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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聲,等她轉入內室,便看到兩只小包子像猴子一樣在床上蹦跳著,鬧著床上已經清醒的男人。 阿寶板起臉,出聲道:“包包,糕糕,你們在做什么?” 正窩在床上男人懷里的兩個孩子頓時僵硬了,他們怯怯地看過來,軟綿綿地叫了聲“娘娘”。 蕭令殊倚坐在床上,一只手還抱著只小包子,另一只正壓在他身上玩耍著,可能是陪孩子們玩耍了陣,蒼白的臉蛋是浮現了些紅暈,額角泌出了些汗漬。 “你們做什么壞事啦?都坐好,不要鬧人!” 見阿寶板著臉,雙胞胎們忙將小身子往他們爹那兒縮去,蕭令殊也伸手將他們抱住,拉了被子蓋住他們。 阿寶瞪眼,叫道:“王爺!” 見她瞪眼,男人又默默地掀開被子,默默地將雙胞胎推了出去。 雙胞胎:=O=??!爹爹太壞了,竟然將他們推出去…… 阿寶看雙胞胎一副備受打擊的模樣,心里憋著笑,將他們抱下了床,讓他們自個穿上鞋子,點了點他們的小鼻子,說道:“你們爹爹現在身體還沒恢復健康,不能在他身上亂跳壓到他,知道么?” 小家伙們都懵懵地點頭,十分無辜地說:“親親爹爹?” “親親可以!”阿寶很嚴肅地點頭。 得了允許,雙胞胎站在床踏上,掂起小腳,攀著床沿去親吻床上的男人的臉頰。 阿寶看得直嘆氣,小孩子越長大越調皮,偏偏某個男人似乎并不懂怎么教孩子,除了教他們讀書習字,那就是陪他們玩,簡直是放縱了他們。所以,某些方面,她還是少不得多費心。 晚上,將兩個孩子哄睡了,阿寶才打著哈欠回房,看到雁回又端了碗藥過來,便知道又到某位王爺苦逼的喝藥時間了。 連在昏迷中嘗到那種苦味都會吐的人,可想而知多不喜歡喝藥了,阿寶每次見他擰著個眉頭勉強喝下時,都會有一種暴笑的沖動。 等伺候了他喝藥后,阿寶見他眉頭擰得死緊,忍不住道:“王爺,良藥苦口?!彼詣e再擺這副苦大仇深的模樣了,會讓她心軟的。 蕭令殊看了她一眼,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到懷里,俯首堵住她的唇,將嘴里那種苦澀怪異的味道傳遞給她。 好像解神醫開的藥味道又變得可怕了……阿寶模模糊糊地想著。 等結束了一吻后,他嘴里的可怕味道已經沖淡了,眉稍放松,看了她一眼,頗為滿意地躺下,想著下回不用吃蜜餞了,就用這種方法去去可怕的藥味。 阿寶:=口=!她被當成解藥味的清潔劑了么? 第119章 轉眼進入了十一月中旬,天氣也越發的冷了,一片冰天雪地,仿佛呵出一口都都要結冰一樣。 窩在溫暖的炕上,阿寶翻著雁回捧過來的帖子,然后拿出一張寧王府送來的帖子,上面的字跡寫得中規中矩,一看便知找人代筆的。帖子里的意思,是請她去喝寧王府三姑娘的滿月酒呢。 先前蕭令殊昏迷不醒,阿寶一心照顧他,倒沒有心思管其他,聽到寧王妃這胎又生了個閨女,也沒什么心思想其他,只讓人按規矩送了份賀禮過去?,F在看到這帖子,倒是有閑心了,她自認與寧王妃沒什么大仇,阿寶倒是沒有嘲笑她又生了個女兒,況且生男生女又不是由女人決定的。 當然,比起心放得寬的阿寶,那些知道寧王妃多想要生個兒子的人就不那么厚道了,暗地里還不知道怎么嘲笑,這下子寧王府又有得鬧了。 想到寧王妃對自己莫名不待見,估計不會想要見到自己的。阿寶將帖子放下,以照顧生病的蕭令殊為由,親自寫了歉涵過去,附帶豐厚的禮,她人就不過去了。 阿寶這選擇是對的,那天寧王妃沒見到阿寶,還真是莫名地松了口氣,然后心里又有些氣憤,覺得阿寶一定是因為她生了女兒,才不給面子來的。至于照顧生病的晉王什么的,不過是借口罷了。 當然,她生氣她的,砸了屋子阿寶也不會知道,很快便將此事放下了,繼續窩在家里照顧丈夫、教養兩個孩子。 躺了半個月,蕭令殊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不過身子還虛,走動得不多,外頭又冷,阿寶只允許他在室內活動,其他時候還是看著他多休息,不能讓他逞強。 某位王爺清醒了,一日比一日精神后,又開始搞陰謀詭計了。 席遠是最振奮的,幾乎每天都要送些文件過來,然后當著阿寶的面,將江南一帶至南齊一帶的信息都稟與蕭令殊,甚至當著她的面,評論南齊幾位皇子上位的可能性,還有明年大鄴對南齊出兵南征的可能性,屆時南征人選又是誰。 京里的幾位王爺也在暗搓搓地計劃著若大鄴要南征,都想舉薦他們的人,既能奪取戰功,又能發展勢力,其中以賢王為首的幾位王爺暗動作不斷,太子也不動聲色安排。齊王這廝自打弄死了南齊太子,仿佛又有了禍害的目標,時常在朝堂上興風作浪,處處針對南齊之事,推波助瀾,仿佛恨不得大鄴馬上就派兵南征,將南齊滅了,一統中原…… 阿寶由原來的沉默到最后默默聽入耳里了,然后每次掐著時間點,一看席遠所呆的時間超過了,就會板著臉將他轟走,然后再板著臉押著某位王爺去休息,解神醫交待了,他現在身體不好,讓他別太費神。 一看到她板著臉,連眼神都是冷的,蕭令殊默默看了她一會兒,十分聽話地被她扶回房里歇息了,其他丫鬟見狀,默默地在心里肯定了王府里最大的Boss其實是王妃才對。 阿寶其實也沒想到他會這么聽話,等冷著臉伺候他躺下后,她默默地走到外間,然后猛地一頭扎到鋪著毛茸茸的虎皮氈的炕上,臉蛋都激動得紅了,手指有些不爭氣地發顫著。就算膽子被男人養得挺大的,但她與他相處時,是隨意親昵的多,卻從來不會同他撒潑置氣,唯一一次被他氣得狠了,也只是咬他幾口泄憤。這是頭一回置氣呢,沒想到效果這般好。 阿寶激動了會后,聽到里頭男人叫她的聲音,哎了一聲,爬起身來,喚了丫鬟進來,讓她去茶水間里將一壺熱水拎過來,阿寶接過茶壺拎進室內,倒了杯溫水過去喂他喝下。 蕭令殊躺在床上,還沒有睡著,只是默默地看著她,發現她臉色恢復平常的軟和,方拉著她的手,閉上眼睛。 阿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