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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解神醫的意思是別吃太多藥,阿寶早上喝了一碗后,便改由喝姜糖水了。 當然,阿寶討厭這種未處理過的姜味,其他用姜作配料煮出來的食物她倒不排斥。 蕭令殊放下手中的藍色宗卷,伸手碰了碰碗沿,試探溫度,發現還有些熱。 他的手指修長秀頎,骨節分明,是一雙藝術家的手,只是那手腹中有粗糙的繭子,手背上還有細碎的小疤痕,看模樣是日積月累下來的。只是……貴為皇子之尊,就算和人打架,也不會留下這樣細碎的傷痕吧。 阿寶回過神來時,發現自己抓著他的手翻來覆去地看著,等反應過來后,完全僵硬了,維持著捧著男人的手的深情姿勢,機械式地抬頭,就對上一雙平靜幽深的黑眸。大手的主人平平靜靜地看著她,由著她翻來覆去地審視著他的手,這種無聲的縱容——為毛覺得胃疼呢? 阿寶呵呵地笑了聲,硬著頭皮道:“王爺的手……很漂亮,骨節分明?!笨丛谒@么狗腿的份上,就別計較了吧。 蕭令殊似乎被阿寶這一舉動打開了什么新世界大門,然后抓著她白晰柔軟的手相合,他的膚色只比她稍深一些,是一種淺白的顏色,卻仍是看起來像貴族的膚色。上天賜予了他極好的皮相,連肌膚也像貴公子般的柔澤。 他摸了摸阿寶虎口處,發現這里有些小繭,說道:“你使鞭?” “……在邊境時練過一些?!?/br> “很好?!?/br> 很好?很好什么啊,下文呢???! 下文就是,他執著她一只手與她五指交纏親密相依,另一只手冷酷無情地端著那碗讓阿寶無比厭惡的姜糖水過來,放到她唇邊,示意她該喝了。 阿寶:>__<。。尼瑪就算知道他不會打老婆,但在這種眼神下,還是不由自主地要屈服啊啊?。?! 堅難地就著他的手喝完那碗姜糖水后,阿寶額頭出了層細密的汗,感覺唇邊有殘留的姜糖水,正欲拿帕子試去,誰知一個黑影湊過來,然后——大家都懂的。 阿寶風中凌亂了。 蕭令殊默默地看著她一臉震驚模樣,默默地想著,為何六皇弟對宮女做這種事情時,那宮女滿臉通紅地倒入他懷里,任他為所欲為,而他這么做的時候,只換來一副震驚模樣?有點兒不是滋味…… 半晌,阿寶也知道自己表現得太沒見過世面了,趕忙輕咳一聲,說道:“王爺,天色就要暗了,您不去書房么?” 蕭令殊抖了抖被他重新拾起的宗卷,淡淡地道:“在這里看也一樣?!?/br> “哦?!卑殤艘宦?,沒事可做,便托腮看著他冷凝的側臉,越看越滿意,這側臉的角度真好看。 蕭令殊瞥了她一眼,大大方方地由她看著。 一天時間就這般消磨掉了。 第二日,阿寶感覺好多了,腹部只剩下隱隱有些作疼,倒沒有前一天那種絞痛了,欣喜得就想跑出門去放放風——然后被某個男人冷酷無情地震壓了她如此念頭。 蕭令殊依然伴在她身旁,無論做什么事,都讓她在視線之內,讓阿寶覺得自己仿佛被監視了——一定是錯覺。 “不是錯覺!”解神醫給阿寶把脈,又一次嘴欠了,“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你這是監視犯人呢!我聽席遠說了,你這冷酷無情的家伙,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你手上吃罪,你可別將那套處理敵人的手段放在王妃身上,她是個弱女子!” 蕭令殊扶了扶手指上的板指。 解神醫內傷還未痊愈,不過自打阿寶的雙皮奶攻略打動他后,解神醫對王府里的事情也比較上心了——應該說他覺得阿寶是個好人,所以樂于親近,不用蕭令殊拎人,就自動地跑過來給阿寶按時請脈了。 “別給我臉色看,本來就是嘛!忠言是逆耳的,但作為個有良心的醫者,還是告誡你一聲,你這種態度嚴重地影響到患者的心情了,心情不好,病就不會好……” 聽著解神醫一陣嘮叨,阿寶有些黑線道:“解神醫,我這不是病?!?/br> 秒懂了她話的解神醫:=口=!王妃為毛這么說呢……好糾結! 阿寶發現一個不小心自己漏嘴了,趕緊裝死。 蕭令殊看了她一眼。 解神醫給阿寶請了脈,叮囑她以后別在“特殊”時期吃冰的東西后,便機械地離開了。 過了幾天,阿寶的身體完全沒事了,又活蹦亂跳了。 然而,阿寶還沒蹦跶幾下,蕭令殊將她抱起悄悄在她身上嗅了下,發現沒有血腥味后,便拎著她往他的練功房行去。 “做什么?”阿寶摸不著頭腦地問。 蕭令殊在練功房中那一排靠墻的兵器中拿出一條烏色的鞭子遞給她,說道:“練習?!?/br> 阿寶:=口=!為毛她要練鞭子?她走的不是淑女路線么? “你太弱了,經常煅練對身體好?!笔捔钍饷念^,“解神醫說適當的煅練對身體有好處,省得在床上容易暈厥?!彼靡环N“你真是太弱了”的表情看著她,顯然晚上某人的體力及承受能力不能讓他滿意。 “……” 所以覺得她對鞭子感興趣就選擇了讓她練習鞭子當作是煅練身體么?==!為毛很想咆哮呢?! 阿寶再一次對他的某種奇特的想法感到驚奇,更讓她驚奇的是,他竟然親自指點她鞭法,甚至手法頗為精妙,比她以前在邊境跟那些爽朗的大娘學的半桶水還要厲害。 她不是走賢妻良母這條路線么?為何賢妻良母還要學鞭法?這不科學啊親! 練得滿身是汗了,阿寶氣喘吁吁地被蕭令殊抱到練功房后頭的澡堂里,扒光光直接丟到澡池中洗白白,同樣他本人也跳了下去。這豪邁的作風又讓阿寶驚了,為了表示自己不是色女,非禮勿視,直接轉過身去,悄悄地挪到澡池的另一邊,自然很快就被人拽了去過。 艱難的鴛鴦沐后,阿寶軟綿綿地任由他抱著自己離開練功房。仍是那種抱小孩子的姿勢,不過習慣了也挺舒服的,阿寶腦袋擱在他肩膀上,打了個哈欠,腦子有些懵,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貌似自言自語地問:“王爺為何對我這般好呢?” 是的,蕭令殊可能不會風花雪月、甜言蜜語地哄她,更不會送什么禮物討她歡心,甚至總是一副冷酷無情模樣,每每嚇得她不知所措。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