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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劉徹低下頭看著他,冰涼的冕旒垂在嬴政的額頭前,讓他因為酒氣而燥熱的身體竟然有了一絲絲的舒坦。嬴政嘴里不由自主的露出一聲嘆息聲,猶如輕輕的嗚咽一般。劉徹喉頭發緊,干澀的滾動了一下,一把掐住嬴政的下巴,立馬含住了嬴政的嘴唇。“唔……”嬴政猛地睜大眼睛,因為沒有戒備,劉徹的舌頭很容易就撬開了嬴政的牙關,每一下或輕或重的描摹和糾纏,都讓嬴政狠狠的打著抖。那種不由自主的酥麻,從尾椎骨蔓延而上。嬴政微曲起膝蓋,腰上用力想要推開劉徹從地上翻身起來,只不過劉徹根本沒給他這個機會。劉徹的膝蓋頂開嬴政的雙腿,一手鉗著他的下巴,另一手往下,隔著衣衫,輕輕的撫摸著嬴政的胯部,慢慢的往下,在他的腿內側揉弄。嬴政喉頭里“嗯”的一聲,脖頸不由自主的揚起來,劉徹的動作讓他很舒服,酒意讓他不能思考,雙腿因為劉徹的揉弄而打起顫來。劉徹見他有些迷離的樣子,一股燥熱猛地沖上來,放開嬴政的下巴,低下頭去親吻他的脖頸,非常溫柔的親吻和舔舐,用牙齒輕輕的啃咬著嬴政的喉結,時而又用舌尖打著轉兒的去逗弄著嬴政的喉結。“??!嗯……啊……”嬴政只覺脖頸上一陣溫濡,快感似潮水一般湮滅而來,正在這時候,劉徹的手已經竄進了嬴政的衣衫里面。炙熱的手掌撫摸著嬴政光裸的皮膚,一寸寸的碾壓研磨過去,似乎著了魔一般,揉捏著嬴政的腰身。手順著腰線一路往下,猛地刺進那個干澀的地方……“嗯!”嬴政如同被澆了兜頭冷水,一下子睜開眼睛,猛地掙扎起來,劉徹按住嬴政的肩頭,只是撞見對方一雙赤紅的眼睛,登時心里一擰,在干澀之地不斷摳弄開拓的手指也突然頓住了……——嬴政醒來的時候天還沒有大亮,他迷迷糊糊的,卻突然想起了昨天夜里,霍然坐起身來。下身并沒有因為他的劇烈動作而產生任何異樣的感覺,這讓嬴政舒了口氣。但是下一刻,他就瞥見睡在自己外手的人,除了是劉徹,還能是誰?嬴政有一瞬間的怔愣,昨夜的記憶才慢慢的想了起來。嬴政喝多了酒,而且有些感染風寒,所以頭才暈乎乎的有些混沌。昨天晚上二人本來要說處理田蚡的事情,但是還沒有來得及談,劉徹把他壓在地上,那種場面似乎有些失控,嬴政不得不說,如果只是單純的紓解,確實讓他很受用。只不過嬴政覺得一不中意劉徹,二來他的尊嚴也放不下,根本不可能讓劉徹一而再的壓制自己。劉徹也不知為何,突然就停了動作,之后只是親吻,劉徹甚至幫助他紓解了一次,或許是酒意作祟,也有風寒的問題,嬴政在發泄之后根本沒有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劉徹仍然親吻著嬴政,握著他的手為自己紓解。嬴政當時只有一絲的意識,若不是實在沒有力氣,一定要一把廢了對方,這簡直是奇恥大辱,在劉徹發泄出來的那一刻,嬴政明顯感覺到自己顫抖了一下。嬴政臉色有些發白,頭還是暈乎乎的,但是立馬下了床榻,將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撿起來,迅速的穿上。嬴政一動,劉徹就醒來了,看著他穿衣服,也沒有動,只是開口,道:“隆慮侯別忘了去東宮說服皇太后的事情?!?/br>嬴政突聽劉徹開口,頓時有些動作僵硬,他是赤條條的躺著,剛穿好了上衣,兩條腿連褻褲都沒穿,光溜溜的暴露在外面。本以為可以趁著劉徹未醒就走掉,沒想到劉徹卻醒了,連忙將褲子穿上,聲音有些發冷,道:“卑臣記得?!?/br>劉徹笑了一聲,翻身起來,他上半身也赤裸著胸膛,只是下面蓋著錦被,看起來似乎沒有嬴政這么狼狽。劉徹等他都穿好了,道:“隆慮侯去完了東宮過來一趟,朕還沒有和你說田蚡的事情?!?/br>“……諾?!?/br>嬴政的聲音很沉,他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緣故,亦或者是壓抑的喘息,嗓子眼有些發啞,說話有些不自然。劉徹見他要出去,道:“等等?!?/br>嬴政駐了足,回頭看了劉徹一眼,眼神涼涼的,道:“皇上還有什么吩咐?!?/br>劉徹似乎心情不錯,道:“你出去的時候,替朕把人叫進來,朕要起身?!?/br>嬴政登時一口氣堵在胸口,不上不下的,頭也沒回的就走了。李延年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一地的衣服,冕旒也滾在門口,帶著眼珠子的人都該知道,昨晚上這里發生了什么。李延年有些暗暗心驚,按理說雖然陳蹻和陳皇后有八分相似,但是自己的meimei李妍可是個女子,但是皇上竟然只看上了陳蹻,卻對李妍不聞不問。李妍在后宮這些日子,皇上再也沒去臨幸,似乎就像是一粒粟米,淹沒在大海里一般。劉徹后宮不缺乏美人,李延年也知道,如果想讓自己的meimei李妍混跡出頭,只能憑借皇上對陳皇后的思念,李妍的樣貌是李家的底牌。但是李延年萬萬沒想到,竟然讓一個男人得了先機。李延年覺得不得不戒備著這個隆慮侯陳蹻了,短短數日,搖身一變已經成了丞相,而且還封了侯,若是假以時日,哪還能了得?嬴政出了寢殿,身上有些酒氣,而且衣服也是昨晚舊的,更別說是不是沾上了一些污物,這個樣子自然不能去東宮見皇太后,萬一被按上大不敬的罪名就不好了。嬴政出了宮,回了府,讓人打水來,洗了一個澡,又使勁的想了想,似乎昨晚上劉徹真的沒有做什么,才放下心來。嬴政換了干凈的衣服,這才準備去東宮。下人來稟報他說,大公子陳須已經到了門口,想要見他。嬴政一想就知道,陳須必定是聽說自己得了勢,一向不睜眼看自己的人,也開始想要巴結著自己了。嬴政讓人告訴陳須,他現在公務在身不能招待,隨即讓下人備了車,又進宮去了。嬴政一路去東宮,遇到不少大臣,都十分殷勤的和他問好,畢竟他現在的地位已經今非昔比,不是往日里油嘴滑舌又紈绔的陳蹻能夠比擬的。王太后早就聽說了田蚡請辭的事情,她自然明白自己這個弟弟,做丞相做的好好的,不可能突然生什么病,突然就請辭不干了,必然是被逼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