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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風涼,虞幼棠心驚起來,可是知道自己決計無力反抗,所以并沒有掙扎。「金哥?!顾厥忠ププ〗鸸庖亩填^發:「真的,別鬧?!?/br>金光耀沒理會,自顧自的往手指上啐了口水,然后就濕漉漉的探向對方那后庭xue口處——他知道虞幼棠這里似乎是特別容易害疼,所以并沒有像往常一樣試圖深入,只在那緊閉著的入口處輕輕揉搓按摩。壓迫禁錮下的身體明顯的顫抖了一下,金光耀那后背挨了半輕不重的一拳,隨即后腦勺上一痛,是虞幼棠驚慌失措的抓扯了他的頭發:「金哥,你放開我!」金光耀知道自己絕沒有傷害到他,所以任他捶打,根本不為所動。而手指撩撥了許久后,他發現虞幼棠那邊倒是偃旗息鼓的安靜下來了。回頭看了一眼,他輕輕喚了一聲:「幼棠?」虞幼棠不言不動,只是伏在床上微微的喘息。金光耀坐起身來移向虞幼棠,先將對方抱起來擺成了仰面朝天的姿勢,而后拉過一床棉被蓋住了他的下身。虞幼棠閉著眼睛,仿佛是有點昏沉,但呼吸平穩,想必是沒有什么大礙。金光耀在他身邊坐下了,一手將他摟到自己懷里,另一只手重新摸下去,繼續小心翼翼的撫弄他那后方隱秘處。低頭在虞幼棠的嘴唇上吻了一下,他輕聲問道:「幼棠,舒服嗎?」虞幼棠呻吟了一聲,眼角的一抹桃紅蔓延開來,成了胭脂。金光耀那下身鼓脹的十分疼痛,不過他咬緊牙關忍耐著,慢慢來,不著急。手腕蹭過對方胯間,他發現對方果然是有了反應——那玩意兒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半軟半硬起來了。金光耀富有耐心的動作良久,最后竟將虞幼棠刺激的射出了一點稀薄jingye。他在當下,還是只講奉獻不講索求的,掀開棉被晾出了對方那狼藉下身,他找來毛巾,舉止輕柔的為虞幼棠拭凈了身體。虞幼棠穿好褲子,背對著金光耀在被窩里蜷縮成了一團。金光耀很得意,覺著自己是掌握了對方身體上的一個秘密。翻身湊過去抱住對方,他美滋滋的笑道:「幼棠,好玩兒吧?」虞幼棠沒理他。他探頭在對方那后脖頸上親了一下:「怎么沒聲兒了?我今天可沒弄疼了你!」虞幼棠這回不大耐煩的一掙,然后「唿」的一掀被子坐了起來。伸腿下床穿了拖鞋,他起身作勢要走。而金光耀嚇了一跳,趕忙欠身一把拉住了他:「你怎么了?」虞幼棠側過身來向他怒目而視——他生了兩道濃秀的長眉,擰起來的時候很有一點凌厲的兇相:「放手!」金光耀不由自主的就陪了笑:「這……這怎么還生氣了?我沒傷著你??!」虞幼棠是真動怒了,瞪著金光耀發狠:「你這樣戲弄我,還不許我生氣?!」金光耀握住虞幼棠的手臂,就覺著他在明顯的持續顫抖。跪起來挪到床邊,他連拽帶扯的把虞幼棠摟回身前:「你上來,地上怪涼的?!?/br>虞幼棠先掙扎了兩下,根本扳不開對方環在自己腰間的手臂;憤慨之下他奮力一推金光耀——金光耀下意識的側身一躲,結果他一頭扎在床上,把脖子扭了。虞幼棠歪著腦袋,和金光耀很是耍了兩天小脾氣。他這人有一個好處,便是從不借著賭氣的由頭四處亂跑,惹人擔心。金光耀沒想到自己一時興起竟會鑄成如此大錯,又見虞幼棠那腦袋連著兩天都沒正過來,就心疼后悔的了不得,恨不能把對方捧在手上銜在口中。兩天之后,虞幼棠那腦袋終于正過來了,兩人也便重歸于好。他兩人從小就是如此,每次生了摩擦,無論當時爭執的多么激烈,不出幾日定能和好,而且是和好勝初——金光耀必會加意的伏低做??;而他也是格外的通情達理,兩人斗了一場氣,末了反而更蜜里調油了。師爺因為虞幼棠鬧了脾氣,所以金光耀在接下來的幾夜一直老老實實,不敢妄動;及至兩人重歸于好了,他見風頭已過,便重新又蠢蠢欲動起來。虞幼棠不勝其煩,想要回北平家中,然而他又死活不讓。這日傍晚,金光耀唉聲嘆氣的回到家中,向虞幼棠抱怨道:「完嘍,翡翠別墅是要保不住啦!」翡翠別墅叫名別墅,其實是一處高級妓院。虞幼棠此時已經上了床,聽聞此言就向他笑道:「怪不得你這么愁眉苦臉,原來是丟了一處好地方。聽說那里面的姑娘都很漂亮,你的確是該感到心痛的?!?/br>金光耀背對著他坐在床邊,并不理會他的玩笑:「其實也能保住,只是——」說到這里他側過身來望向了虞幼棠:「劉桂山的人今天要在翡翠鬧事兒,倒是被彈壓下來了,不過今天碰巧咱們人多,他沒敢大動作。這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劉桂山早就瞄上了翡翠,我看他不能善罷甘休。這個事兒啊,哼,不好辦!」劉桂山也是這天津衛里一位有名的大佬,名分上雖是金茂生的徒弟,其實早已自立門庭。虞幼棠這些天早晚常聽金光耀嘮叨這些事情,對那情況也有了大概的了解,這時就不假思索的出主意道:「翡翠別墅那邊不是挨著馬老板的地盤么?既然獨占是不能夠了,索性分一口給馬榮生,劉桂山再厲害,總斗不過你們兩個?!?/br>金光耀聽了這話,不禁一愣:「???我、我把翡翠別墅平白無故的讓給馬榮生?」虞幼棠理直氣壯的答道:「你們合作而已,這不算是讓?!?/br>金光耀瞪著眼睛:「你知不知道翡翠別墅是多大的買賣?我好端端的分一半給馬榮生?」虞幼棠向后躺下去,自己拉上棉被蓋好了:「那你就等著劉桂山去翡翠別墅殺人放火吧,到時恐怕你連剩下那半口都吃不上了?!?/br>金光耀垂頭思索了半天,后來忽然抬腿上床轉向虞幼棠:「我怎么覺著你這是個餿主意呢?」虞幼棠閉著眼睛一笑,并不答言,卻是向金光耀伸出了一只手。金光耀接住他的手握了一會兒,然后也就心亂如麻的鉆進了被窩中。虞幼棠午夜時分,起床開燈,喝酒讀書。金光耀受了驚動,朦朧中覺出虞幼棠就坐在自己面前,便探頭湊過去,把額頭蹭在了對方的大腿上。「幼棠?!顾麘醒笱蟮暮f道:「你晚上提的那個辦法,我臨睡前想了又想,覺著好像也有點道理。與其等著翡翠被劉桂山占去,不如把它勻給馬榮生一部分——咱們沒法子么,只能是不求吃好,只求吃飽啦?!?/br>虞幼棠盯著書頁,仰起頭灌了一口酒。鴉片酊的氣味其實并不好,不過他也習慣了。金光耀摟住虞幼棠的大腿,隔著絲綢睡褲捏弄他那腿根:「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