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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后退幾步低著頭坐在了榻上。平惜坐到鏡前自己把頭發梳好綁上發帶,在雪畫擺完早餐再次退出去之后,他起身走到了桌旁坐下,見石康還耷拉著耳朵一臉失落的坐著不動,卻不時拿余光偷瞄自己,平惜忍住了揉額角的沖動,輕嘆一聲向他招了招手,石康下壓著的嘴角一勾,乖乖的走過來在他身邊坐好。吃飯時兩個人都沒有出聲,石康雖然對這一桌子的青菜討厭的很,但還是硬噎下去了不少,看得素來口味清淡的平惜都覺得這些東西索然無味了……他的心在搖擺。如果是以前,平惜一定會瞞下事情的真相,讓石康繼續誤會下去,讓他失去喬應澤夫夫這對依靠,進而再逼他放棄自己,可現在,平惜發現自己竟十分抵觸這種想法,反倒更希望他能堅持下去……“既然討厭,為什么還要強迫自己吃那些個?”待雪畫撤了早飯換上茶水,平惜盤膝坐到蒲團上,壓下了心中翻騰的思緒,拿起琴旁放著的自己昨晚所抄的琴譜翻看,狀似無意的問了一句。“你從小就不許我挑食的,再說了,你是怕我酒后食葷腥傷腸胃,才陪著我一起吃素食,我知道的?!?/br>石康酒后還是有些困乏,就拖了張席子鋪到平惜的琴桌對面,自己側身倚著靠墊明著偷看他。“你自我感覺太好了吧……明天回西府去吧?!?/br>平惜聞言終是忍不住的瞪了他一眼,隨即有些無力的輕笑一聲,心中已經打定了主意。“……”石康先是對平惜的笑容看呆了眼,隨即反應過來他的意思,臉上笑容一僵,隨即低下頭輕輕搖了搖,以行動表示自己的抗拒。雖然昨晚醉的迷糊了,但石康說過的話自己還是記得的,他不討厭喬應澤和宮卓良,反倒是真心敬仰,可也正是因為這份真心,他才無法裝作對他們的事毫不在意,那樣就太虛偽了。“……呆子,他們兩個本來就是夫妻,宮卓良一直在男扮女裝?!?/br>平惜聞言只是不語的清撥著琴弦,待石康略顯委屈的抬眼偷看自己時,才雙手虛按的止住琴音,含笑的目光迎上了他的視線。“耶?”石康撲棱著盤膝坐了起來,隔著琴桌巴巴的看著平惜,實在是被這個消息炸暈了頭,素來端正的俊顏這時怎么看怎么呆。“跟著他們身邊這么長時間都沒發現,你干脆笨死算了?!?/br>仿佛又看到了幼時那個總是呆呆的纏著自己的小胖子,平惜雙手捏住石康的臉頰,笑瞇瞇的往兩邊一拉,同時在心里嘀咕著,這rou硬了就是沒有小時候手感好啊。“痛!平哥……”平惜其實沒用什么勁,但石康還是夸張的叫著疼,眼中除了平惜的笑容外再也看不到其他。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宮卓良和喬應澤早飯過后就到了東府這邊向老夫人請安,然后一起去尋了喬應軒,想先解決了喬媛音的嫁妝之事。“我就直接找了娘親說,‘我是要借著辦好這樁婚事來長臉立威的,別的人都把差事辦的妥妥當當,卻是娘親的人拆了我的臺,他們踩著我的臉面往自己兜里撈銀子,是個什么道理!’然后我看娘也火了,就提出了借著婚事放出去那些個不忠心的,娘本來還念著他們伺候多年的情分,要不是我……嘿嘿,反正最后還是依了我的?!?/br>喬應軒興致勃勃的和哥哥嫂嫂講他的戰果,好險沒禿嚕嘴把自己不吃飯來逼娘親松口的事說出來,他現在是充分的掌握了和娘親相處的真諦了,果然像哥哥說的,以前那樣敬著順著只會讓娘親錯的更多,用自己的力量幫她向善才是真孝道。“辦的好,眼看著就要動身上京了,別光顧著大meimei的親事,疏忽了你自己這邊?!?/br>迎上喬應軒眼巴巴看過來的目光,喬應澤輕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真覺得是個大人了。“娘那邊都準備好了的,家里也有妥當的老人兒跟著,放心吧?!?/br>被哥哥問起自己的婚事,喬應軒倒是沒了剛剛的興奮勁,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指磨蹭了一下鼻尖。“是了,二叔這次進京也要去拜見未來丈人呢,心里可是緊張了?”宮卓良見喬應軒害羞了,也輕笑著打趣了他一句,心里有些感慨這個時代的盲婚啞嫁,對女子,這成親是她們一輩子一次的豪賭,對男子,也不是個輕松事啊。“才不會……呵呵,娘親挑的人,定是好樣的?!?/br>喬應軒底氣不足的干笑了兩聲,忙把話題轉到了親事安排上,心里暗暗的嘆了口氣。說喬應軒不擔心那真是騙人的,畢竟是從沒見過面的未婚妻,又是大戶人家的嫡長小姐,喬應軒是真怕對方性格不好……就像盧師兄的媳婦,是他父親巴巴求來的上官之女,仗著娘家權勢高,好賭潑辣不說,對公婆丈夫也是不孝不敬的,對待下人更是隨意打罵虐待,他們家里卻只能硬受著不能休妻,真是可惜了盧師兄那樣的俊杰。“盧大哥此次也隨你進京?雖說你們之間關系親厚,但到底不好這樣麻煩人家的?!?/br>聽到喬應軒說盧子健也會隨行,喬應澤想起他前陣子剛親自跑了趟京城幫忙說親,覺得實是太辛苦人家了。自打和盧子健這位武舉人熟了之后,喬應澤他們也發現這人除了口花花一些,實是個重情義的好男子,所以待他也都親近了起來。“明年是武舉會試之年,師兄想要進京備考,索性就同我一道出發了,師兄是想要考武狀元的?!?/br>說起武舉之事,喬應軒也是滿心的羨慕,若不是家里攔著,自己說不定也能考下個武舉人的功名來,何至于像現在這樣一事無成,處處都要靠家里。“話雖這么說,他也是想多幫襯幫襯你,這個情分可要記得?!?/br>聽喬應軒提到武舉會試,喬應澤不禁也想到了文舉,他也是可以直接進京參加后年的文舉會試的……輕輕搖了搖頭,喬應澤將那希望渺茫的念想壓回了心底。“是啊,說起來祖母和婆婆的娘家親戚多在京中,二叔這次去也少不得各處走到,走禮的東西也都安排妥當了嗎?”宮卓良見這兄弟倆的情緒突然都低落起來,大約也猜到了他們的心事,便開口把話題帶了開去,三個人又討論了一會,宮卓良和喬應澤離開了他的院子,又去喬媛音處說了兩句話,就一起去了平惜的院子。對于宮卓良夫夫倆的到來,迎接的雪畫表現的有些羞窘,匆匆的跑進鳥籠上了二樓稟報,使得隨后慢慢步入樓中的夫夫倆有點莫名,心道這還沒到飯時,應不是打擾了平惜的休息才對,莫非……待到平惜下了樓,兩人見之果然面露些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