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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不???豪強出錢,流民出力?!?/br>眾人聽劉徹已經想好,再多說也不宜,劉徹道:“韓安國,你心思,這件事情就由你來負責?!?/br>“諾?!表n安國應聲。劉徹點頭,這才繼續說道:“兩件事情就這么敲定了,剩下就是迎接凱旋大軍,眾位散了罷?!?/br>嬴政和眾人站起來,一起往外去,從這次看,眾人也明白了嬴政的地位,自然要使勁巴結著,一出門就有人找嬴政攀談客氣。劉徹也沒有留嬴政,他坐在龍座上,看著嬴政走出去的背影,突然就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昨天夜里頭,劉徹把持著嬴政的手為自己紓解,劉徹當時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總覺得陳蹻和陳阿嬌像極了,無論是什么時候,就連隱忍著情欲的樣子,都像極了。劉徹不敢再把嬴政單獨留下來,他怕自己會失控,雖說他和嬴政也有過床榻上的事情,但是現在嬴政可是丞相,劉徹就算再亂來,也不可能玩弄自己的朝臣。劉徹把李延年招來,道:“去,打聽打聽田蚡的消息?!?/br>李延年應了一聲,剛要出去,劉徹就把他叫住了。李延年趕緊回來,等著劉徹吩咐。劉徹道:“朕有些日子沒消遣了,今天高興,讓李妍準備準備?!?/br>“皇……皇上……”李延年高興的不知所以,有些震驚,不明白為何衛青打了勝仗,劉徹反而不去椒房殿,而是招自己的meimei侍寢。劉徹道:“怎么?還不愿意?”“不不不,奴才不敢,奴才這就去?!?/br>李延年一路小跑著出了宣室閣,劉徹站起身來,走到宣室閣門口,望著臺階下面。已經看不到剛才散去的那幫大臣了,但是劉徹就這么站著,他看了一會兒,才覺得自己出神了,其實李延年想得很對,這個時候劉徹本來該去椒房殿的,畢竟衛青打了勝仗,劉徹作為一個皇帝,要去安撫衛青的jiejie才是。但是劉徹忽然覺得很累,自己的后宮,明明該是自己的女人,但是自己確保不住自己的女人。劉徹想起了六年前自己到長門宮的時候,長門宮里一派蕭條……或許是因為隆慮侯的緣故,劉徹頻頻將他與陳皇后的影子重疊在一起,就越發的思念陳阿嬌。這個時候李妍的面相就占了便宜,劉徹招李妍過來,自然是為了她與陳阿嬌兩分相似的面相。衛子夫聽說皇上招了李妍去侍寢,登時砸了椒房殿的東西,劉據從沒見過母親這么發火,霍去病又不在,劉據只好一個人躲在內室,都不敢出去。衛子夫想不通,劉徹的心思他是一點也想不通,六年前衛子夫還能揣摩一些劉徹的心思,但是到了現在,衛子夫越來越搞不明白劉徹了。李延年和李妍都非常高興,李妍特意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比平日還要明麗動人,但是讓李延年沒想到的是,第二日又是meimei向自己哭訴的場景。李妍向他哭訴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第一次是在皇后壽宴的頭一晚,李妍扶著酒醉的劉徹回去,但是卻惹得劉徹對她怒斥,讓她滾。這是第二次。李妍哭著向李延年說,皇上本來還高高興興的,讓自己唱曲,也喝了不少酒,一晚上興致都很不錯。直到二人熄燈之后,也很正常,劉徹將李妍壓倒在榻上,瘋狂急切的撕扯著她的衣服,李妍羞得臉頰通紅,為了讓劉徹高興,故意大聲呻吟。劉徹卻叫著陳阿嬌的名字,李妍也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夠被招幸,就是因為長得像廢后阿嬌,全是因為皇上對廢后還有些思念和感情。這些李妍也就不在乎了,只不過李妍卻無意間聽到劉徹輕喊“陳蹻”,李妍嚇壞了,有些失措,這讓劉徹非常的不高興。劉徹也有些震驚,自己竟然會不由自主的想著那個人,還是個男人,想著他昨夜在自己手里釋放的樣子,想著他一臉隱忍和迷離,被強迫替自己紓解的樣子。劉徹無意識的喊了陳蹻,他也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立時就醒過神來,趕走了李妍。李妍第二次被皇上趕走,第一次還能說是自己上趕著,第二次是正經的被招幸,卻落得如此下場,李妍自然委屈。李延年有些震驚,沒想到皇上在無意的時候會喊嬴政的名字,這可是警報,嬴政長得比自己的meimei李妍更像廢后,萬一皇上寵信了嬴政,而冷落了自己的meimei,豈不是大事不好。劉徹因為這件事也非常的煩躁,一晚上沒有入眠,一閉眼嬴政的種種都會在自己眼前劃過,讓劉徹有些晃神。李延年把自己meimei勸走了,覺得這件事不能再耽擱了,就要趁著皇上對嬴政還不是太有意思的時候,給遏制住,不然以后會發展到不可設想的地步。李延年左思右想,覺得這件事情,誰也管不了,畢竟皇上的權利至高無上,想要招幸誰還不是皇上說了算。唯獨有一個人可以插手這件事,那必然就是皇太后。李延年當下抽空往東宮去了,李延年不是太經常來東宮,畢竟他跟在劉徹身邊事情很多,平日里都很忙,偶爾來給皇太后請安,皇太后會問一問皇上的事情,例如身體怎么樣,用膳怎么樣之類的。李延年進了東宮,皇太后因為田蚡的事情心情一直不好,最近聽說田蚡越病越厲害,還偶爾會撒瘋喊有鬼,也不知是不是撞邪了。皇太后見李延年來了,也沒心情去問皇上好不好,只是道:“你來這里,有什么事兒么?”李延年跪下來,一副遲疑的表情,再三猶豫,皇太后看的不耐煩了,道:“你有什么事情這么吞吞吐吐?”李延年道:“這件事情本是奴才多管閑事,但是奴才一心忠于陛下和皇太后,若是不說就是失職?!?/br>“和皇上有關?”李延年道:“回皇太后,正是,此事和皇上有關,也是奴才偶然發現的……”他頓了頓,裝作一臉大義凜然的道:“事情是這樣的,前兒奴才侍奉皇上早起穿衣,看見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王太后看他的樣子,道:“你倒是說啊?!?/br>李延年這才道:“不知皇太后可否記得,前幾日做了丞相的那位隆慮侯陳蹻?!?/br>王太后冷笑了一聲,道:“我怎么能不記得他呢?”李延年道:“奴才……奴才那日侍奉皇上穿衣,一進去,就見皇上和……和隆慮侯陳蹻都是赤身裸體的……”“什么!”王太后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