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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力的沖撞著虞幼棠,漂亮的面孔幾乎有些扭曲。而虞幼棠不住的微微抬頭,顯然是有所知覺的,可惜力量不足,不能回頭一看究竟。盛國綱睜大眼睛盯著前方這副活春宮,心情卻是十分平和。他覺得這眼前這一切都很美麗,很動人。大家總算是一樣的了——起碼在這三個人中,他并不是個異類了!虞光廷揮汗如雨的緊閉了眼睛,像個小瘋子似的在虞幼棠身上拼命拱動。他那性器不算大,然而鐵硬guntang,每次又都是竭盡全力的盡根捅入,這就讓虞幼棠越發覺出了異常。虞幼棠在陣陣快感中覺出了眩暈,他知道自己這是又要睡了,可是心里疑惑,他強撐著不肯失去意識,咬牙積攢了些許力氣。再一次的奮力做出回頭姿勢,他依舊是失敗,眼角余光中他看到了跪坐在一旁的盛國綱——這讓他先是一怔,隨即什么都明白了。精神上的劇烈刺激讓他下意識的大喊了一聲,然而聲音傳出來,卻是只類似于呻吟。盛國綱應聲看了他一眼,不為所動,而且一臉的痛快淋漓。下一秒,他墮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虞光廷就著一個姿勢,猛烈的連干了一個多小時。其間他也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精,反正頭腦一直是昏沉的,茫然中只曉得去追求快感。藥力隨著時間漸漸減低失去,最后他伏在了哥哥的后背上,心中一片空蕩的大聲喘息,眼神都散了。細密汗珠遍布了他的皮膚,電燈光下他幾乎成了一個水人兒。盛國綱保持著興奮狀態,下身那里翹的高高,然而很淡定,并不急色。饒有興味的看著虞光廷,他等待對方慢慢恢復神智。后來,那一刻,終于到來了。在平靜的盛國綱和昏迷的虞幼棠身邊,虞光廷終于回過了神。他那張臉一瞬間就變得蒼白起來,神情是一種古怪的惶惑恐懼,幾乎無法用言語來描述。接下來他想要起身跳下床去,可是雙腿都累的軟了,他連滾帶爬的從床上跌倒了地面。他沒有喊疼,就這么光溜溜的向后蹭去,口中發出了顫抖的聲音,仿佛是要哭泣。瑟瑟發抖的退縮到了墻角,他抬手捂住嘴,而那哭泣一般的顫音也就蔓延開來,簡直像一只小野獸在哀嚎。盛國綱這時爬到床邊,緊盯著虞光廷清晰說道:「你,干了你哥哥?!?/br>虞光廷這回把臉整個的埋進手掌里,同時眼淚也流了下來。「你給我吃了藥!」他喃喃的重復:「你給我吃了藥……」盛國綱定定的審視著虞光廷,長久無語,神情卻是漸漸嚴肅了起來。「我有點后悔?!顾鋈徽f道:「雖然你只是個廢物蠢貨,只是個不值錢的小玩意兒,可是……我不該讓你碰幼棠的,我后悔了!」盛國綱把虞幼棠小心抱起來,送到浴缸熱水中為他悉心清洗身體。他先前一直認為虞光廷不算人,他想把這個小家伙當成一根漂亮的玉勢來插入虞幼棠,可現在他后悔了。不知道為什么會后悔,反正在他的熱血冷卻下來的那一剎那,忽然就后悔了,后悔不迭、悔之晚矣。抱著虞幼棠回到床上,他關了電燈,任憑虞光廷瑟縮在角落里默默流淚。他不肯睡覺,單是緊緊橫抱著虞幼棠,偶爾低頭親親對方的額頭。他覺得時間過的很快,好像不過一會兒的功夫,窗外就亮了天。懷中的虞幼棠仍然是在昏睡——昨晚用的藥,劑量的確是大了一點。盛國綱反復的親吻虞幼棠那面孔身體,又把手插進對方大腿后庭處狠摸了兩把。最后起身把人仰臥著擺放好了,他展開薄被為對方蓋上,口中低聲說道:「幼棠,我是個瘋子,我是個混蛋,我要走了,回來后再向你道歉。我不會走太久,你這些天好好保重,不要想著逃走,你是逃不出我的手心的!」然后他掀開棉被一角,低頭湊進去分開虞幼棠的大腿,又在那下身前后親了一遍。最后蓋嚴被子,他站在床前長嘆一聲,而后戀戀不舍的推門出去了。洗漱完畢穿好軍裝,盛國綱快步出門,在門口張副官的陪同下上了汽車,直奔城外營盤而去。開戰了日上三竿之時,虞幼棠醒了過來。睜開眼睛后他怔怔的凝望前方,頭腦中是一片空白,木然許久后才漸漸回了魂。夜里最后那驚心一幕緩緩浮至眼前,這讓他下意識的蜷縮了身體,六神無主的重新低頭閉上了眼睛。這時,房中角落處忽然傳來了一聲抽泣。虞幼棠這才發現虞光廷并不在自己身邊,轉過身來覓聲望去,他和虞光廷對視了。虞光廷雙眼紅腫,滿面淚痕,身上只穿了一條短褲。兄弟兩人相望了片刻,虞幼棠沒說話,虞光廷卻是忍耐不住,張大嘴巴驟然號出了哭泣聲音。「他給我吃了藥……」他用小孩子一樣的嚎啕聲音哭喊說道:「他給我吃了藥……我什么都不知道……不怪我,不怪我……」他一邊哭喊一邊四腳著地的爬到了床前,跪坐起來嚎的涕泗交流,簡直有了歇斯底里的模樣:「是他給我吃了藥……不怪我……不怪我……」虞幼棠看虞光廷哭的紅頭漲臉,光著膀子不住抽搐,仿佛是深受刺激、恐慌之極一般。他這想法并不錯,虞光廷此刻的確是深受刺激、恐慌之極。虞光廷在墻角里整整縮了一夜,也不覺著冷,也不覺著困,只是不住回憶夜里情形的每一個細節,然而就在無形的折磨中落淚哽咽。他睡了他哥哥,他要崩潰了!虞幼棠凝視了虞光廷片刻,然后就轉過身去背對了他,又拉起棉被蓋住了自己的頭臉。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夜里的一切都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極限,他覺著自己正處在一場漫長而幽閉的噩夢中,噩夢內容越來越荒誕惡心,可他對此無能為力。初夏季節已然到來,窗外暖風拂面、陽光明媚。他很久沒有犯過哮喘,拄著手杖可以走遍整幢公館,即使沒有鴉片也不至于痛苦的徹夜難眠——這是他一年中最好的時光,他目前死不了!拉下棉被轉向虞光廷,虞幼棠輕聲開了口:「老二,不要哭了?!?/br>虞光廷彎下腰來以手拄地,聲音和身體一起劇烈的顫抖。對著虞幼棠拼命的點了點頭,可是他根本無法止住自己的抽泣。虞幼棠閉上眼睛:「不怪你,我已經忘記了?!?/br>盛國綱說自己會很快回來,然而他一走一個多月,音信全無。在沒有盛國綱的日子里,虞家兄弟繼續相依偎著生活了下去。虞光廷一度不敢面對虞幼棠的眼睛,夜里睡覺也筆直的緊守床邊,不肯再去和哥哥相擁而眠。虞幼棠不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