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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身上有種如同野獸一般的警覺。紅頭發聽到腦后風聲立刻回頭,雙手迅捷無比地抓住尤茹揮過來的鋼筋,一腳揣向尤茹下腹。 尤茹反應很快,但是身體訓練無素行動遲緩,受了凌厲一腳,向后直直跌去。頭和背重重一磕,疼得幾乎快要失去知覺。 紅頭發雙手震得發麻,虎口都裂了。一看竟然是個黃毛丫頭,“啪”一聲把鋼筋丟地上,冷笑著走過來,抓起尤茹頭發。 “怎么進來的?” 第18章 第十八章 修羅 尤茹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剛才那一摔,她rou身受了很嚴重的傷。如果這些人有靈力,會看到她的元靈出竅一半,懸在空中。 尤茹十分悲哀,今日怕是要栽。 紅頭發一巴掌摑在她臉上,她一陣暈眩,眼中金星亂閃。 尤茹嘴唇微抿,面不改色。紅頭發怒,撿起剛被他丟在地上的鋼筋在尤茹腿上重重一抽。 “說,哪兒來的?” 尤茹腿一縮,痛徹心扉,但她還是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羽絨服緊了緊衣服,扶了扶眼鏡蹲下來,看到尤茹大衣上別著的胸牌,笑了:“呦,這么漂亮,海中的啊?!鞭D頭看了一眼已經沒了呼吸的李仙,“你同學???” 尤茹面頰火刺一樣地疼,小腿似乎斷了。但她現在顧不上自己,暗暗把冰火心凝在手心,一定要在兩分鐘之內送進李仙的身體里,否則回天無力、返魂無術。 “那個抓的費了老勁了,沒想到還有一個送上門來的?!彼埔煌萍t頭發的男人:“哎,海城中學兩花季少女小年夜雙雙失蹤,這頭條怎么樣?” 紅頭發的男人獰笑起來:“那就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逼热愕南掳停骸皣K嘖嘖,這個還更美些?!?/br> 尤茹依舊一言不發,平靜地看著羽絨服男,突然說:“敢把我放她旁邊嗎?” 羽絨服男臉色一變,卻又笑了:“在死人旁邊做?口味真重啊……”伸手輕輕撫摸尤茹被打得腫起的臉:“行,舍命陪君子,小美人別怕,哥哥陪你?!?/br> 尤茹心中冷哼,她會把這里變作修羅場。 紅頭發男心領神會,立刻把尤茹拖過來,跟李仙并排躺著。正要扒尤茹的衣服,羽絨服男制止了他,說要自己來。 他死死盯著尤茹說:“我強*暴過十幾個人,越是你這種一副貞潔烈女樣兒的,到最后求饒求得越下賤,叫得越看放蕩。你信嗎?” 尤茹回視他,冷冷說:“你們為什么不想知道我是誰放進來的?”手已經握上了李仙。雙掌相握,冰火心緩緩送入李仙體內。冰火相生,萬物逢春。 李仙漸漸有了脈搏,恢復了心跳。 這幾個男人是警察局???,無惡不作,每人手上都有好幾條人命。李仙被他們折磨死了,這種令人戰栗的恐懼,竟然給他們帶來了極度快感。興奮之中,竟然沒有人去深究這個角落里冒出來的女學生的底細。 連尤茹臉上那種異常的、不對勁的平靜,也成了成就他們興奮的一部分。 “不管你是誰放進來的,都是羊入虎口。你一個十幾歲的人,想翻天???”羽絨服呵呵笑。 尤茹也笑:“那你怎么知道我是一個人來的,你又怎么知道現在外面沒有一隊武警包圍了你的車庫?沒有一把狙*擊*槍對著你?” 羽絨服面色一變,外面三人也聽得真切。買酒男孩渾身簌簌發抖,紅頭發和剛才侮辱李仙的男人立刻從柜子里抽出三把刀,和羽絨服三個人貼在車庫里唯一的小窗斜側向外看去。 夜太黑,什么都看不見。羽絨服卻突然笑了,把刀扔給紅頭發,回到柜子背后。 “要真的有,你剛才還用暴露自己?小丫頭還挺有腦子的,不會是班里第一名吧。哎呦,那可真不錯,我還沒用過第一名呢?!?/br> 尤茹閉目,似乎已在待死。 羽絨服不著急了,他最愛的,就是戲耍這部分。脫光了自己,跪下來,要把下身送入尤茹口中。 他迫不及待要看到尤茹掙扎,妥協,搖尾乞憐。 真可惜他是凡人,看不到靈元歸位。 所以他當然沒有這個機會。燈突然滅了,車庫一瞬陷入黑暗。 受了驚嚇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的買酒男孩險些又叫出來,死死克制住了,身體的抖卻停不下來。 然后他感覺到一陣風吹過,輕輕在他腦后一拂,他就昏了過去。意識消失之前,他似乎聽到一個空靈遙遠的女聲:“算是報答你那件衣服?!?/br> 其他三人,就沒那么幸運了。紅頭發按了幾下開關,說:“估計停電了?!薄翱?,”羽絨服咒罵,“去買蠟?!?nbsp;與此同時,“呲”地一聲,點亮打火機。 紅頭發應了一聲,走去卷簾門。然后聽到羽絨服見鬼了一樣的狂叫,打火機被他甩地上,車庫里再次陷入一片漆黑。紅頭發全身毛孔瞬間張開,頭皮發麻。 “怎么了?” 羽絨服喘著粗氣,囈語一樣:“不見了,不見了,不見了……” 紅頭發和另一個男人點著他們的打火機,慢慢靠近羽絨服,手里的打火機開始發燙,他們冷汗涔涔。就在這時燈泡突然亮了,一閃一閃,更添恐怖。 他們戰戰兢兢搜遍整個車庫里,沒有找到那兩個女生。死了的,活著的,都不見了。 他們這才覺得整件事情的詭異來?!翱熳?!”羽絨服強行站起來,狂按卷簾門開關。 沒有任何動靜,門打不開。 他喘著氣大叫:“鋼筋鋼筋,快拿來?!绷硗鈨扇藨?,趕快在地上找。一根鋼筋遞到他手上,他接過來,把鋼筋插在卷簾門下,拼命地撬。 這邊的兩個人卻發現隨地丟著的鋼筋連一根都找不到了,紅頭發罵:“媽的怎么一根都沒了?!比缓笏牭搅饲碎T的聲音,問:“你找到了?” 羽絨服身體一僵,眼睛圓瞪,一滴汗順著眼睛留下來。他緩緩轉頭。 遞給他鋼筋的,是個女人,女鬼。 臉跟衣服一樣白,嘴唇紅得像才剛吸了血,正陰測測地笑著看著他。然后身體不動,頭一百八十度旋轉,面向另外兩人。 她沒有天靈蓋,額頭上方一團血rou模糊。就算只有一半的頭,三個人還是一下就認出來,是他們強*暴的第一個女學生。后來從十八層跳了下去,新聞說,頭骨碎裂、腦漿蹦出、慘不忍睹。 “你們忘了我嗎?”她的聲音一遍一遍回響,爆破,尖尖地刺痛三個人的耳膜。隨著燈光一明一滅,她一現一隱。 “我草你媽!活著老子不怕,死了老子更不怕!”羽絨服一聲厲吼,瘋狂揮動鋼筋朝她打去。一下、兩下……不知道打了多少下,他脫力,渾身都是血,發現紅頭發在死死抱著他。 燈泡還在規律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