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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被張作霖打得落花流水!直、奉、皖三家,現在都把目光對準了自己這派國民黨政府的勢力,戰爭隨時都可能開始!臨陣換將是兵家大忌。更何況,自己手頭并沒有可換之人!陸仲麟畢竟已經熟悉了這只軍隊,而且那混賬雖然在自己面前靠不住,對三民主義的忠誠還是有的……三少爺在心里盤算道,‘姓陸的無論如何是脫不了干系!但刺客也未必就是他指使的。當初我躺在病床上,事情都交待給他辦,要是他派的人,無論如何也不至于讓我這么輕易就抓了活口。奇怪啊奇怪……’======================李虎屁股上挨了一頓狠揍,又不知節制的放蕩交歡一通,回去之后便腫起了老高。他擦了藥,光著下半身趴在床上,心里卻并不同情這個屁股。‘不要臉的貨,在仇人面前也能sao成那樣!活該被抽!’若不是怕疼,他真是恨不得拿起皮帶,自己抽這個屁股一頓!==================梅九的手腳都被綁在床欄上,整個人濕得好像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陸仲麟端著一碗參湯進來,小心的扶起他的頭喂他喝湯。迷迷糊糊的張開嘴,幾口參湯下肚之后,他緩過一口氣來。眼睛連著滴了好多天的德國眼藥水,腫算是消下去了,顯露出原本狹長上挑的形狀來。他用力眨了眨眼,發現還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陸仲麟沖他笑了笑,“今天是第五天了。再過兩天,最難熬的階段就過去了?!?/br>梅九低低的“嗯”的一聲。心里模模糊糊的想到,“以后得配副鏡子來戴了?!?/br>他再來不及多想,下一波痛苦的浪潮又席卷而來,占據了全部身心。他在這浪潮里無力掙扎,只能扭曲了身體發出嘶啞的喘息聲……陸仲麟見到他的雙手在桎梏中拼命掙扎,十指胡亂舞動,痛苦不堪的樣子,心中一動,悄悄的伸過手去,握住了梅九的手。441925年12月25日,郭松齡兵敗被殺。他是當年同盟會的成員,與其妻結緣于清廷的法場之上,那一次他妻子救了他。多年之后,兩人終是死在了一處。死后還一起被曝尸三日示眾,死狀拍成照片,貼遍了東三省的大街小巷。他本已勝利在望,可是關鍵時刻,日本人插了手!郭松齡的死訊傳來,三少爺的處境一下子變得艱難起來。張作霖有關東軍支持,并意圖與皖系、直系聯合,對他形成包圍之勢。===新年夜。一輛黑色的梅賽德斯牌轎車停在北平大飯店的門口。從車上下來兩名青年,而前后的吉普車上各跳下來一大群衛士,簇擁著他兩人進了門。門廳里,三少爺脫下自己的禮帽和黑呢大衣交給侍應,李虎也摘下了頭上的軍帽。大廳里是衣香鬢影,各國貴賓云集。紳士淑女們穿著正式的禮服三三兩兩湊在一處,舞池里傳來梵阿鈴悠揚的曲調。三少爺穿著黑色的禮服,襯著銀灰色綢緞的腰封和領結,神采熠熠、滿面春風的和一眾要人打過招呼,并和美國領事站在一起交談了許久。這位領事名叫華萊士。他是一位中國通,在中國生活多年,娶了一位華籍妻子,生了一個女兒,名叫伊利莎白。這位伊利莎白小姐是一個美麗的混血兒,生得是明眸皓齒,亭亭玉立。她穿著一身西式的晚禮服含笑站在父親身邊,水晶吊燈的燈光照在她裸露出來的半截雪白的胸部上,使得李虎忍不住偷偷的盯住瞥了好幾眼。三少爺與華萊士領事交談良久,伊利莎白小姐等得不耐煩,便在一旁嬌聲打岔道,“Daddy,你有什么話,晚一點再和David說不行嗎。我想和他跳下一首華爾茲?!?/br>華萊士呵呵的笑了,“行,Daddy把他讓給你,你們年輕人好好的去玩一玩吧?!?/br>三少爺微笑著沖著伊利莎白一點頭,抬起了手臂……============兩人合著梵阿鈴的曲調在舞池里翩翩起舞,旋轉中裙裾飛揚,端的是一對璧人。李虎默默的站在角落里,在這種場合下,他顯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不斷的有侍者端著香檳和小食路過他的身邊,他拿起一杯酒,一飲而盡,又把點心塞了滿嘴。他一邊嚼動著腮幫子,一邊在心里恨恨的想,“禽獸一見到漂亮女人,就sao得格外起勁!”眼見那個漂亮娘們在謝三懷里笑得花枝亂顫,李虎就覺得牙根癢癢,‘這種場合,裝模作樣,光能看不能摸,真他媽沒意思!’他一轉頭,剛好攔住一名侍者,于是干脆一把搶過盛著點心的盤子,抱在懷里開始大嚼特嚼。李虎正埋頭苦干,把兩份的三明治同時塞進了嘴巴。突然感覺肩上被人拍了一下,他鼓著腮幫子一抬頭,三少爺正站在他的面前沖著他笑。那禽獸的牙齒雪白,“你怎么一個人躲在這里?這么多漂亮娘們,不趕緊抓住機會請她們跳舞?”“老…..我……我不感興趣,沒意思!”三少爺挑起了眉毛,“哦?!”頓了頓,他傾了傾身,在李虎耳邊問道,“你是不是不會?”李虎嘴里還含著三明治。他沒答話,臉卻有一點點發紅。三少爺笑了,他沖著李虎微微一躬身,伸出了右手,“我教你?!?/br>李虎一愣,本能的搖頭。三少爺一把扯過李虎,將他手上的盤子奪走放下,“磨蹭什么,快點!”李虎身不由己,被他拖到了舞池中間。“手搭在我肩上?!?/br>三少爺伸手摟住了李虎的腰,“跟著我走步子。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大提琴低沉而又悠揚的旋律在他們耳后響起,李虎又緊張又不好意思,身體僵硬著,完全的反應不過來。“cao!下腳那么狠,踩死你三爺了!…..笨蛋……”45樂隊現正在奏的這首曲子,是西洋人跳舞時所鐘愛的一首,名字翻譯過來卻是促狹,叫做。謝李二人相擁著站在舞池中央,都是高挑長腿挺拔的個子,一個是黑色的禮服筆挺,另一個是軍裝長靴束著皮帶。很多道目光聚集在這二人身上,更有嬌滴滴的淑女用手掩了嘴對著那邊微笑。頭頂的水晶吊燈晶瑩璀璨,照在三少爺的頭臉上,他的眼睛閃閃發亮。李虎只覺得一陣心慌氣短,便想落荒而逃。但搭在腰上的手臂非常有力,緊緊的禁錮住他不放,耳邊是那個禽獸低低的笑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咱倆都做過了,跳個舞還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