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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尾巴啊……”至于女一號的人選,是衛鴻在開拍當天到了片場時才見到的,一見面他就大大吃了一驚:“怎么是你?”沙泉歪著頭說:“為什么不能是我?”“你不是在劇組嗎?”“我也出來了,郁女神她太溫柔太美好、太純潔太天真,以至于我一看到她就自慚形穢得吃不下飯。我想我怎么能和這樣完美、這樣善良、這樣高貴的女人同處一室呢,萬一我呼吸過的空氣弄臟了她高貴的裙角怎么辦?所以我就自覺的主動退出啦?!?/br>“……她不是戲份都拍完了而且還懷孕了嗎,怎么還去劇組?”“誰知道,跟她老公秀恩愛來的吧。關三少來了兩次就不愿意來了,她就天天跑來秀名牌衣服高級珠寶,生怕沒人眼紅她?!鄙橙财沧?,向周圍望一眼,放低了聲音:“你以為她懷的是誰的種,估計她自己都不清楚吧。小道消息哦,她以前可亂的很,怎么可能攀上關三少之后就一下子完全干凈了?”衛鴻吃驚:“所以說……其實關靖卓戴了綠帽子?”“不知道啦,可能孩子姓關的可能性最大吧?!?/br>衛鴻算是個本性厚道的人,替關靖卓冤屈了一會兒以后,又不由自主的生出點幸災樂禍來。這個報應可比生兒子沒P眼要狠多了——生下來的有可能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兒子!這部片子走的是通俗商業路線,劇情白爛狗血,純商業不帶半點藝術性。由衛鴻飾演的男主角白一帆是從美國留學回來的富家公子,回國后即將接手父親白松的公司。白松身家巨萬,和白一帆的生母離異多年,身邊情人無數,由沙泉飾演的女主角雪夏是合作公司送給白松的禮物。出身貧寒卻清純美麗的雪夏受到白松異乎尋常的寵愛,在白松因公事赴往法國的前夕,他把自己年輕的情人雪夏委托給了兒子白一帆照顧……單純優柔的雪夏對白家人沒有一點好感,對于即將見面的白一帆也感到非??謶?。劇組因為有財大氣粗的電視臺撐腰,道具場景全部是精益求精下足了血本,白松走后女主角抱膝蜷縮在賓利雅致RL的豪華后座上,不愿意下車去見那個受命照顧她的大少爺白一帆。寬大的座椅更加顯出雪夏的嬌小和玲瓏,打開車門的剎那間,見慣美色的白一帆為之傾倒,并俯下身來,真心誠意的請求雪夏扶著他的手下車。畫面上雪夏纖細嬌嫩、十指青蔥的手,輕輕放在白一帆厚實溫暖的掌心里,仿佛一件無價的寶物交到他手心。白一帆猛地一拉,雪夏發出一聲小小的驚呼,然后半空中衣裙翩飛,美麗的女孩凌空跌落在英俊溫柔的富家公子懷中。鏡頭拉遠,白一帆抱著雪夏向別墅正門走去,一路奢華的紅地毯被他踩在腳下,前方是百家富麗堂皇、美輪美奐的大門……“太好了!太完美了!”導演激動的站起身,“簡直就像是天生的王子與公主,天生一對??!”畫面切換,剛剛還眉來眼去纏綿悱惻的王子和公主在0.1秒之內迅速分開十米遠,然后拼命拍打身上被對方碰到的部分。“男女授受不親,55555我還沒嫁人呢~”沙泉拼命用紙巾擦手。“段導我沒有背叛你,段導我沒有背叛你,段導我沒有背叛你,段導我沒有背叛你……”衛鴻把手拼命在褲子上蹭。“……”導演爆發了:“喂,你們把我這當成是三級片嗎?!”這種電視劇拍得非???,而這部片子又異乎尋常的順利。男女主角的表演都大出導演意料,原本以為是新人擔綱、二三線演員壓陣的戲,結果硬生生演出了一線的演技來。導演很欣喜,原作者很高興,劇組上下都有種感覺——這部戲,拍得很順!不像段寒之的那部,雖然是大制作、大屏幕,但是從換主角到換投資,從導演和女二號的爭執到投資方和導演的爭執,幾番矛盾下來,這個片子拍的是磕磕絆絆、沒有一天順利的日子。相比較之下呢,的拍攝簡直可以用一路綠燈、暢通無阻來形容。作為新人的男一號衛鴻和女一號沙泉,每一次對戲都是彼此氣場激烈碰撞的過程,每一句簡簡單單的臺詞、每一個明明白白的眼神都被詮釋出無窮的深意,纏綿悱惻而張力十足。很多鏡頭幾乎沒有NG,一次就能過;燈光和拍攝的角度烘托出他們完美而深情的那一面,甚至連場外監督的導演和場務,都要以為他們真正在苦苦相愛了。那樣深情、忠實、痛苦而溫柔的富家公子,和天使一般嬌弱純潔、卻不幸成為了父親情人的寒門少女。錯綜復雜的際遇,陰差陽錯的誤會,曲折離奇的相見和無奈痛苦的分別,……連編劇看過之后都忍不住摘下眼鏡、輕拭眼角,聲音低沉而抒情:“——啊,這樣忠犬的男人……他為什么不去BL??!”導演也很激動:“是??!……嗯?你剛才說什么?”編劇迅速戴好眼鏡,面色嚴肅毫無表情:“沒什么,你聽錯了?!?/br>“……”在劇組上下的盛贊中,作為聚光燈焦點的男女主角二人,卻有著完全不同的心境。不論是沙泉還是衛鴻,都對自己的演技能獲得這樣高的贊譽而感到驚訝。沙泉之前拍過廣告,也拍過MV;而衛鴻之前只跑過龍套。在參加劇組拍攝前,他們唯一的正式演出經驗,就是段寒之的了。也就是說,段寒之是他們唯一真正接觸過的導演,段寒之的導演風格,是他們唯一親身體驗過的導演風格。他們已經習慣了在自我感覺良好的時候被段寒之當頭棒喝,也習慣了被段寒之冷言冷語、尖酸刻薄。每一個鏡頭都必須返工返工再返工,一個簡單的場景可能被重復十幾遍甚至幾十遍,甚至整整一天什么也不干,就一遍一遍又一遍的重復那同一句臺詞,連晚上做夢都是戲里的場景……這樣變態到幾乎沒有人性的導演,這樣精益求精、雞蛋里挑骨頭的導演風格,已經成為了他們習以為常的東西。衛鴻甚至以為,導演就應該是段寒之那樣的,拍片子的時候一個場景重復上十幾遍才能過,那都是正常的。所以當他們在拍的時候,一個鏡頭竟然只拍了一遍就過了,他們簡直都覺得難以相信!衛鴻只能跑去問:“導演,剛才那一幕真的過了?”導演興奮的大力拍他肩:“你們干得很好!當然過了!”“但是好像還不夠感覺,是不是要再來一遍……”導演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他:“你自虐狂嗎?還再來一遍干嘛?再拍一遍萬一沒這么好怎么辦?”衛鴻和沙泉震驚的認識到,原來他們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