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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寧王妃還想要挑釁一下阿寶這個“情敵”,很快便被眾人聯合著轉移了話題,歪樓不知道歪到了什么地方去了,也讓屢屢插不上嘴的寧王妃氣悶得要死,緊緊地絞著手中的帕子,剜向阿寶的眼神十足的幽怨。 女人們坐在一起,打個嘴炮是常事,稍不小心便是綿里藏針,話藏機鋒,坑死人不償命。這宮里明顯是分兩派,以皇后為首的一派,以戚貴妃為首的一派,暗中較量。不過現在看來,皇后明顯是壓倒性的勝利。 先不說太子妃和齊王妃的立場,單是眾人因為忌憚晉王而不敢得罪阿寶,進而不敢接戚貴妃丟下的話茬子給皇后添些堵,便知道結果了。 所以,在宮宴開始后,皇后一派喜氣洋洋,貴妃一派情緒寡淡。 除夕宮殿擺在寧德殿,正德帝和皇后坐在最上方,旁邊還有平王太妃,接著是眾位育有皇子皇女的宮妃,下來便是以親王品級及宗室輩份排坐,品級在前,輩份在后,依次列坐。 阿寶斜對面便是平王一家子,江凌薇和平王世子占了一桌,雖然平王世子的噸位仍是讓人側目,不過阿寶覺得好像比上回他見時瘦了一圈了,莫不是解神醫的藥起了作用? 很快地,感覺到了一道讓人不舒服的視線,眼睛再一轉,很快便見到了同樣在坐著的大公主。她的臉色依然蒼白,比兩個月前見的還要瘦了一圈,看起來倒是像林meimei般弱不禁風了,只是眉宇間的戾氣依舊,看她的眼神十分怨毒,不過當她看到蕭令殊時,眼中閃過一絲驚懼,驚懼中又帶著怨恨,十分復雜。 蕭令殊抬眸望去,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大公主被迫收回了視線,安安份份地與武烈坐在一處。 其他人自然也將大公主的異樣盡收眼底,心中詫異之余,再次對刷新了對晉王的印象,這真的是個不能惹的煞星殺胚,壞得徹底,連那般囂張彪悍的大公主都能折騰得這般乖順,若是其他不相干的人惹著他,還有活路么?特別是當連皇帝也壓不住這煞星時,還是有多遠滾多遠,別惹他罷。 上頭的正德帝自然也注意到了兒女們之間的小作,臉色微黑,惱怒之余,又忍不住多看了蕭令殊幾眼,左看右看,除了一些淺淺的輪廓,根本瞧不出他與阿荊有相似的地方,反而是此時蒼白病弱的大公主倒是與生病時的阿荊頗為相似,讓他不禁又心軟了幾分。 手心手背都是rou,皇帝也難做啊。 晚宴開始時,正德帝按例說了幾句話,然后拍拍手讓樂官奏樂獻舞。 一片歌舞升平。 然則,一舞畢,突然外頭有宮人匆匆而來,先是與守在殿外的太和殿太監之一的陳祥耳語幾句,陳祥不能做主,只好悄悄上前,告訴張杰,張杰臉色變了變,忙躬身到正德帝身旁,小聲道:“皇上,賢王府來人稟報,賢王妃要發動了?!?/br> 正德帝正要端茶欲飲,聽到這話,手上一頓,杯中的清酒蕩起層層漣漪。 皇后和平王太妃皆聽到張杰的話,其他人只見張杰面有異色,也瞧見了幾個太監之間的動作,也不知發生什么事情,皆靜觀其便。 這時,正德帝拍拍手,樂官停下奏樂,舞女也紛紛跪到一旁,殿中安靜無聲。 “令杰,賢王府來人說,賢王妃要發動了?!?/br> 賢王正含笑地給女兒喂果子,聽到這話,手中的果子掉在地上,有些不敢置信,猛地站了起身,然后發現自己失態了,馬上起身跪到大殿中,說道:“還請父皇允許兒臣回去瞧瞧……” 賢王這舉動真是深情,賢王妃要生了,他一個大男人趕回去也無濟于事。至于太醫,早先因賢王妃被診出有孕且身子不好,戚貴妃早就和正德帝吹了枕頭風,塞了兩個太醫到賢王府駐守著了,接生嬤嬤也早就塞到賢王府,一切都準備好了。所以,賢王一個大男人跑回去真是干不了什么事情,而且現在宮宴還未結束呢。 不過正德帝卻未生氣,竟然允許了賢王的請求,戚貴妃生怕賢王妃生孩子下人照顧不好孫女,便將賢王之女留了下來。 等賢王離開,歌舞再起時,卻沒有多少人欣賞了,都在想著,賢王妃好好的怎么早產了呢? 是的,按月份,賢王妃現在才懷孕八個多月,還差個十幾天才滿九個月,俗話說,七活八不活,撐也要撐夠九個月嘛。所以對于賢王妃的早產,人人都覺得其中有貓膩。 而與賢王交好的人,皆忍不住有些擔心。特別是寧王及寧王妃,寧王妃又想到自己,突然目露兇光,暗道若是誰敢害她的孩子,她非和那人拼命不可??! 因賢王妃突然要生一事,使得宮宴后來進行得有些寡淡,即便宴上齊王拉著寧王鬧著要行酒令也沒人管了,使得這熊孩子玩上了,差點沒將所有皇子都灌醉了。 看那一副瘋癲樣,正德帝眼前發黑腦門生疼,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只有五兒子沒有被拖下水么?可是那就是個煞神,誰敢去勸他酒?看著他冷峻如冰地坐在那兒,唯有給晉王妃遞個東西時才有點反應,看得又是頭痛。 最后被鬧得頭疼,正德帝只好提前結束了宮宴,讓眾人各回各府。 ****** 和金璟琋、江凌薇、五公主等熟識的姐妹在路口分別后,阿寶放下車簾,晉王府的馬車往晉王府行去。 到得半路,突然一輛馬車經過,夜色深沉,路燈也昏暗,車夫能認出那是寶華大公主府的馬車,還賴得騎著大馬隨侍在馬車旁武駙馬武烈。 見到他們的馬車,武烈停了下來,拱手行禮道:“晉王、晉王妃?!?/br> 蕭令殊撩開車簾,透過路邊兩側宅子門前掛著的在風中搖曳的燈光,也看清楚了武烈的臉,點頭算是打招呼。 “武烈,滾回來,走了!” 一道壓抑著脾氣的聲音嬌蠻地響起,所有人都聽得出是大公主的聲音。武烈神色不變地與蕭令殊拱了拱手,示意車夫繼續前行,而他依然騎坐在馬上,仿佛不懼這嚴寒天氣,北風將他衣袍一角掀起,融入了黑夜中。 阿寶透過車簾縫隙,看到馬上的武烈,突然為這對連貌合神離也談不上的夫妻嘆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果然一言難盡。 見冷風吹了進來,蕭令殊忙將窗簾壓緊,偏首看了阿寶一眼。 阿寶摸摸鼻子,覺得他那一眼與其說是看,不如說是警告,是以她十分安份地縮在角落里,手中抱著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