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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笑著說原也奇怪,六扇門中的消息本該比自己靈通,剛才去接易寧時卻不見有人來道喜,原來都已備好酒延,果然公家辦事與老百姓又有不同,講的是排場和效率。說笑一回,便催著易寧快去付宴,說是自家人來日方長,回來還可再慶,倒是那些正等著主角上場好盡快開席的兄弟們,千萬別讓他們為了等你餓了肚子。易寧一聽大哥提到來日方長,不禁想到自己答應了王爺的事,心想也許這次是自己與兄弟們最后一次的聚首,于是換了一身衣服后便隨著來人去了XX樓。一到XX樓,首先迎出的卻是煦云,只見他今日穿了一身蝦米蝦米衣服,看上去少了青樓小倌的嫵媚,多了十五歲少年該有的青澀與儒雅,一時想著離開青樓住在王爺府對于煦云來說果然是好的。一面想著一面又聽煦云不停說著自己這幾日在王府的遭遇。說王爺為自己請了XX師傅,教自己什么什么~又鬧了什么什么笑話,還說王爺府很大,自己還迷路過怎樣怎樣,說王爺已經跟自己說了易寧哥要到王府任教,然后自己如何如何高興……易寧不禁想,煦云果然也是孩兒心性,不認生,竟然這么快就和那七王爺這么熟悉不見外了,一時又想起當日在牢中看到兩人相配的模樣,心里竟然有些酸意。煦云還在不斷說著,說王爺其實昨日就已經告訴自己寧哥可以出來的消息,原想早些奔去看望寧哥,王爺卻說一來這個消息還未確切證實,只怕到時讓寧哥空歡喜一場,二來不如從昨天就開始布置酒席,宴請寧哥的兄弟們,好等他出來后給他一個驚喜,因此就壓著自己刻意等著,竟興奮得一晚都沒睡好覺,昨玩半夜還爬起來找王爺下棋來著……易寧倒是從來沒發覺煦云這么愛講話的,由他牽著一路來到二樓大包廂,看到自己一眾同僚都已等在里面,見他來了就說遲到了要罰酒,易寧一面應付著,一面卻奇怪煦云一直提那王爺,為什么反而沒見到他,后來一想這場筵席說是為自己擺的,其實還是為了逗煦云開心,加上自己只是個小小捕頭位卑權輕,若那王爺出席了反引人猜疑。這才想開,身后走廊上卻聽人喊“上好的XX年OO酒來了~”,一轉頭卻發現是那王爺,穿了一身XXXXX的衣服,掩去了一身貴氣,看到易寧來了,就拍他的背說“王兄遲了,要罰酒?!币粫r間哭笑不得,不明白這王爺又玩的什么花樣。入席后,煦云坐在易寧左首,趙捕頭坐在易寧右首。趙捕頭喝了回酒,就高興地湊到易寧身邊開玩笑問,說是平時見你不聲不響,什么時候卻結交了蕭兄這么個談吐風趣出手大方的兄弟?易寧愣了一下,才知道原來指的是季永延,一時竟然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得悶笑。而坐在煦云身邊的季永延則笑著說自己是因為仰慕易寧人品而來主動結識之類,把坐在中間的煦云逗得咯咯亂笑。永延一面說著,一面不動聲色地夾了一塊XXrou到煦云盤中,煦云因為素來不愛吃rou,因此就將XXrou又放到易寧盤中,易寧注意到后,很是尷尬地看了一眼永延,而永延則是云淡風輕地笑了一笑。==XX樓,蝦米蝦米衣服,XX師傅,XX年OO酒,XXXXX的衣服,XXrou……小排一向很能讓我^%^@^)&_*_)(&%%&……十四酒過三巡眾人皆微醺。做慣了捕快自然粗疏,酒勁上頭一個個都忘了形,大笑大鬧得快要掀了屋頂,早不記得是為什么而慶,葷素段子齊上,把個少見這種場面的煦云鬧得滿面飛紅,再加上多喝了幾杯已是醉態可掬。一邊的易寧便著實放心不下,正想帶煦云找間客房歇息,永延早瞧出他心思,搶先起身扶了煦云對易寧道:“你畢竟是首座,不好離開。還是我帶他去休息吧?!痹S是換了衣衫的緣故,他說起話來竟也沒了先前的威勢壓迫,使人不由得心生親近之意。易寧也不及多想便點頭應了。趙捕頭歪歪倒倒舉杯非要易寧陪他喝上三杯,易寧應付著忽然想起什么,悄悄拉他到一邊低聲問道:“上面可說那刺客欲行刺寶親王目的為何么?”趙捕頭一愣,本想說莫談公事,可見易寧一臉肅容正色,又想易寧畢竟因此事被誣下獄定然心存芥蒂,便也低聲答道:“我們也不是很清楚,只聽說刑部偵訊結果牽連甚廣,許多官員都被抓了。證據倒是全得很,怎么看也不象一兩日之功……想必刑部一開始就知道你是冤枉的,將你羈押不過是掩人耳目之舉?!?/br>易寧心下駭然也茫然,難道自己當真只是時運不濟正巧趕上?想了想又問道:“此次負責偵訊的又是哪位大人?”趙捕頭一面喧賓奪主地招呼大家吃喝,一面道:“據說是御前頭等帶刀侍衛謝靈武謝大捕頭,咱們六扇門里的第一把交椅,閃電手之名果然名不虛傳,不是驚天動地的大案還真請不動他出手哪?!?/br>謝靈武?易寧一怔沉吟,眼前驟然閃過一個極精干灑落的身影。想來自己也曾與他見過幾面,那次追捕一名流竄十一省犯案無數的采花大盜,便深得他助力,后來本想請他喝酒卻一直公務繁忙脫不開身也就無疾而終了。記得追捕那采花賊時自己還對謝靈武一身絕頂輕功艷羨不已……輕功?!易寧機伶伶打了個寒顫,險些把杯子摔到地上。那晚與刺客交手時便覺對方輕功妙絕身法好生眼熟,現在想來竟與謝靈武一般無二。而謝靈武又正負責此案,天下哪來這般巧事,莫非那夜牢中出現的……當真是他?這樣想來只覺血氣硬生生涌上頭來,好在席間眾人都已面紅耳赤也不顯他如何異常。只是再也無法強作歡笑,勉強喝過一輪便隨便尋個借口出了雅間,看伙計們穿梭往來招呼客人,忽然想起王爺送煦云去休息怎么這半天沒動靜,心念動時便叫住伙計帶自己去找他們。剛走幾步伙計便被叫走了,他只好按指點的方向獨自尋去。廂房在盡頭處甚是少人來,他正想推門進去,卻發覺門只是虛掩并未關嚴,隱隱可見屋內情景。這屋里陳設甚是簡單,只見靠墻一張大榻,煦云斜倚著靠在王爺身上,王爺一手攬過他單薄的肩端著碗醒酒湯,一手用湯匙舀了送至口邊輕輕吹涼些再小心翼翼地喂于煦云……易寧一時看得呆了。若是以前,每次去臨風樓看煦云也不是沒見過這等蜜意輕憐的景象。但畢竟能讓他瞧見的都是大廳里,那些衣冠楚楚體尊貴重的王孫公子雖是溫香軟玉抱滿懷調笑無忌,多少也要些臉面,不會有太過放蕩的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