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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火辣辣的疼。面對面的姿勢在狹小的浴缸里施展起來極不方便,方澤析將夏揚轉過去,讓他趴在浴缸邊沿,從后面重新進入。夏揚的身體顫了顫,用力咬住枕墊,一直發出唔唔的叫聲,壓抑著不肯開口。從開始的僵硬到最后的適應并沒有花去多少時間,雖然方澤析的動作粗暴,一點也不像聲音外表那樣溫柔,讓他疼得想要將對方綁起來抽打撕咬,但換過位置變成背后位之后,感覺卻像火山噴發一樣突如其來,有一塊敏感的部位被不停戳刺滑擦,從一開始無法習慣的微微疼痛逐漸轉換成了滅頂的快感,潮水般涌來。方澤析摟著他的腰,一邊用手幫他在前面弄著,一邊吻著他的脖子,誘惑般地說:“別忍著,夏揚……叫出來吧,我好喜歡聽的?!?/br>“方……啊……呵……方澤析,你等著……你哈……你看我以后怎么……啊……怎么收拾你……”那聲音暗啞磁性,還有些醉人的味道,微帶著顫抖像羽毛一樣刮過方澤析的耳朵,吹進心底,撓得他整個人都酥癢難耐,只想將夏揚插到神魂顛倒。“夏揚……夏揚……”方澤析重重地喘著,將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夏揚的脖頸耳垂以及光滑堅實的脊背上。兩人一起陷落欲海,肆無忌憚地糾纏。等到大汗淋漓地從幾乎已經沒剩下多少水的浴缸里出來時,兩人都徹底累得不行,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動。夏揚咬著牙堅持將身體里的東西清理干凈,還抓著方澤析沖了又沖,才拿過毛巾擦干了身上的水,互相攙扶著走出浴室栽進大床。方澤析冷靜下來,滿眼都是愧疚,輕輕地吻著夏揚,低聲說:“對不起?!?/br>夏揚側身看著他,突然就笑起來,抓著他回吻,然后說道:“你還真是任何時候都不肯認輸?!?/br>方澤析伸手摟住他,笑問:“舒服嗎?”“草,你還敢問,我都被你磨出血了,你從哪學來的用沐浴露做潤滑?”夏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死不承認地抓著受傷做為唾棄對方的把柄,看到方澤析既失望又愧疚的眼神,語氣終于軟了一些,道,“還成吧,不過當然沒有上你那么舒服?!?/br>方澤析笑道:“嗯,我也覺得,上你比較舒服?!?/br>“……”“好吧,一人一次,算扯平。唔,要不再給你報復回來一次也行,然后……”方澤析將臉移開了一些,看著夏揚說,“關于你下午那個問題,我就可以答應你了?!?/br>“嗯?做都做完了你現在才算答應?”“嗯,接下來,我們就好好地‘談’戀愛吧?!?/br>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頂風作案,很危險。所以,留言請一定要低調低調再低調?。?!千萬不要讓人看出我這章在寫什么……o(*////▽////*)o我難道不是在很純潔地談戀愛嗎~如果一定想要表達什么澎湃的情緒,可以這么說:哦竹簽兒,你腫么可以這么不溫柔,不溫柔不溫柔,竟把雞大,都揍出了血。哦雞大,你腫么可以這么地可憐,太可憐太可憐,君子之行竟換來了小人之舉,哦哦哦好可憐。﹁_﹁「這個作者又奇葩了?!?/br>終于擼完了,以后就好好地‘談’戀愛吧!只談不做,戒葷腥!☆、47夏揚是被腹痛給痛醒的,之前實在太累,他們躺在床上聊了會兒天,困意襲來,不知不覺地就昏沉睡去,連晚飯也沒有吃。此時外面灰蒙蒙的一片,夏揚有點分辨不清到底是傍晚還是早晨,他披著睡袍,抓了床頭柜上的手機去浴室。早上七點,原來他們睡了將近十三個小時。昨晚做到最后兩人都陷入瘋狂,現在回想起來還覺得渾身顫栗,一股熱流從心底竄至腦海刷地一下就通遍全身。記憶實在太過深刻,和身上那些清晰的痕跡一樣,消散不去。方澤析那種不同于外表的狂野,比溫柔更容易叫人淪陷。只是在浴缸那種狹小的地方,手腳都施展不開,做完了才覺得肌rou酸痛精疲力盡。而且,用沐浴露潤滑還不戴套就在那么點大的浴缸里直接來,他到底是看了哪個腐女寫的坑爹rou文?這種完全不科學的東西只會誤導新手,方澤析居然也信!夏揚大大地打了兩個噴嚏,有些崩潰。他三十年的人生中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丟臉過。他以為他們相愛了,怎么結果還是在相殺。雖然最后做了清理,但似乎沒怎么弄干凈,主要是那個沐浴露,讓他難受得要命。他只設計著要給方澤析美好的第一次,可沒想過會換來自己這么不美好的第一次,雖然過程還算是痛并快樂著。太凄慘了,還不如早點商量好你一次我一次排好隊不要搶……后面還有些火辣辣的疼,胃部也空蕩蕩地正在灼燒,身上的每一塊肌rou都又酸又痛。夏揚瞪著那個單人浴缸,尋思著等哪天找時間給換成雙人的。他洗了手回到房間,看著方澤析睡覺的樣子,突然就覺得肚子也不怎么痛了。這家伙,無論是哪種樣子,都讓他喜歡得不得了。那種既溫又烈的感覺,嘗起來果然很是醉人。無論是擁抱還是被擁抱,契合在一起的時候就能充滿幸福感。這是他從未想過的。方澤析睡得很沉,眉頭微鎖,臉色紅潤,雙手緊抱著被子,看上去很有意思。臉色紅潤?夏揚皺了皺眉,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伸手摸了摸方澤析的額頭。額頭guntang,發燒了。夏揚有些無語,受傷的人是自己,怎么自己只是腹痛外加一點小感冒,他卻發燒了。“竹簽兒……”夏揚俯下身,擔心地在他耳邊叫了一聲,結果鼻子一癢,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方澤析被這個近在耳邊的噴嚏吵醒,迷茫地睜開眼睛,看了夏揚半晌才終于醒過神來,然后說了一個字:“餓?!?/br>……夏揚打電話讓人送了早餐,然后叫了醫生,兩人雙雙在客廳里看電視掛點滴。方澤析還是有些昏昏沉沉,鼻涕眼淚一大把,夏揚頓時覺得找回了平衡感。叫他亂來!那滿缸的水到后來幾乎全部變得冰涼,浴霸再暖也比不上空調,身上毛孔大張被冷水浸透,于是雙雙病倒。那醫生看夏揚的表情都變得有些驚疑不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