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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吧。他決定換一種方法,既然視覺可以蒙蔽他,那么他就不用視覺去探路。他閉上眼睛,將自己的靈力凝結在指尖幻化成一條絲線。那條絲線仿佛有生命一樣牽引著他往前走,剛開始四周很安靜,隨后他開始聽見一些說話聲,那些聲音很小,好像怕誰聽到。隨著他越走越深,那些聲音開始變大,直至變成嘶吼威脅。“不準再往前走了!如果你不聽話我就殺了你?!?/br>“你逃不了的,這里是一個迷宮,沒有人能從這里出去?!?/br>“你不是想知道你自己到底忘了什么嗎?停下來我就告訴你?!?/br>越輕離召喚出一團白霧籠罩著自己,將那些聲音全部隔絕在外,然后繼續往前走。直到白線消失他才停下腳步,因為他知道他已經出來了。剛才的應該是一個陣法,他被那聲嘶吼所迷惑沒能第一時間察覺,而現在他才真正的站在了門口。那是一個朱紅色的門,之前他聽到的嘶吼聲正是從門里傳來的。推開門,他走了進去。那里表面上看起來是一個密室,但越輕離猜測這里應該還有另一道門。房間里的裝飾非常的簡單,一張只剩下木板的床,一個靠著墻放的老舊的木箱,一張歪歪斜斜的桌子和桌上正燃著的燭臺。越輕離走過去端起燭臺,然后仔細的尋找著機關。他看到床板上畫著一個涂鴉,樣子像是跳躍著的火焰。然后又走到桌子前發現桌子上放了一堆黑色的粉末狀物體,最后打開了木箱,箱子里放了一張紙。這實在是太像一個密室逃脫游戲了,這么想著,越輕離開始解密。他拿著燭臺照亮了那張發黃的紙,只見上面畫著小人一樣明黃色的火焰和一些不知名的符號,難道這是個密碼需要破解嗎?越輕離開始思考,床板上和紙上都帶有火焰,那么這個火焰一定是一個重要的道具,也就是說這個燭臺一定要保護好。可是那些符號又有什么意義呢?他拿著燭臺照亮墻壁,去看上面的涂鴉。那些涂鴉和他在外面墻壁上看到的沒什么不同,同樣都是五顏六色的線條交雜而已。不對!越輕離往墻角處走了過去。那里的線條比別處要稀疏一些。雖然整體來看也是有的稀有的密,但是越輕離總覺得那處的顏色還是要淺一些。他拿著燭臺照亮了墻角。只見斑駁的墻面上還掛著快要脫落的墻皮,他把墻皮揮掉,然后就看到那里有一小片黑色的痕跡。他用食指沾了一下,是粉末狀的。突然,他轉過頭,看向了桌上的那個黑色的粉末。略一思索,他走過去抓了一把黑色的粉末摸到了墻角處。然后就見那些五顏六色的線條就像被吸收了一樣消失不見了。露出了一小片正方形的干凈的墻面。他拿著燭火靠近墻面,然后只見那一小片墻面感受到燭火的溫度以后,四周開始冒出一些黑色的小顆粒,還傳出燒焦東西的“刺啦”聲。不待越輕離反應,那一小片墻面突然彈了出來,露出了里面一個紅色的按鈕。越輕離按下按鈕,然后就見那個木板床突然翻了過去,露出了一個門。越輕離走到門前,發現需要密碼才能打開門。他展開了手里的那張紙,心想密碼一定在這張紙了。聯想到火焰這個關鍵詞,他抱著賭一把的決心把燭火靠近了發黃的紙張。出乎意料的是紙沒有被燒毀,而是紙上的符號開始改變。等完全成型之后可以看出上面寫的是5248。越輕離把密碼輸了進去,門應聲而開。順著樓梯往下走,里面是一片巨大的空地。在空地中央,越輕離看到一個四肢都被鐵鏈鎖著的人,狼狽的跪坐在灰蒙蒙的地板上。那個人的衣服破破爛爛,身上帶著各種各樣的傷痕,灰色的頭發上沾染著一絲血跡。聽到聲音,他緩緩的抬起頭。然后,越輕離看到他紫色的瞳孔看起來就像是一只絕望的孤狼。“你是…長谷部嗎?”越輕離不可思議的問。對方冷冷的看了越輕離一眼,垂下了頭。越輕離試探的向他靠近,在他再次冷漠的抬起頭的時候停下了腳步。沒辦法啊,哪怕是家養的小狗在被人狠狠的傷害之后也會變成冷漠的孤狼的吧。“請放心,我…不會再繼續靠近?!痹捷p離說完舉起手往后退了兩步,表明自己完全沒有惡意。等到對方重新又放松下來后這才斟酌著開口,“請問,這里一共有多少刀劍呢?”有多少像你一樣被關在這里的刀劍?壓切長谷部陰郁的抬頭看了他一眼問,“你不是這里的人,你是什么人?”第二十七章他的聲音很低,而且沙啞的厲害。“我是想要救你出去的人?!痹捷p離這樣說。“呵呵,不可能的?!?/br>“為什么?”越輕離追問。壓切長谷部晃了晃手上的鎖鏈,“看到了嗎?”他手上除了鎖鏈外還有一個藍色的手環,手環上有一條蛇盤著身子正在吞吐蛇信。“那是……?”壓切長谷部的頭低著,前方的劉海在他的眼前打下一片陰影,他冷笑兩聲開口,“這是個狗鏈,能讓我們像狗一樣呆在這里的東西?!?/br>“能讓我試一下嗎?讓我試一下…能不能打開?!?/br>壓切長谷部抬頭看著他,像是這看清他的容貌似的,嘴角不自然的扯了扯,然后開口,“隨你?!?/br>越輕離松了口氣,緩緩的靠近壓切長谷部。伸出手想拉他的手的時候猛的被對方抓住了手腕。壓切長谷部的力氣不大,但是卻嚇了越輕離一跳。“怎…怎么了?”越輕離不明所以的問。壓切長谷部身子往前傾了傾,松開了拉著越輕離的手,紫色的瞳孔探究的盯著越輕離的眼睛,片刻后在越輕離的耳邊問,“你是審神者嗎?”越輕離和他離的很近,近到對方說話時的呼吸都撲倒自己的臉上,他有些不自在的點了點頭,算是回答壓切長谷部的問題。“既然是審神者,那么為什么要救我?相比之下,難道不是看我表演更有意思一些嗎?”“表演\'?什么…表演?”問完后,越輕離突然想起了曾經在山姥切國廣的記憶里看到的那一幕。四肢都被鎖著的刀劍被關在籠子里,然后接受面具小丑的鞭打,臺上是迷離的燈光,臺下是歡呼的眾人。難道,這就是表演嗎?“你沒看過嗎?”耳邊的壓切長谷部壓低聲音問。不知為何,那個看不清臉的人突然與此刻的壓切長谷部重合了。“沒有?!痹捷p離輕輕搖了搖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壓切長谷部,下一刻他忍不住伸出手抱住了對方。他莫名覺得對方現在很痛苦,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