸的床沿上,握著薛宸的手,說道: “辰光,你房里好暖和,手也暖和,外頭可冷了,你給我捂捂吧?!背焦馐茄﹀返男∽?,婚后宋安堂就一直這么稱呼她。 宋安堂就是這樣的脾性,說好聽點叫率真,說難聽點就是缺心眼兒,抓著薛宸溫暖的手給自己捂了半天,還想脫了靴子到薛宸被窩里去捂腳,薛宸病著,原就畏寒,哪里禁得住他這番折騰,臉色當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