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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又回來了,哼笑道:“制好了后,我就可以離開了?” 晉王看了他一眼,隨即起身離開。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后,解神醫傻傻地問向席遠,“他什么意思?” 席遠娃娃臉笑得親切,“意思是——現在是白天,不適合做夢!” “……” ***** 阿寶這一睡,直到太陽漸漸偏西,方被熱醒了,滿臉大汗醒來,腦袋暈沉,看著陌生的地方,突然有種不知身在何處的茫然感。直到視線清明,看清楚了坐在床前的男人,頓時吃了一驚。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剛睡醒警覺性不高,少了平時的裝模作樣,沒能及時做出最恰當的反應。 他伸手捏著她的下巴,見她慢慢地收斂了過多的情緒,一副柔馴聽話的模樣,眸光微閃,湊過身去在她唇上貼了下,收回了手起身離開。 直到他消失,阿寶還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直到雁回雁聲端著洗漱用具進來伺候她更衣,仍是有些摸不著頭腦,遂問道:“王爺……幾時回來的?” 雁聲笑嘻嘻地道:“姑娘剛睡下不久,就回來了呢?!?/br> “什么姑娘,以后要叫王妃!”雁回斥道,糾正雁聲后,邊給阿寶梳頭發邊道:“王爺回來后,一直留在這里了。王妃,看來王爺并不像外邊傳的那般可怕,只是不太愛說話罷了?!毕肫鹣惹澳悄腥酥苯颖齻兗夜媚镞M內室的動作,雁回在心里默默地加了句:行事出人意料! “也沒有什么表情,看著有些可怕!”雁聲補充道。 阿寶撫著水紅色的袖子,若有所思道:“所謂流言都是人云亦云,上下嘴皮子的事情,有時候也說不得準!像你們家姑娘我,以前不也流言滿天的?” “那不是流言,而是真有其事啦!”雁聲憨憨地道,無形中拆了阿寶臺。 阿寶瞪了她一眼,見頭發梳好了,拿了一枝纏枝鳳釵插在發髻上,起身到外室去。 蕭令殊正在外間靠窗的榻上翻閱信件,他看信件的模樣極為沉靜,夕陽淡淡地斜掃在他身邊的位置上,折射的光線使他添了幾許柔和暖意,仿佛融化了那種渾身透露出來的冷硬之色,顯得十分的親切迷人。當然,當他抬頭望過來的時候,一切都是錯覺。 天色稍晚,內院的管事過來詢問是否要擺膳。阿寶看向蕭令殊,表示一切以丈夫的意愿為準,十足的賢妻良母形象,暗暗在心里給自己點個贊。 晚膳很快擺上來了,天氣熱,阿寶沒什么食欲,不過看著面前的男人慢慢地吃著東西,阿寶沒膽擱筷不吃,也跟著味同嚼蠟地吃著,直到見他放下筷子,也適時放下筷子,就著丫鬟端來的茶水漱口,然后凈手。 夏季日長,用完晚膳已至戌時,天色仍亮著。 阿寶如往常般去院子里溜達消食,順便欣賞一下自己未來居住的地方,乍然看之下,發現很多地方都是翻新過的,連院里栽種的花木也是匠氣十足,顯然是剛移植不久的。想起先前雁然打聽到的話,心里好像也沒什么奇怪的。 據說晉王不得圣寵,當年戶部撥下來的建府資金是所有皇子中最少的,而工部的設計圖因為沒太多資金可用,只簡單地修建,然后晉王住進去后,也因為此人不喜交際,行事乖舛,沒人有那膽子敢上門拜訪串門子,于是晉王府的人氣越來越少,到最后也越來越陰森,不知情的還以為這里是個鬼屋呢。 成親之前,太子請示了皇上后,命工部的人將晉王府修葺一翻,又添了些裝飾,才有現在的光景。 實在是看不出什么好的來,過了兩刻鐘,感覺消食得差不多了,阿寶便頂著一身臭汗回去洗澡。 夜幕降臨,阿寶披著長發坐在長椅上,吹著躁熱的夜風,雖然睡意朦朧,但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實在睡不著后,阿寶叫來雁然問道:“王爺呢?” “王爺在書房!” 阿寶呶了呶嘴,決定再等兩刻鐘,那個男人再不回來,她就先回去睡了。 然則,沒到兩刻鐘,某個男人卻回來了。 阿寶心里有些失望,她倒希望他過了兩刻鐘沒回來,然后她才有理由說服自己,可以光明正大地先睡,睡著了后一切就不用面對昨晚那樣的窘境了。 蕭令殊回來后,先去沐浴,阿寶坐在梳妝臺前用象牙梳子梳頭發,忐忑不安地等著,有些神思不屬,覺得新婚的第一天實在是難熬,她知道自己嫁為人婦,很多事情都要自己適應,而和陌生的丈夫相處,配合他的作息,一切皆在摸索中,這過程是無比的難熬,真擔心以后不會都要這般熬著吧? 在阿寶的胡思亂想中,一身水氣的男人出來了,見他頭發有些濕,阿寶忙走過去,拿起搭在架子上的干毛巾擦試濕潤的發尾。不同于她保養得柔滑細軟的頭發,他的頭發黑得泛紅,且有些粗硬,長度及腰,十分濃密,卻意外的很順直。 他安靜地站著,等阿寶擦得差不多了后,伸手將她抱起——仍然是經典的抱孩子的姿勢,阿寶已經麻木了。 然后拉燈,上床,又是和諧的一夜! 摔,和諧個毛??!根本不和諧!要死人了! 渾身大汗地趴在床上,阿寶氣喘吁吁,被動地承受著身后的撞-擊,感覺整個人都要壞了,明明昨晚只來了一發就睡了,為毛今晚是還來第二發?雖然沒有了初次的痛苦,但仍是——很可怕??! 低低的喘息聲過了很久才停,終于等壓在身上的人發泄出來后,阿寶整個人像從水中撈起來一樣,就算室內放了冰盆子,仍是覺得熱得不像話。 男人伸手在她額頭上貼住,將黏在額頭上的瀏海往后梳去,然后起身下床穿衣,很快又回來將她抱起,往耳房行去。 阿寶屁股坐在他手臂上,一臉破罐子破摔的表情,對于這個男人的行事作風已經絕望了,雖然和他相處只有一個白天和兩個晚上,可也隱約地感覺到他某些不靠譜的行為,而且還莫名的有一種沉默的體貼——雖然這種體貼讓她很囧。 泡了個溫水澡后,披上輕薄的寢衣,阿寶又被人抱了回去,先前的被褥已經被守夜的丫鬟收拾過了。阿寶盡量控制自己的臉皮,不讓它抽搐,心道這種事情很正常嘛,孔圣人都說“食色,性也”,她只要習慣就好了。 發揮了阿q精神安慰自己,阿寶摸著泛酸的腰躺下,然后又被人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