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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提心吊膽的跟著一起去了司邵的院子。而這一次,喬應軒沒有被領著去司邵的書房,而是直接拐去了寢房的方向,喬應軒腳步頓了頓,還是義無反顧的跟了進去,便見那人正坐在外間的榻上喝茶,看向自己的目光是一如既往的溫和,喬應軒不禁微微放下了點心。“應軒來了啊,你們都下去吧?!?/br>司邵臉上泛起親切的笑意,揮了揮手示意服侍在屋里的兩個心腹太監先下去,然后起身走到了喬應軒的身旁。而那兩個太監應聲告退,出了門卻不禁相視苦笑,心道主子您書房里那一地碎瓷,丫鬟們可還沒掃完啊沒掃完。“那個……你知道了哈?”喬應軒有些忐忑的站在那里,看著司邵走到自己跟前,喃喃的問了一句。“嗯……”將喬應軒轉了個身背貼著自己的摟進懷里,司邵將下巴壓在他的肩膀上輕輕應了一聲,垂著的眼簾擋去了自己眼底的思緒。“對不起,我……”司邵這樣安靜的反應令喬應軒心里越發的不踏實,但被他這樣摟著,喬應軒又沒法看到他的表情,一時間就更不知道怎么答話了。“你們是夫妻?!?/br>司邵淡淡的應了一聲,表示能理解,但也沒說不怪罪。因著他們彼此的身份地位,想要像旁人那樣大大方方的交往顯然是不切實際的,司邵又不想因為自己的皇族身份,而使得旁人往喬應軒身上潑臟水,所以容忍他有家庭的掩護也就是必須的了。其實司邵知道喬應軒如今一個月在他妻子屋里宿不上三宿,但饒是這樣都能造出孩子來,這可真是讓堂堂的忠親王強烈的嫉妒了,并且是內含極為復雜的嫉妒。說起來司邵自己年少時候也是被先皇賜過婚的,不過那女子未過門就夭折了,先皇為了安撫那官員家族的情緒,之后的兩年便沒有再替司邵指婚,再后來先皇病重便又繼續耽誤了下來,直到皇帝繼位,司邵又守了滿孝,所以才拖到二十好幾都沒娶妃,而后他又看上了喬應軒……“今兒你既來了,那就別走了?!?/br>察覺得出喬應軒的惴惴,司邵心里默默的嘆了口氣,貼著喬應軒的耳垂低聲的說了一句。“嗯……”耳朵上傳了的溫柔觸感讓喬應軒身上一顫,只覺得身上與他相貼的地方都泛起陣陣熱流,并最終匯向了自己的下腹,喬應軒不禁吞了吞口水,啞著聲音應了。“過一陣我想去城外莊子住幾日,正好趕上你休沐,一道去吧?!?/br>左手輕輕的撫上喬應軒上下滑動的喉結,司邵的嘴角微微揚起,聲音不禁壓的更加磁性。“好……”待到司邵說完話,喬應軒一轉身反摟住他的腰,已是耐不住的主動吻了上去,讓緊貼著的身體直接告訴彼此自己的渴望。因為喬應軒的主動而微微睜大了眼睛,司邵在一開始的驚訝過去后,便含笑扶著喬應軒的后頸回吻了過去……第92章番外:娶不到?(上)乾武八年九月十八日,喬家東府大小姐和大公子的生辰之喜,但全府上下的氣氛卻很是沉重,且不曾請客擺酒,因為東府的主母夫人楊氏病重,如今情況有些不好了。“夫人現在如何了?前兒個我進宮的時候不是已經平穩了嗎,怎么突然就不好了?”下午接到家人的通知后,喬應軒一到下值的時間就急忙往回趕,走進臥房見里間的大丫鬟迎了出來,他走過去壓低聲音的追問了一句。自從乾武四年秋天,楊盈沫難產生下了第三子喬閔禮,她的身體就徹底不能再孕了,為此楊盈沫十分憂慮敏感,畢竟她娘家和婆家不睦,所以生怕惹得婆家嫌棄,又擔心喬應軒為了子嗣納妾收婢,所以著實緊張愁傷了一陣子,但對喬應軒而言能有這三子一女已經是自己天大的福氣了,所以對楊盈沫自是只有感激而不會有半點嫌棄之意,老夫人對她也更是憐惜,所以在家里人的悉心照顧下,楊盈沫倒也慢慢恢復了精神。只可惜坐月子那陣愁傷的身體已經不能盡復了,到底是落下了體虛易病的根子,這不今年秋冷后的一場風寒,竟是怎么治也不見好轉了。“回老爺,本來昨兒個夫人已經退燒了,下午娘家太太來了……帶著楊五小姐,和夫人說了會兒話,她們走后夫人一直抹眼淚兒,晚上就又有些燒,吃了藥也不見退,到今兒個下午就起不來身了?!?/br>回話的大丫綺兒是楊盈沫在進京后收在身邊的,在楊盈沫原來的陪嫁丫鬟都放嫁了之后,就數她最得楊盈沫信任,她也對楊盈沫最忠心,所以此時提起楊盈沫的母親和meimei,神情中不禁帶出了一些憤懣。“她們……算了,我進去看看夫人?!?/br>聽到綺兒提起了自己的岳母,喬應軒不禁微微蹙起了眉頭,轉身進了里屋。雖然他能理解楊家的思慮,但在這種時候和病人說這些,那不是純給她添堵嗎?“夫人,你別起身了,好好歇著吧?!?/br>一走進滿是藥味的臥房,喬應軒見楊盈沫撐著胳膊想要起身,忙快步走過去扶住了她的肩膀,但見楊盈沫搖著頭堅持要起來,只好讓綺兒在她身后墊了厚厚的枕頭和墊子撐著,然后自己扶她倚好,又細心的替她蓋好了被。“相公……”蒼白的臉上泛著病態的潮紅,楊盈沫看著眼前喬應軒溫柔的舉動,又想起自己母親的憂慮和苦口婆心,已經哭得紅腫的眼中不禁又泛起了淚光。“快別哭了,你不放寬心好好的養著,身體如何好的了?”接過綺兒遞來的帕子替楊盈沫抹淚,喬應軒見到她這般脆弱委屈的模樣,心里不禁也為她難過。成親十年了,或許他們彼此之間都沒有愛情,但相伴十年的親情和依賴卻已經是很深了的,而且不論楊盈沫心中如何看待他們喬家人,卻是一直不曾失過她為人媳、為人妻、為人母的本分,所以喬應軒也是真心的希望她能好起來,繼續在自己的庇護下好好的生活。“相公,依月他們姐弟四個,是妾身的命根子,妾身真的放心不下他們,就算是為了讓妾身安心的去,相公你就……你就答應了吧?!?/br>費力的抬起手覆上喬應軒的手,楊盈沫心里真是有萬般的不愿,但就像母親所說的,喬家如今圣眷正隆,自己若是真的去了,想要和喬應軒結親的人家自是多了去的,有道是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若是他日喬應軒娶了一個比自己出身高的填房,那么要讓自己的兒女們如何在這個家中自處,倒不若……“夫人,你不要說這些不吉利的話了,就算真有那么一天,我喬應軒這輩子,都不會再娶別的女人為妻的,更不會讓孩子們受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