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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靈活了,精神也不繼,批閱奏折已覺感吃力,無奈之下方放手讓太子理事,幫他批閱折子。幸好太子并未因此妄形,孝順寬厚,事事以他為先,詢問他的意見,讓他心里也極滿意的。 想罷,又讓人去東宮將太子叫過來。 太子回去時剛歇下不久,又聽說皇帝傳見,忙不迭地重新換衣服,又灌了杯濃茶,方振作精神過來。 太子過來時,正德帝又陷入了昏睡中,直到張杰輕聲呼喚,方幽幽地睜開眼睛。待太子請了安后,直接說道:“南邊可有消息傳來?” 太子道:“現下并無甚消息傳來,兒臣料想,前兒五弟與鄭將軍又打了場勝仗,南齊退兵百里,丟失了幾座城池,恐怕南齊今年難有余力再應付一場戰事。如此看來,情勢是一片良好,并不用多擔心?!闭f到這,太子喜上眉稍。 正德帝眼里也有幾分喜意,沉吟片刻,方道:“眼瞧著冬天要來了,不宜開戰,今年便叫晉王回來過個年罷?!?/br> 太子有些驚異,不過心里也只是認為皇帝是想與兒子安生過個年的。轉眼一想,反正蕭令殊在那里也只是個監軍的職位,并不用他領兵打仗,鄭將軍帶領大軍駐守著,他回來一趟也無大礙,本來打仗這事便是大將軍指揮作戰,監軍卻是誰都做得來,蕭令殊不在也不打緊。不過私底下也只有皇帝和太子知道蕭令殊這些年來在江南的一些暗中布局舉措,他去了那兒,更是方便行事罷了。 如此,太子也點頭,便幫忙擬旨,召蕭令殊回來。 彼時,賢王等人雖然一宿未眠,不過正德帝宣見太子一事仍是很快便得到了消息,賢王頓時臉色又是一冷。 說來皇后與戚貴妃娘家的家族皆不相上下,未出閣前,她們的身份也誰也壓不過誰,可誰知最后被先帝欽點為太子妃的卻是金家女,戚貴妃只成了太子側妃。賢王自持身份貴重,作為皇子,心里哪可能對那位子沒有想法?只是上有皇后壓著戚貴妃,且太子熬了這么多年,地位卻是越來越穩固,無論如何似乎也掰不動一般。眼瞧著正德帝身體每況愈下,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沒了,如何不讓他心急? 等第二日朝會時,聽聞皇帝下旨宣晉王回來時,朝臣錯愕,心里琢磨著是不是皇帝不愿意讓兒子涉險,想要換下晉王派其他人過去,不由得紛紛盯著皇帝的舉動。卻不想除了這道圣旨,卻沒有其他的了,眾人心中不由得納悶非常。 比起這些人的納悶,王府里的阿寶得了消息時,大喜過望,又詢問了過來稟報的劉管家一回,得到明確的答案時,欣喜得差點失態,只能苦苦壓抑著,直到回了房后,見著了正在翻著她繪制的識字圖書的雙胞胎時,不禁將他們抱到懷里。 “包包、糕糕,你們爹爹要回來了,高不高興?” 雙胞胎已經一年半未見父親了,因為年紀還小,先前哭鬧過幾回,后來慢慢地便適應了父親不在的日子,同時也對父親的印象有些淡了,還是阿寶每隔幾日便拿了蕭令殊的畫像讓他們認,又拉著他們去柱子邊為他們量身高,方讓他們沒忘記。這會兒聽到阿寶如此說,雙胞胎都露出笑臉,叫著高興。 這日,知道他們王府男主人即將要回來的消息,王府闔府上下皆是一片喜氣洋洋。與阿寶關系好的親朋好友知曉這個消息,雖不知道皇帝此舉何意,卻也為阿寶高興,希望他們夫妻團聚。且晉王也不是因為戰敗回來,不犯什么錯事,能回京來,也算是喜事一件。 在阿寶眾人高興的同時,京里的氣氛卻有些變化。 正德帝自從昏迷醒來,好生休養了一個月,身子方有些起色,雖然看著蒼老不少,不過只要活得好好的,即便朝臣心里有什么想法,也不能透露出來。倒是正德帝醒來后,許多政事皆交給太子處理,然后又連連提撥了一批官員,其中有大多數人中是與賢王等有關系的。 太子看在眼里,不動聲色。賢王一系卻是喜上眉稍,雖不知正德帝是何意,卻也知曉他正在抬舉著自己一系,如何不高興?只有幾個眼光毒辣的老臣看出了什么,悚然一驚。 雖然明著抬舉了賢王,但那些人若被撤了職,立即有人能替補上來,絲毫不影響朝堂運作,若是太子登基,也能馬上掌控局勢,倒是不必擔心會引起什么混亂。 賢王這些年來做事皆憑一賢字,倒是得了許多人的支持,只是太子是正統,又未遭皇帝厭棄,賢王倒也壓不下太子。若說先前正德帝為了平衡太子與賢王的勢力,那么現在便是要悄無聲息地削弱賢王的權力,改頂太子,甚至讓他無法再威脅太子。 看明白了這點的老臣突然對正德帝宣晉王回來一事有些明悟,只是這事情他們自己知道就好,卻也不能對誰說,只是約束家中子弟,安生做事,別摻和到賢王那兒去。 賢王看不出其因,正得意洋洋,但賢王妃卻有些警惕,默默地回想著上輩子與這輩子的區別,上輩子正德帝抬舉的是齊王,可是最后齊王卻落得那般下場,新帝登基,貶去了封地,然后死在了路上的亂民中。 賢王妃一時間駭然不已,現在太子得皇帝看重,沒有絲毫的被廢之意,原本能助賢王登基的大公主現下還軟禁在公主府里,已然讓世人淡望了其存在,江凌薇也已不是高僧批命的天命皇后……難道上輩子齊王的下場在這輩子會落在賢王身上? 賢王妃越想越駭然,她如今兒女雙全,如何愿意像上輩子的齊王般落得如此下場,忙不迭地去尋賢王。只是她尋了賢王,卻不知道如何與他細說自己心里所知之事,朝堂上的事情以她的見識,卻也看不明的,她自然也看不出正德帝的安排,行事只依憑著上輩子的記憶,賢王如何能聽她的話? “悅兒要說什么?”賢王近來春風得意,與人笑臉相迎,況且是與妻兒。 賢王妃滿腹心事,不知如何說,只道:“王爺,臣妾總覺得父皇近來太過抬舉那些官員,京中的職位調動得極怪異?!?/br> 賢王聽罷細想,他雖然頗有見地,可是還沒有那些在朝堂上混了幾十年的老狐貍的見地,也無姜桂之性,更不知道正德帝手中為太子保留著什么底牌,自然瞧不出其中異樣,笑道:“悅兒多慮了,父皇只是抬舉本王罷了,其他幾個兄弟也是一樣?!?/br> 心里卻有些得意,撇開太子不談,齊王可能也瞧著不對勁兒,最近也在上躥下跳的,想要幫太子拉攏勢力呢。賢王不免暗暗嗤笑一聲,齊王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