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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憶,你、沒、有、良、心?!彼莺莸目粗?,一字一句的說,眼底寫滿了失望兩個字,容憶心底同樣不好受,那些傷人的話,仿佛猝了冰的刀子,毫不留情的剜著對方的心口。 可是話都說出口,覆水難收,還要怎樣去挽留。 ☆、第25章 , 他突然拉了她的手,拖麻袋一般發狠的拖著她,容憶手被他攥的生疼,一路上磕磕碰碰的被他拉著。 “吳微禹,你放手,你發什么神經?”他用了大力,她根本掙脫不開,手腕那里疼的仿佛要斷了一般。 吳微禹回過頭狠狠瞪了她眼,“容憶,我耐心是有限的?!?/br> 容憶冷笑一聲,“就你耐心有限,我還耐心有限?!彼箘抛チ俗ニ氖?可是于事無補,反而是他握著她的手越發使勁了,容憶還從沒這么狼狽過,疼的淚水都出來了。 他抓著她一路過了庭院,接著便是到了大廳,老遠就聽到了大廳里歌舞升平,十分熱鬧。 容憶開始急了,她此刻的模樣可以說是狼狽到了極點,她自尊心那么重,那么驕傲一個人,怎么會原諒自己此刻淚流滿面的模樣被外人看了去。 她開始拼命掙扎,反而越掙扎他捏著她的手腕越用力,容憶用手去抓,她的手指甲一點不客氣,毫不留情的抓在了吳微禹的手背上,很快幾個充血的痕跡落在了他的手上,他卻仿佛絲毫沒察覺一般,眉頭都沒皺一下,回頭狠狠的瞪她,“容憶?!?/br> 她根本不想聽話,離大廳越來越近,她的心開始越來越害怕,他要怎么懲罰她,她突然很害怕,她之所以在他面前無法無天,不過就是因為有恃無恐。即使以前她認為他對她怎樣的嚴厲,怎樣的不講情理,她都知道是自己任性,其實他一直在保護她。 她的潛意識里認為他不會真的生她氣,不會離開她,不會傷害她,可是人與人之間總是會有個界限的,就好像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從來都知道壓死駱駝的從來都不僅僅是最后那一根稻草,而是之前的所有事情樁樁件件逐一累積,乃至最后的轟然坍塌,他終于決定不再縱容她,不再放縱自己對她的寵愛。 “吳微禹……”她的聲音里已經帶著哭腔,她死命的抓住他的手,她哭著跟他求饒,“我認錯,我道歉,我真的錯了,你放了我吧……” 可是已經遲了,大廳里已經有人看到了門口的人,所有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況?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著著詭異的一幕,吳微禹臉色陰沉的仿佛這黑夜,薄唇死死的緊抿著,任誰看到他這模樣,也知道他此刻心情極度的差。 “微禹,你這是干嘛?”何思瑤大驚失色,上前問道。 吳微禹沒理他們,拉著容憶徑直上了樓,摔門聲音震的大廳里的人都聽見了。 他摔上門,容憶被一推,沒有任何防備的被推到了地上,房間里并沒有開燈,房間里靜的嚇人,太安靜的環境,容憶此刻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仿佛兩人之間對峙著,看誰先忍不住開口,許久吳微禹煩躁的從口袋里摸出一支煙點上,他并沒有煙癮,卻會習慣性的在褲兜里放著香煙,也只有會在心情極度差的情況下才會去吸煙,比如說此刻。 他點燃了火,黑暗里,容憶看不清他表情,只能看到香煙燃燒的星星光芒,他的臉隱匿在黑暗里,氣氛陰森而靜謐的可怕。 “容憶,一直你就是這么看我的嗎?”他的語氣平淡的仿佛死水,卻是他做了多少心理建設才能做到如此云淡風輕。 容憶冷笑:“難道不是嗎?你不是要我道歉嗎?好啊,我道歉,我容憶對不起鐘念安,我說話尖酸刻薄,我什么都不對,可以了吧?你滿意了?” 說到最后她已經哭了出來,眼淚止不住的流,最后那句話說出來的時候她感覺口腔里都是一片咸味。 他從沒看到過她哭的這么難過,方才想要將她撕裂都有的心,在這一刻卻變成了心疼。 “我也是人,我也有心,你是不是以為容憶心是鐵做的?不會疼是嗎?我也希望被人疼,是,我看著實在不需要別人來關心,可是我也會害怕啊。我容憶是驕傲的孔雀,可是你知道三年前我有多害怕嗎?我一整晚整晚的失眠,從那時候我就知道沒人會再疼我,所以我告訴自己,不能讓人看輕薄了,我那些所有的刁蠻任性,不過就是我怕人欺負的偽裝?!?/br> 她已經徹底泣不成聲,整張臉都被淚水給迷糊,吳微禹張了張嘴,卻沒說出口,他給她時間繼續說。 “你說喜歡我,可是你對她那么好,什么都要替她擋,她沒了爸爸又怎樣?你那么強大,你強大到可以給她一個家,你對著她永遠溫柔和氣,我總是心底嫉妒的要抓狂,我說她一句話,你就非要我跟她道歉才能罷休?!?/br> “……” “她心情不好了你要去找她,半夜她生病了你也要去找她,是不是以后她做什么你都要去幫她,你從來說我不考慮你,那你呢?你有考慮過我的心情嗎?”她語無倫次的說到最后,她的聲音都嘶啞的不行,又覺得自己這樣實在有夠蠢,她胡亂的抹了抹臉上的淚水。嫉妒果然不是個好東西,它讓人變得失去理智,患得患失,竭嘶底里。 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此刻房間里的人卻沒有誰去理會,吳微禹站在原地沒動,許久,他緩緩的走到她身邊,擦干了她臉上的淚水,他摟緊了些她的肩膀。 許久只聽他說:“你怎么會這么想?” 容憶覺得自己實在可笑又很蠢,她胡亂的擦著臉,“你不要管她好不好?我不想再看到你有一天半夜再因為她的事情又要走,你不能這樣?!?/br> 雖然明知道這樣是刁難他,可是女人總是如此,想要以此看清自己在對方心中的分量,吳微禹皺眉,“容憶,你不要鬧了,我不管她,她怎么辦?” “吳微禹,她已經是成年人了,她有自己的生活,為什么一定要你管?!彼饨兄?,心底越來越疲憊。 “容憶,除了這一點?!?/br> “呵?!比輵涀猿耙恍?,“我就只要這一點,你保證你以后不跟她見面,你做的到嗎?” “容憶,我對她沒有任何非分之想,她爸爸臨死前叮囑我讓我照顧她,我拒絕不了?!?/br> 容憶推開身后的人,冷笑著說:“吳微禹,我討厭你,狐貍就從來不會因為別的女人這樣對我?!?/br> 明明知道他最討厭自己說這樣的話,此刻無疑是火上澆油,果然下一秒,吳微禹的臉色迅速陰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