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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哪不舒服嗎?”大典太聞言連連搖頭。“沒事就好,最近很累嗎?”越輕離問。“不累?!贝蟮涮掏痰幕卮?,心想就是有時候會睡不好。大典太沒有告訴審神者自己做噩夢的事,這種話哪怕是亂醬都開不了口吧,畢竟都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好意思麻煩審神者。“不累的話還會在這里睡著?”“因為有些…無聊,所以就睡了?!?/br>“好吧?!痹捷p離沒有繼續追問,算是接受了這個解釋。然后想了想開口,“你暗墮那天的事可以再給我講一遍嗎?細致的講,不漏過任何一個細節的那種?!?/br>大典太不明所以,但還是下意識的回憶起了當日的細節。“那天隊長帶了一隊人出陣,我走在…在隊伍的最后。在走到一半的時候我們遇到了敵人的伏擊,然后我們就全都分散開了。我為了躲避敵人的圍捕跑了很遠,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看不到隊伍里的其他人了?!?/br>“你是說,隊伍里的其他人也都像你一樣被分散開了?”“應該是,因為敵人太多,所以為了不被包圍,每個人都只能往不同的方向走?!?/br>“然后呢?”“我一個人跑了很遠,但還是被他們捉住了。他們沒有殺我而是打暈了我。等我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暗墮了?!?/br>“暗墮的過程你沒有絲毫印象嗎?”大典太點了點頭,“我只知道從我被打昏到蘇醒應該過了很長時間,其他的都不知道?!?/br>“那你是怎么判斷出來過了很久的呢?”“因為我醒來的時候手腕上有勒痕,這痕跡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形成的?!?/br>“那么也就是說,他們偷走了你暗墮的那一段記憶?!痹捷p離想,那就應該是第二種情況了。“因為當時除了暗墮就沒有別的問題了,所以我就沒有在意這件事,現在…是有什么問題嗎?”“不,我只是想弄清這件事而已?!闭f到這兒,越輕離抬頭對著大典太光世笑了一下,“不過,你可是真心大啊,”大典太光世被他的笑容晃了一下,忍不住低下了頭。越輕離送走大典太光世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心想現在歷史修正主義者真是越來越厲害了,竟然能讓人在不知不覺中暗墮。如果能弄請在大典太光世失去記憶的這段時間里到底發生了什么就好了。今天的午飯依舊是燭臺切光忠負責,越輕離走到廚房的時候看到他正在擺盤。被雕成花朵一樣的胡蘿卜被他擺在盤子的四周,中間是一群安靜躺著的小兔子饅頭。越輕離探頭看了看感慨道,“哇,不愧是光忠,好厲害!”燭臺切光忠把裝著小兔子饅頭的盤子端起來遞到越輕離的面前,“您要不要嘗一嘗?!?/br>越輕離拿食指戳了戳最上面的那只小兔子,確定不燙后伸出手拿了下來,湊到唇邊小小的咬了一口。“好甜!”越輕離驚喜的看向燭臺切光忠。“您喜歡就好,我特意為您做的?!?/br>燭臺切光忠很高,身材比例也很好?,F在穿著一身西服,圍著圍裙站在廚房里看著越輕離笑的溫柔。越輕離想了想自己的黑暗料理,真心實意的感慨道,“光忠你的廚藝技能大概已經滿點了?!?/br>“可惜不能給您勻一點?!睜T臺切光忠可忘不了自己吃過的那條碳味的魚。越輕離笑出聲,然后又努力辯解,“我的技能都點在別的地方了,所以廚藝上差一點也是可以理解的?!?/br>“好了,我把菜都端出去,您去叫他們兩個吃飯?!?/br>越輕離叫過大典太光世之后站在亂藤四郎的門前有些猶豫。之前好不容易才睡著,要不再讓他睡一會兒?畢竟眼睛都哭腫了。猶豫中,他輕輕的推開門走了進去。想著如果他醒了就叫他去吃飯,如果沒醒就讓他繼續睡。屋子里很安靜,亂藤四郎還在繼續睡。越輕離走過去幫他把窗簾拉了拉,然后又彎腰給他掖了掖被子。在打算出門的時候不小心踢到了一個東西,低頭一看,發現那是個毯子。越輕離彎腰把毯子撿了起來,然后發現了地毯上有一小片不知名的污跡。他蹲下身,細細打量過后發現那竟然是一團血跡。誰的血自然不必多說,可是亂藤四郎怎么會流血呢?越輕離忍不住皺眉,他把沾了血跡的毛毯放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然后走到床前輕輕推了推亂藤四郎。“亂醬,醒醒!該吃飯了?!?/br>亂藤四郎的眼皮動了動,然后睜開了眼睛。他有些驚慌失措的往里面縮了縮,猶豫著張了張嘴,可還是沒有開口說話。越輕離想,大概真的心理創傷很深吧,所以才會只有面對玩偶時才開的了口。“不要怕,我是來叫你下樓吃飯的?!?/br>亂藤四郎在床上猶豫了好一會兒,才緩慢的沖越輕離點了點頭。越輕離伸出手要拉他,亂藤四郎蒼白的指尖動了動,然后輕輕的搖了搖頭。亂藤四郎下了床后,越輕離看到他身上破舊的衣服,狀似不經意般開口,“這個衣服快不能穿了呢,我準備了好多衣服在柜子里,你可以試一試?!?/br>說完,他繞過凳子走到了衣柜前。打開柜子,只見里面放了一整排滿滿的小裙子。越輕離的手指在那些裙子上一一掠過,然后停到了一個綠色連衣裙前。他把那條綠色的裙子拿了下來,轉過身展示給亂藤四郎看。“這件怎么樣,你喜歡嗎?”那是件淺綠色的裙子,領口處墜有白色的蕾絲,腰間是一條米白色的腰帶,腰帶上蔓延著藤蔓。亂藤四郎的目光在裙子上停留片刻后點了點頭。“那回頭換上這個裙子好嗎?”越輕離輕聲問。亂藤四郎這次猶豫的時間更長了,如果換上的話那手臂上的傷口就遮不住了。被發現的還自己要怎么解釋呢,于是他移開視線搖了搖頭。“為什么拒絕呢?”越輕離不等他回答接著問,“是受傷了嗎?”亂藤四郎有些震驚的抬頭看向他。越輕離指了指地面上的一攤血跡,開口解釋道,“我剛才才發現,受了傷要及時治療,否則會留疤的,女孩子都很在意這個不是嗎?”越輕離沒有問他怎么受傷的,而是溫柔的叮囑道,“吃完飯后要找我幫你治療,然后你穿上那條裙子好不好?”亂藤四郎說不出拒絕的話,眼神復雜的看了一眼沾著血跡的地毯,點了點頭。吃飯的時候,越輕離發現亂醬的手有些不對勁,左手像是用不上力氣一樣垂放在桌下,右手夾菜也有些不太方便。越輕離嘆了口氣,走到廚房里拿了個干凈的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