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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芒照耀的刀劍們都被困在原地動彈不得。“這是怎么回事?”燭臺切光忠奮力的掙扎,然后不解的抬頭看向越輕離。其他刀劍也都拼命的掙扎,可是卻依舊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哪怕只是動一下。“快走!”大典太沖越輕離喊道。“哈哈…哈哈哈!”那個男人見狀笑的猖狂,陰郁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越輕離,緩緩開口,“怎么樣,要不要考慮乖乖的跟我走?!?/br>說著,向前走去,伸出手想摸越輕離的臉。可是他還沒碰到越輕離就猛然被對方抓住了胳膊,越輕離往前一拉一腳踹在男人的小腹上,還沒等他回過神又反手一擰讓他跪在了地上。后面的兩個人見男人被打就想上前幫忙,可是越輕離看了他們一眼后就把手放到了男人的脖子上緩緩收緊。“你們確定要繼續往前走嗎?”他看著那兩人問兩人對視一眼都有些猶豫,隨后齊齊的向后退了一步。男人隨著越輕離的動作臉開始漲紅,身體也拼命的掙扎著。等兩個手下退后,越輕離松了手中的力量后,才猛的咳嗽了幾下開口,“哈?我倒是小瞧你了?!?/br>越輕離看著他不說話。“那這樣好了,我們打個商量。你把那個小短刀給我,我放了他們然后乖乖離開怎么樣?!?/br>亂藤四郎聞言掙扎的動作一頓,轉頭看了看越輕離和被困住的其他刀劍們心中一痛。他想,不能再給大家這麻煩了,于是就想開口答應??蛇@邊他還沒開口就見越輕離果斷的拒絕了。“不用?!?/br>“為什么?不過是一把小短刀而已?!蹦腥苏f著轉頭看了亂藤四郎一眼,做出一副沉思的模樣,良久后恍然大悟的問,“話說,短刀好玩嗎?”“我沒必要和你談條件,現在可是你在我手上?!?/br>“你會殺了我嗎?你敢嗎?我是審神者啊?!蹦腥苏f完后又指了指越輕離,“你也是審神者,你怎么可以殺我呢?殺了我你也不會好過的,時之政府不會放過你的?!?/br>越輕離聞言笑了笑,“所以這就是你裝瘋賣傻的理由?料定我那你沒辦法?!?/br>越輕離抓著男人的頭發,強迫他抬頭看自己,“如果你這么想,那你就錯了。因為我一點都不在乎,不在乎殺了你會有什么后果,也不在乎時之政府會有什么態度?!?/br>越輕離這么說也是這么做的,他用自己的靈力凝結成了一把尖銳的匕首,然后cao縱那把匕首向男人的脖頸處逼近。紅色的血珠順著男人的脖頸處往下流,男人這才開始感到害怕?!安弧灰?。放了我!我會放了他們的!”越輕離沒有停頓,仿佛沒聽到他的話一樣。男人趕忙沖身后招手,示意手下們快放人。等刀劍們都可以自由活動的時候,越輕離收回了手上的匕首。他一手扔抓著男人的頭發,然后彎下腰俯視著他開口,“你為什么非要找亂醬呢?一把你看不上的小短刀,值得你這么大費周章嗎?”男人有些恐懼的看了越輕離一眼,開口道,“看到我的耳朵了嗎,是他做的?!闭f完后沒忍住補充道,“我不會放過他的?!?/br>“他為什么要傷你呢?”男人沒有說話,他開始回憶那一天。那天在黑市里他買了這把小短刀。為什么要買呢?大概是對方看起來實在是太楚楚可憐了吧。明明怕的不行可是卻還是強裝鎮定。所以雖然自己本丸里已經有了小短刀,但還是買了下來。他帶著小短刀離開的時候對方還是一副瑟瑟發抖隨時都會哭出來的模樣。真是沒想到這樣的一個小可憐會襲擊自己,不就是捉弄了他一下嗎?第二十二章那次黑市舉辦的地點距離他的本丸不算近,來時他是依靠時空轉換陣來的??墒请x開的時候看著踉踉蹌蹌跟在自己身后的小短刀,他突然就不想再用那種方式回去了。所以他帶著小短刀和自己的兩個護衛打算走路回去。那天天氣很熱,炙熱的陽光照在人身上留下火辣辣的灼痛感。他用袖子擦了擦頭上豆大的汗,感覺連自己的心仿佛都燒起來了。他有些后悔選擇走路回去了,扭過頭看了看跟在自己身后的小短刀,情不自禁的把錯歸到了對方的身上。心想,如果不是因為想要捉弄一下他的話,自己怎么會選擇這樣回去呢。這么想著,他停下了腳步。低頭跟著他的步伐往前走的小短刀沒料到他會突然停下來,一個不小心就直直的撞到了他的背上。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一步,小短刀揉了揉撞的發酸的鼻子,不解的看向他,像是在疑惑他為什么突然停下。男人轉過頭上下打量著小短刀。小短刀身上的小裙子看起來臟兮兮,頭發因為長時間沒有打理打了很多結,腳上可能被鞋子磨得厲害導致他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注意到男人的目光小短刀的頭低的更低了,有些局促的拽著衣角。“你沒看路嗎?”男人眼神陰郁的問,“我買你這個廢物干嘛?你告訴我你有什么用,連走路都不會?!?/br>亂藤四郎知道男人是在借題發揮,所以沒有說話只是瑟縮的往后躲了躲。“怕我?”男人拽著他的頭發阻止他后退,彎下腰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小短刀的臉,冷笑著開口,“我對你做什么了嗎?你為什么怕我?”“沒…沒有?!?/br>“沒有你為什么往后退?”男人說著松開了抓著小短刀的手,然后抬手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哪怕再瘦弱他也畢竟是一個成年男子,一巴掌下去亂藤四郎的半張臉都紅的腫起來了。亂藤四郎被打的摔在地上,他抬手捂住臉,忍著沒有哭出來,小幅度的對男人搖了搖頭。男人見他可憐,心中的不快與煩悶略微消散一些,隨即笑著開口,“我有什么可怕的呢?不要怕我,可以嗎?”說完,轉過頭繼續往前走。接下來的幾天,男人但凡心情不快,總會拿小短刀消氣。比如今天下雨了,一行人只能隨便找一個小木屋避雨。那個小木屋真的非常小,發潮的木門被輕輕一推就搖搖欲墜。房間里面空蕩蕩的,只放了一個發霉的床,和一把破舊的長了黑斑的椅子。男人推開門,一股腐朽的氣味迎面撲來,他忍不住皺眉。在看到破舊的內里的時候臉色更是變的難看。亂藤四郎一看他模樣,就臉色一白的往后退。這些天只要對方一不開心就會拿自己出氣,前天因為自己走的太慢沒跟上,對方就走到他面前拿鞋跟用力的踩他已經受傷的腳。等他偷偷把鞋脫掉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腳已經腫的像饅頭一樣了?,F在對方不快,還不知道會想出什么辦法來折磨自己。果然,男人粗魯抓過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