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虞光廷斷斷續續喘了粗氣,顯然是很有感覺。將人翻過來擺成趴伏的姿勢,他看虞光廷那屁股圓滾滾的白嫩,就抬手過去先拍了一巴掌,而后用力扳開,去看那隱秘處的入口。虞光廷這回不肯了,搖頭擺尾的掙扎:「不行,盛兄……」他扭過頭用力去打盛國綱:「別看!」的盛國綱沒理他,只往那緊閉著的xue口處啐了一口唾沫。重新把虞光廷翻過來仰臥了,他這回動作堅決的扛起了對方的兩條腿,將自己下身那直挺挺的猙獰家伙對準了位置,隨即俯下身去猛一挺腰,混頭混腦的就捅開了對方后庭xue口。虞光廷萬沒想到自己會在盛國綱身下受罪,這時猝不及防,就痛的慘叫一聲,眼淚都流出來了。「不行……」他哭泣著去推搡盛國綱:「我要疼死了,你快出去啊……」盛國綱這回雙手握住他的肩膀,竭盡全力又是一頂,同時咬牙切齒的擠出一句話:「我去你媽的!」虞光廷生平從未受過如此苦楚,疼的渾身都在打顫,連反抗的本事都沒有了。盛國綱毫不憐香惜玉,連頂了幾頂盡根沒入,然后就開始大抽大送的痛弄起來。如此狠干了一番,他把個虞光廷蹂躪的昏昏沉沉,只剩下了流淚哼唧的份兒。一時事畢,盛國綱真是覺得痛快淋漓,十分滿足;而他既然遂了心愿,也就有了閑情逸致去發一點善心。將半死不活的虞光廷抱進浴室泡到熱水里,他叼著一根煙坐在浴缸邊沿,低頭攥著酒瓶子給虞光廷灌了幾口。虞光廷側身在水中半躺半坐,下身那里都疼麻木了;因為哭的太久,所以頭腦也發暈。盛國綱很有耐心的一手撫摸著他的頭發,另一只手則是取下了口中的煙卷:「別哭啦,黃花閨女第一場不也是疼?下次就好了?!?/br>虞光廷半閉著眼睛,滿面淚光:「沒有下次了……」他嘶啞著嗓子輕聲說道:「你竟然這樣對我……」盛國綱拍拍他的腦袋:「干你,說明我喜歡你,你委屈什么?」虞光廷一抽鼻子,又帶了哭腔:「你少來騙人……你都沒有說過你愛我?!?/br>盛國綱「嗤」的笑了出來:「尊敬的虞子俊先生閣下,在下一直都是很愛你的!」虞光廷聽出了那話中的玩笑意味,難過的抬手一打缸沿,結果正杵到了手指,痛的他「哎喲」一聲立刻收回手來,把那疼痛的指尖含進嘴里吮了又吮。盛國綱毫無同情心的坐在浴缸邊沿,有一搭沒一搭的逗弄虞光廷,后來他見這位小二爺是真難過,哭的都要昏過去了,這才收斂了言行,并且親自動手為對方洗凈了屁股。虞光廷很悲傷,他覺得盛國綱真是太壞了。他強烈的思念著他哥哥,虞幼棠雖然平淡無味,不過柔弱安全,而且也能夠勉勉強強的供養保護起他。往日他豪闊風流,只顧著出風頭受恭維,今日才發現外人都是頭上長角、身上長刺的猛獸,張開嘴真要吃人的!然而他的情緒并不持久,在盛國綱摟抱著他說出許多甜言蜜語后,他那悲傷漸漸淡化,又覺著盛國綱為人強大高明有趣,也是個可以暫時依靠的好人選了。21新年前夕(一)虞幼棠在分家之后,不見弟弟再來吵鬧,便以為天下太平了。他自知藥不離口酒不離手,又時常把日子過得黑白顛倒,故而很怕招人厭煩,非常自覺的就又返回了北平家中,修身養性,準備過年。到了這年的十二月份時,他這天偶然見到阮明志在翻一本黃歷,就心有所感的說道:「明志,你也該回家過年去了?!?/br>阮明志抬頭看了他一眼:「哦?!?/br>虞幼棠就坐在他身前的一把沙發椅上,頗為費力的回過身來繼續問道:「那你打算什么時候走呢?」阮明志忽然就不耐煩了,立著眉毛一扭頭:「不知道!」虞幼棠坐正身體嘆了一口氣:「這叫什么脾氣呢!」阮明志不想回家,可是不回家又不合常理;況且就算家里那邊不計較,但自己又怎么好意思賴在虞家過年呢?捏著那本黃歷,他沉默片刻后出言問道:「你急著趕我走?」虞幼棠背對著他,無可奈何的笑了一聲:「明志,你看你這樣不講道理?!?/br>阮明志皺起眉頭,向左呼出一口氣,又向右呼出了一口氣,煩躁的好像是要尥蹶子——然而最后他倒并沒有真的做出什么驚人之舉,只是放下黃歷上前一步,俯身用手臂輕輕環住了對方的脖子。「我就不講理!」他氣急敗壞的壓低聲音:「你又能把我怎么樣?」虞幼棠向后靠過去,抬手拍了拍他的手臂,神情平靜,沒有說話。阮明志覺得自己快要發瘋了。沒人逼他,他是自己和自己過不去!他時常想要抱著虞幼棠一起去尋死——反正活著分不開,留在虞家又根本談不上前途,那干脆死掉算了,免得還要受家庭誤解和良心譴責!虞幼棠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他把仆人叫過來,命其出門給天津的虞光廷發一封電報,想要得知對方是否回來過年。照理說是應該回來的,畢竟老父還好端端的活著??伤遣换貋?,虞幼棠也不驚詫。其實他現在也有些牽掛這個弟弟,可理智上又知道自己牽掛不起。待仆人領命而走后,阮明志拎出藥箱,想要給虞幼棠注射營養針。哪知針頭剛剛刺入手臂血管,虞嘉棠忽然來了!虞嘉棠現在的頭腦,介于瘋子和白癡之間,有時又要做出種種幼兒舉動,簡直讓人捉摸不透。他這兩天不知怎的忽然記憶起了虞幼棠的身份,天天鬧著要兒子;仆人若是敷衍阻攔他,那他就大鬧不止,能把一幢樓都折騰的雞飛狗跳——他身體好,雖然如今也有了點年紀,可是終日好吃好喝的養息著,幾乎擁有著運動健將的體魄。虞幼棠不愿和病人相見,但心里也可憐這父親,時常會派人過去監看,將虞嘉棠收拾打理的好人兒一般。此時虞嘉棠進了房,不知怎的那么狂喜,夾著寒風就沖到了虞幼棠面前,也不說話,低頭捧住對方的臉先胡親了兩口。虞幼棠動彈不得,就覺著他父親那嘴唇冰涼的滑過自己那面頰,不禁也跟著打了個冷戰。「爸爸你不要動……」他好言好語的輕聲勸道:「小棠在打針?!?/br>虞嘉棠這回看到了虞幼棠果然是挽起了一邊衣袖,而一根雪亮的針頭就刺進了那雪白的皮膚里。「哦!」他恍然大悟的點頭:「哦!小棠又生病啦!」虞嘉棠這回直起身來,自行脫了外面的大衣——他雖然如今是從不出門了,可是依然按季添置新衣,打扮的蠻漂亮,花白頭發也梳的一絲不茍,看正面還是個摩登先生,看背影也是個摩登老太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