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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沒有悍動他分毫,卻讓他緊緊地抓著,然后攔腰將她抱起——瞬間那種深刻到靈魂的深入感覺直接讓她忍不住開口驚喘,再一次被制服了。 ………… 等一切結束后,阿寶全身汗涔涔地癱在床上,根本沒有力氣做其他了。 而壓在她身上的某個男人身體某個頗有份量的東西仍與她緊密地結合,低啞的男聲在她耳邊說:“你太弱了!” 阿寶:“……” 作者有話要說:擦汗,希望這種程度不會被鎖……現在嚴打,乃們就將就看吧。 第40章 太弱了太弱了太弱了太弱了…… 阿寶腦子的某根弦嘭的一聲,斷了,差點想要給壓在她身上此時正和她做十分親密之事的男人比中指! 弱你妹??!比起其他養在深閨的貴女來說,她已經夠強壯了好不好?!那些貴女會爬樹么?!會打野豬么?!會拍刺客么?! 而讓阿寶抓狂的是,那人以為她不明白,慢吞吞地起半身,用一種特深沉的眼神看著她,重復一次:“確實太弱了!” 這種莫名的冷艷高貴的鄙視意味……好想打人! 阿寶:(╬ ̄皿 ̄)要不是打不過他…… 男人壓了她一會兒,終于離開了她的身,并且某個東西也接著離開了,阿寶松了口氣,感覺那里濕漉漉的,又酸又痛,雖然只有一次,但簡直是痛得要人命,和她以前看到過的愛情動作片一點也不同,明明里面的女主角沒有像她這么痛苦——當然,好像男主角某樣東西的份量也沒這么大就是了……==! 阿寶那口氣很快又梗住了,因為她還來不及收攏腿,又被人按住了雙腿,讓她羞憤欲絕的是,男人直勾勾地盯著她的某個難以啟齒的地方,然后抬頭看她,用一種十分冷硬的聲音說:“你流血了……果然太弱了!” “……” 阿寶羞憤欲死,將臉埋在枕頭里,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終于明白他為何說她弱了,只一次就一副虛弱到不行的模樣,在戰斗力暴表的某位王爺眼里,她確實是夠弱的!阿寶真想咆哮他,女人的第一次都會流血的,也會疼得半死,能撐著不暈已經是她體力好了,大哥你還想腫么樣? 過了會兒,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阿寶沒太注意,又等了會兒,沒聽到聲音,悄悄抬頭,發現身邊沒人了…… 沒人了?! 顧不得疼痛,阿寶擁著被子撐起身,環視滿眼皆是大紅色的新房,兩根嬰兒臂粗的龍鳳雙喜燭燃燒著,滿室明亮,也可以將室內一切盡收眼底,發現真的沒有發現先前壓著她的男人的蹤影。 阿寶心里有種古怪的感覺,怔怔地看著不遠處燃燒的喜燭,一時間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新婚之夜,沒見過幾次面的老公將你睡了后,就跑得不見蹤影了——這tmd的簡直就是個渣男啊有木有! 想著,阿寶恨恨地捶了下床,感受著腰疼腿酸的痛苦滋味,再次捶床,最終因為身體太累,再也支撐不住,趴回床上昏昏欲睡起來。 今天實在是太累了,原本前夜睡得就少一大早地又被弄醒,然后一天忙碌,到了晚上,還要辛苦地滾床單。雖然只做了一次,但卻比她爬半天的山還要累。進入夢鄉之前,阿寶想著,莫非那男人發現她對這種事情的抗拒,所以憤怒地走了? 不知睡了多久,半夢半醒間,發覺下面某個火辣辣地抽痛著的部位一涼,阿寶打了個激靈,猛地瞪大眼睛,想也不想一腳踹去,卻不料動作太猛了,扯到了腰肢和某個地方,又是一陣火辣辣的疼。 阿寶睜著干澀的眼睛,看著坐在床邊穩穩地抓著她腳踝的男人,呆了呆,視線下移,發現自己先前穿上的睡袍被人剝了,又呈現光溜溜的模樣,而她的腳踝被一只手抓住的模樣——這姿勢真是太蕩漾了,簡直破了她的廉恥度。 阿寶臉色兀變,然后臉色由蒼白轉向粉紅,再由粉紅轉黑。 顧不得現在自己姿勢不整,阿寶趕緊收回被他抓住的腳,幸好他抓得不緊,讓她收了回來,然后趕緊爬起身,有些驚訝地看著他和他手中的藥瓶,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只得吶吶地道:“王爺……” 他冷硬地道:“過來,上藥!” 阿寶垂下眼睫,遲疑道:“王爺,這事由臣妾自己來就行了?!?/br> 晉王定定地看著她,在阿寶以為他不同意心都要提起來時,卻見他將那瓶子藥遞了過來。 阿寶接過后,瞅了瞅他,又道:“王爺,麻煩您轉個身……”雖然先前該看的都看了,可是在這明亮的燈光下,她也會感到難為情的耶。 半晌見他沒動靜,阿寶只得郁悶地自己轉過身去為感到疼痛的地方上藥,這男人先前簡直是像只橫沖直撞的野獸一樣,沒有任何的技術可言,直來直往,掐得她很多地方疼得要命,就著燈光一看,有些地方都留下了很重的痕跡,也不知道明日時會變成什么樣呢。值得安慰的是,這個人……還算是好的吧,至少他先前的消失,估計是去給她找藥。這般一想,心里那股憋悶火氣消了下去。 想到這,阿寶很快又糾結了,也不知道他這么跑出去,有沒有被人瞧見,到時大伙怎么想?雖然很想這么問問他,可是現在沒膽問出口,只能在心里憋著。 等阿寶上完了藥拉攏好衣服后,紅著臉轉過身來,發現他仍是直勾勾地看著她,看得她心驚膽跳的,先前的狗膽全部飛了。 幸好他沒做什么,只是將先前因為外出而穿上的大紅袍脫下,只剩下了里衣,然后將紅色的帷幔放下,躺在了她身邊。阿寶下意識地就要往旁邊的位置挪,離他遠點兒,反正這床很大,躺四五個大人也沒問題,誰知她的手又被人按住了,然后一雙手臂探過來,將她攏到了一具懷抱里,她的臉被迫貼在他的頸窩間,輕易地可以嗅到他身上那種濃郁的雄性氣息,與父親的氣息極不相同,多了一種危險的感覺。 他的臉微微一撇,便抵著她的耳邊,溫熱的呼吸噴拂在耳畔,讓她極度不自在。以人類的幾種睡覺姿勢來說,這種像兩只交頸纏綿的小獸一樣的睡姿絕對不是最舒服的,甚至可以說極為影響睡眠的,實在是太難受了。更難受的是,她從小就一個人睡,最多也只是和姐妹們偶爾睡過一床,從來沒有像這般和個陌生而又危險的男人同睡一榻,還如此交頸,好難受…… 阿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