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5
書迷正在閱讀:別叫我小甜餅[電競]、韶華為君嫁、洗白反派的一百種方法 [快穿]、和影帝隱婚的日子、BOSS都有??![快穿]、被太傅追求的日子、白頭不慕、有錢難買我愿意[娛樂圈]、春江水暖、這絕逼不是重生
了他,而給喬媛音的,則是告知她不必擔憂家里,只要不是十惡不赦的大罪,出嫁女一般不會被娘家牽連,所以她只需安心等待家中消息,不要失了為人媳的規矩。看著遠去的車隊,喬應澤突然想起自己之前那句‘開時自是花團錦簇,敗時也將滿園蕭瑟’的感慨,沒想到竟真是一語成真,而喬應軒的進京,就如同是拉開了喬家敗落的帷幕……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三月初五,喬家的第五個孩子降生,竟是個橫生的先天嚴重畸形的女嬰,沒落地就同他的母親一起死了,而老夫人還沒來得及證明是喬夫人下毒,一道對喬老爺罷官抄家、押解進京候審的圣旨就徹底砸蒙了他們。而隨著圣旨一同到達的刑部官員毫不含糊,直接將喬老爺上枷鎖進囚車送往京城,而一眾直系親眷也都關進了喬家的一個小院,被官兵牢牢守住,不許探望通信,這些人里面就包括老夫人、喬夫人、兩個未成年的庶子,外加五個被老夫人留下的過了明路的妾氏,而其他的下人則贖身的贖身,發賣的發賣,所得銀兩全部算入抄家所得之財。這樣的雷霆之勢,真真的嚇住了泊城上下,在談論天威難測的同時,也都一致的認為喬家完了,也不知怎么傳的,竟被說成了喬家是犯了滿門抄斬、禍及九族的重罪了,使得原本依附巴結于喬府的人頃刻間如鳥獸散,人人恨不得都當自己不認識喬家一樣。喬家西府,在剛剛得到消息時,內里也是亂作了一團,而事隔兩天的現在、偌大的宅院已經只剩下喬應澤一家三口并著若藍、葉兒、涵書和喬銘幾人了,平惜和石康是為了避免節外生枝而暫住到了他們外面的宅子里,而其他的下人,則是都像東府一樣的被發賣充公了。“應澤,有沒有感覺好一點?頭還疼不疼?”扶著臉色蒼白的喬應澤倚坐在榻上,宮卓良心疼的看著又瘦了一圈的清俊男子,動作輕柔的把溫熱的藥碗端到他的嘴邊,在喬應澤喝完了藥之后,又趕忙把蜜餞喂他含了一塊。“我沒事的卓卓,已經好多了?!?/br>喬應澤含著蜜餞悻悻的回了一聲,垂著眼面上露出些羞愧之色,因為他這次可真是病的有些丟人了。話說喬應澤雖然知道喬家人罪不至死,但心中焦慮忐忑還是難免的,幾天下來就有些虛火之癥,茶不思飯不想的把年時剛養的幾斤rou又給掉沒了,本來這也沒什么,圣旨下來后他心中的大石就落了地的,可偏偏有一些個本家的刁親蠻戚,竟打起了最后撈喬家一筆然后逃離的念頭,在本家被封的時候明晃晃的闖進了西府這邊搶掠。喬應澤哪里見過這樣的陣仗,被那些個地皮無賴推搡著摔倒在地,險些挨了拳腳,幸好石康見勢不對忙護住了他,但喬應澤還是被驚嚇到了,回了后宅便高燒起來,氣的宮卓良發了好大的脾氣,讓石康關門放狗捉住了好些個人,然后自己換了男裝上去一頓胖揍,把書里電視里記來的那些看不出外傷的手段都用上了,真讓石康和喬銘他們都看傻了眼。而刑部官員來了西府這邊辦公的時候,宮卓良則立馬換上了受害人的委屈模樣,把這些個‘完好無損’的人都交了官,不過那位主管官員也不是省油的燈,但他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有趣的看了宮卓良兩眼,就大手一揮把人全部關進了本地衙門的大牢里,這事才算告一段落了。“你看你又瘦了這么多,總算現在事情都明朗了,你就放寬心好好養病吧,一切有我呢?!?/br>宮卓良一想到自己寶貝的都不敢碰重了的老婆大人,居然讓那些個混賬東西嚇到的,就覺得只揍了那么一頓太便宜他們了,進了大牢還想被贖出去,別白日做夢了,不算喬家他宮卓良現在也積攢了不少自己的人脈,敢動他老婆,就讓那些個蠢貨知道知道什么叫把牢底坐穿吧!“嗯……卓卓,南宮大人那邊怎么說的?”喬應澤知道宮卓良的脾氣,這個時候就得順毛摸,被他喂著又換了塊蜜餞含著,喬應澤把話題轉移了開來,而他所說的南宮鑫,就是此次奉旨前來抄家的刑部官員,正經科班出身的二十五歲的從五品刑部員外郎,同宮卓祥是朋友,而用宮卓良的話來說,這也是一純正的太子黨。“他說祖母那里自有人照看著,咱們不用擔心,而咱們這邊,該封該抄的東西夠數就行了,家里的下人也都散完了,我留了含露和含夏兩個本分的,先放在了我娘那?!?/br>說起這個南宮鑫,宮卓良對他的印象還真是挺不賴的,明明看著是一特嚴厲特鐵血的大酷哥,但仔細觀察卻不難發現此人的細心靈活,很有些XX特警和名偵探合體的感覺,總之不是一般的帥啊。而南宮鑫這次派兵圍了西府,雖然也封庫房賣下人,限制兩人的自有,但同東府那邊的收押是完全的兩個概念,宮卓良借機把人都散了,含露和含夏兩個小姑娘都是忠心可靠的丫頭,宮卓良想著自己‘病故’后就只剩下若藍和葉兒,怕照顧不過來喬應澤父子倆,難得有兩個好品性的丫頭,也就先留了下來。“這兩天辛苦你了,我都沒幫上什么忙……”看得出宮卓良神情間的疲憊,喬應澤心里內疚的小火苗開始呼呼的見長,他這邊吃飯吃藥擦身換衣的,宮卓良都是親力親為,半點不肯假手他人,而外面那些應對官兵遣散下人的瑣碎事,宮卓良也都安排的妥妥帖帖、有條不紊,讓他這個做人相公的,怎么能不羞愧內疚呢。“你啊,只要能放寬心,把自己個兒養的白白胖胖的,就比什么都讓我高興了,相公,可別讓我等太久啊?!?/br>喬應澤靦腆的樣zigong卓良真是百看不厭,恨不得直接壓倒狠狠疼愛一番,可誰讓喬應澤現在正病著呢,宮卓良要真是圖一時痛快的放縱了,只怕這人的‘病’就又得養上好幾天。“我已經大好了?!?/br>借著吐出果核的動作側身避開宮卓良曖昧的視線,喬應澤有些沒底氣的應了宮卓良一聲,心道那個自己又不用費什么力氣,應該可以做的吧……說起來自從上次做過之后,他們就一直忙著喬家獲罪之事,就沒用再做過了啊。“相公既然這樣說了,那我可就期待著了?!?/br>宮卓良又陪著喬應澤開了幾句玩笑話,待他面上露出了困意,這才扶他躺下休息,然后自己收拾了一番從書房的密道之中離去……宮家突然來信急招他過去,這個節骨眼宮卓良自是懶得理會他們的,可又擔心他們亂說話鬧出事情來,所以還是冷著臉不情不愿的趕過去了。而在宮卓良走后,睡不著的喬應澤又披著衣服下了地,打開柜門后從那些大小不一的匣子里取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