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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平惜公子的形貌確實非常過人,不過后來看他一直安安分分的不出院門,又不見父親與他有什么接觸,后院這才漸漸的安寧下來。只是這些長輩們的閑話,喬應澤為人子的便不想隨便議論了。“可公公到泊城也有四年了吧,淮寧王那邊沒消息了嗎?”據宮卓良所知,喬老爺在泊城是連任一次的知府,今年已經是他到泊城的第四年了,那么平惜豈不是也在喬府待了四年嗎?作為伶人他的年紀可就太大了,若是被淮寧王拋棄了,他以后會是個什么結局???“淮寧王那邊有沒有消息我就不清楚了,只是記得好像他二十七個月的孝期還沒出,母親就過世了,他得接著再服二十七個月,算算日子,大概是還有一年出孝吧?!?/br>喬應澤也就是當年平惜來時知道了的一些情況,后來便沒有再留意過了,只是淮寧郡王祖母和母親去的時候家里都送過禮,所以他記得大概時間。“咳……也夠倒霉的了?!?/br>宮卓良有點無良的對于那位連著守孝五年的郡王爺報以了小小的同情,這時雯書來敲門提醒宮卓良,到時間該去老夫人那里了,于是夫夫倆關于平惜的話題就暫時告一段落,宮卓良告訴喬應澤自己答應了平惜的半月之約后,補完妝就去老夫人院里了。第二天,喬應澤又出去跑了一上午,回來后就讓宮卓良去老夫人那里給自己告病,宮卓良見他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就壓下好奇心跟老夫人那里謊報了險情,說喬應澤中暑病倒了,急得老夫人親自到他們院里看了,見真是臉色蒼白一副虛弱無力的樣子,趕緊免了宮卓良的規矩讓他好好伺候丈夫。陪著宮卓良在院子里悠哉的窩了幾天,終于‘病好了’的喬應澤這才獨自去了老夫人的院子,開始進行他計劃中最關鍵的部分。第40章大喬的計劃“我的乖孫,怎么才好些就出來見風,有什么事情打發人過來說一聲就是了?!?/br>剛用完早飯沒一會,喬老夫人就聽丫鬟們報大少爺來了,她趕忙讓把人請進屋里,然后向喬應澤招手讓他坐到自己身邊來。“祖母……”被老夫人握著手拉到了她身邊坐下,喬應澤欲言又止的看著老夫人,神情很是低落黯然。“澤兒,你到底有什么心事,倒是跟祖母說說啊,你這次病的也蹊蹺,莫非還在為軒兒孩子的事委屈?可是埋怨你母親了?”讓屋里的丫鬟都退出去候著,老夫人心疼的看著滿臉憔悴的喬應澤,見這本來好好的人剛回來就病倒了,想他定是放不開之前說的事呢……老夫人這么一琢磨,心里越發的記恨喬夫人,覺得她是真狠心想把親生兒子逼死了!“孫兒怎敢埋怨母親,實是有別的事來找祖母……”輕嘆著搖了搖頭,喬應澤在老夫人關切的目光下抿著唇移開了眼,遲疑的從懷中拿出了幾張診方。“澤兒!你哪里弄來的這些東西?怎么會、怎么會……”老夫人接過那幾張方子一看,腦中不由嗡的亂成一團,只見那上面或寫先天不足的,或寫體虛精弱的,反正結論翻來覆去都是差不多的兩句——于房事無礙,恐子嗣艱難。“祖母?!?/br>喬應澤一看老夫人的臉上瞬間沒了血色,心中難過愧疚的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他知道自己此舉非常對不起這個最最愛護疼惜自己的親人,可為了保住他和小媳婦的姻緣,為了喬家的安寧與未來,喬應澤并不后悔自己的選擇,而且……那樣的父母,他真的無法再與之共處了。“澤兒,快起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夫人回過神,忙拉起喬應澤挨回自己身邊坐,眼中是滿滿的著急和疼惜。“回祖母,孫兒成親前一直病著,并沒有注意這方面的事情,成親后因有娘子悉心照顧,身子骨漸漸好了起來,對這方面也就上了心,起先自己知道有些不足,卻一直瞞著安慰自己慢慢會好的,可這次回來見二弟已經有了子嗣,孫兒這才著了急,隱藏著身份偷偷出去看了大夫……”喬應澤說到這里,滿臉羞愧狀的不再言語了,雖然是心里已經演練了好幾遍的說辭,但讓喬應澤在別人面前說自己不育,他還是會覺得尷尬的。都說久病成醫,喬應澤自己也確實是看過些醫書的,雖然只是皮毛,但偽裝幾個弱精的癥狀還是很輕松的,加之他本就先天體弱,自然更容易誤導那些大夫了。“我苦命的孩子,你就是這樣,什么事都藏在心里自己熬著,早當說出來給祖母知道啊,大夫可有什么好方子嗎?多少錢咱們家都治得起!”老夫人聽到這里,眼眶已經是紅了,心里恨不得自己短了幾年命,也求老天爺讓她的孫兒健健康康的,少遭些罪吧。“祖母,孫兒知道祖母疼孫兒,這個世上,也再找不出比祖母對孫兒更好的人了,可孫兒實在是不想拖累祖母,也不想拖累家里了,祖母,孫兒知道您一心想幫著我們夫妻倆繼承家業,可孫兒這樣的身體,又如何擔得起家中重責呢?便是孫兒有幸多活了幾年,往后的日子得有多少眼睛盯在孫兒身上,單是無后這一項,孫兒就會被人笑死的?!?/br>喬應澤緊握著老夫人的手,字字句句均是發自肺腑,今生他既已選擇了宮卓良,那么便不會再把心思放到別人身上了,更不會為了子嗣而去碰女人,所以他是注定要無后的了。“澤兒,那你的意思是?”老夫人用帕子抹著眼淚,看著喬應澤的眼神沉重而復雜,從小就生在大富之家她自然知道,大家族中家主權利有多大,責任就有多重,她本想著自己多活幾年幫澤兒兩口子撐著家,待他們子嗣出息了,自己也就能安心的去了,可如今出了這樣的變故……“祖母,孫兒無能,實在有負于您的厚望,孫兒繼續留下去也只會徒增眾人的煩惱,又實擔不起這不孝分家的罪名,所以想求著祖母憐惜,能不能借著二弟這事,讓孫兒以不容于家中的名義分出去?孫兒知道此舉是對母親的不孝,作為補償,就將那未出世的孩子過繼到孫兒名下吧,這樣也算解了母親和弟弟的難題,孫兒心里也能好過些?!?/br>喬應澤顯得猶豫為難的說著,最后幾句更是重新跪在了老夫人面前,雖然喬應澤的聲音顫抖而哽咽,但他垂下的眼眸中卻滿是堅決。喬應澤知道自己這樣將分家的過錯歸全到母親身上實在有違孝道,但不可否認確是她失德在先的,而且他們母子之間既已無親情牽絆,自己又主動放棄喬家產業,讓給她最愛的兒子來繼承,還替她解決了二弟子嗣的難題,那么自己也就不算欠她的了!人心都是rou長的,在被生父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