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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唇。“夏揚……我……”“嗯?!毕膿P輕輕應著,抽了兩張紙巾,換手覆了上去。方澤析身體一軟,靠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我去洗個手,”夏揚站起來,看了看手表,“還有七個多小時才到,你先躺下來睡一覺?!?/br>方澤析覺得臉都丟光了,立刻將椅子放下來,拿毛毯蓋住了臉。在飛機上做這種事,不是只有rou文上才會寫的嗎!不過,幸好沒有出格到當場剝光褲子就地解決,啊啊啊,那樣的話……次奧!亂想什么!睡覺!沒過一會兒,夏揚洗了手回來,抬手將燈關上,也放下椅子蓋上毛毯,靠著方澤析一起睡覺。飛機直達馬累,落地的時候是當地時間的凌晨,機場燈火通明,他們在飛機上換了衣服,感受著從嚴寒到溫暖的巨大轉變。夏揚帶著方澤析去辦了落地簽,方澤析相當不解地問:“你怎么會有我的護照?!?/br>“你的全部家當都是我幫忙搬的,要找個護照還不簡單。就算你還沒辦過,我也有辦法在你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幫你辦出來?!?/br>方澤析咬牙切齒,恨恨地說了兩個字:“土豪?!?/br>兩人離開機場,坐著游艇去定好的旅館。夜風吹來,溫暖濕潤,海面上落滿了從附近島嶼散射而來的燈光,波光粼粼。“夏揚……”“嗯?!?/br>方澤析站在船頭,轉過身看著身側的夏揚,摟住他印下一個溫柔的吻。夏揚反手抱著他,纏綿地回應著。這個吻溫暖而綿長,不帶任何情欲,卻讓人心情激蕩。一吻完畢,方澤析靠在夏揚的肩上,輕輕地說:“夏揚,我愛你?!?/br>夏揚的眼里晃出閃亮的光芒,心潮起伏,回應道:“我也愛你,方澤析?!?/br>☆、53快艇靠岸,兩人直接進了水上別墅,那是一個巨大而奢華的獨立空間,與其他水屋相隔甚遠,互不干擾。可能是夏揚提前知會過,所以雖然已經凌晨,酒店方面卻還做了特別安排,餐廳里點著明亮的蠟燭,在透窗而過的夜風中微微搖曳,餐桌中間是漂亮的巧克力蛋糕,用新鮮水果穿插交疊鋪出了一個桃心。方澤析看著別墅里的布置,哈地一聲笑出來,側頭斜睨著夏揚,說:“我還以為你要向我求婚呢。生日而已,搞得像蜜月旅行一樣……”夏揚馬上就執起他的手,認真嚴肅地說:“方澤析,你愿意嫁給我嗎?”氣氛太好,方澤析覺得心臟顫了顫。他望著夏揚,看到了那雙棕色眼眸在燭光下透出了深濃的繾綣。結婚。嫁?他突然反應過來,反握住了夏揚的手,勾起嘴角笑說:“你嫁給我的話我還能好好考慮一下!”雖然日期已經轉到了二十二號,方澤析卻仍是切了點蛋糕,和夏揚一起嘗了幾口意思意思。蛋糕甜而不膩,讓一向不怎么吃甜食的方澤析都覺得味道不錯。來時的飛機大而平穩,方澤析一躺下就連續睡了八個小時,夏揚沒叫醒他,于是錯過了配餐,此時正覺饑腸轆轆。他們到得太不是時候,也沒好意思再叫廚師來做,夏揚在微波爐里找到了兩份提前準備好定時加熱的意面,湊合著吃了填肚子。方澤析才突然想起一件事,開口問:“不是說好要和檸樂他們一起吃晚飯的?我們就這么一聲不吭地跑了……你故意的吧?”夏揚瞇起眼睛邪邪地笑著,嘴里卻說:“我做了這么多你還沒被震撼到么?怎么還有心思想著別人?!?/br>方澤析無奈地搖了搖頭,夏揚的有些舉動還真是幼稚到讓人發笑。檸樂此時一定很崩潰吧?兩百個餃子,韭菜餡。一想到這里,方澤析就捧著肚子笑不可抑。吃完飯后兩人在浴池里泡澡洗去旅途的疲勞,浴池很大,溫暖的水緩緩流淌搖晃,夏揚為方澤析擦著沐浴露,雙手流連在他身上,撫摸細數著那一塊又一塊勻稱而漂亮的肌rou。方澤析微有些氣息不穩,重重地喘息著仰起頭,他在飛機上已經解決了一次,可面對夏揚他始終無法自持。夏揚看著他迷蒙的眼神,忍不住就捧住了他的頭,溫柔地吻了上去。那眼睛實在漂亮,漆黑的瞳仁像兩顆泛著明亮光澤的上好墨玉,水氣氤氳,溫潤潮濕,在昏黃的燈影下閃閃爍爍。方澤析醒過神來,一個翻身將夏揚壓到身下,池水嘩啦啦響動,他凝視著夏揚,用磁性暗啞的嗓音說:“你說過,任我處置?!?/br>夏揚低低地笑起來,笑聲在喉嚨和胸腔里震動,他仰起頭,用力地將方澤析拉下來親吻,舌尖在飽滿濕潤的唇上舔過,一寸一寸輾轉廝磨。方澤析張開嘴,咬住他的舌頭,重重地吮吸著。氣息交纏,逐漸急促。當方澤析將手伸下去的時候,卻被夏揚一把抓住,他微喘著說:“不要在這里,去床上?!?/br>方澤析忍不住笑出聲來,調侃道:“怎么,你得了浴缸恐懼癥?”夏揚斜視他一眼,懶得計較,推開他站起身裹上浴袍。方澤析將身上的泡沫沖干凈,也跟著出了浴室。足夠四人同榻的大床上鋪著雪白的床單,夏揚大咧咧地躺在上面,對方澤析招了招手說:“來吧,大受星?!?/br>浴袍松散,露出了一片麥色的胸肌以及那若隱若現的腹肌。這樣子一點兒也不像是任人處置的待宰羔羊,倒像是等著被寵姬侍候的尊貴帝王。方澤析恨恨地看著他,脫掉衣服猛地撲了上去。柔軟的床墊下陷,床單被壓出一條條深刻的褶皺。夏揚發出一聲痛呼,腰帶隨即被扯掉,浴袍徹底地被扒開。“方澤析!你那溫柔攻的形象到底還能不能保持著點?”“保持不住,那是對待弱柳扶風小受受的,對你,我只想狠狠蹂躪?!?/br>“草!”夏揚在方澤析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趁他吃痛調換位置奪得了主動權。“喂,說好的?!狈綕晌鲭p手抵在夏揚的胸口,不讓他繼續動作。“蹂躪?”夏揚挑眉笑道,“竹簽兒,你都不知道,我原先打算給你的驚喜是什么樣的?!?/br>“嗯?”“我想趁你回家的時候,在路上將你綁架,戴上眼罩和口塞,塞進車里運上飛機,帶你去海底酒店,那里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