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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泵限褥咏舆^衣服,十分直男的兩手交疊放在身體兩側抓住衣擺,chua的一下就脫掉了上身t恤,簡單,迅速!“我先出去”這句話死死卡在季臻然的喉嚨里,他看著孟奕煊精瘦白皙的上身,嗓子瞬間干啞。“嗯,怎么了?”孟奕煊將手放在褲腰旁,正準備脫褲子就發現季臻然盯著他上身看,低頭瞅了一眼,沒啥啊。“不,沒什么?!奔菊槿晦D開視線,低啞著嗓子,他以拳抵唇,“我先出去上個廁所?!?/br>作者有話要說:……心虛,又是短小。mama在背后盯著我……看在今天合起來有5000的份上,請允許我明天繼續_(:з」∠)_第48章花店老板季臻然說是去上廁所,那就真的是去上廁所,慢悠悠的洗了個手,估摸著孟奕煊已經換好衣服后,他才返回書房。“怎么樣,還合身嗎?”他敲了敲門,在得到肯定的回應后,推門而入。站在穿衣鏡前打量自己的孟奕煊扭頭和他對上視線,微微一笑:“我覺得很好看?!边@不是虛話,他是真的覺得季臻然設計的這一身很好看。季臻然設計的這一身是三件套——內襯、褲子和風衣。內襯偏短,卡在高腰位置,顏色是比較百搭的米白色,領口開的很大,接近一字肩,恰巧露出孟奕煊的鎖骨,同時領口一圈繡了和風衣與褲子風格一致的暗繡,簡單而雅致。風衣和褲子整體色調都是煙灰色,在袖口和褲腳處做了外翻設計,選用的是水淺蔥色,雖然也是冷色系,卻比之煙灰色多了些暖意,又多了些夢幻感。在褲子的右側口袋處,掛有玉白色的瑪瑙掛飾,在令人眼前一亮時又不會顯得累贅。長褲十分貼合孟奕煊的雙腿曲線,加上若隱若現的銀灰色豎紋,更顯他的雙腿筆直修長。風衣是寬松版,長度到孟奕煊的小腿中間,沒有采用現在流行的雙排扣形式,而是融入了三千年前大虞朝時代的流行元素,做了左右不對稱的開襟。這一套的風格偏輕松優雅,孟奕煊雖是長發,穿著這一身絲毫不顯娘氣,反而透出了一點儒雅的味道。對著鏡子,孟奕煊抿平嘴角,而后滿意的點了點頭。很好,很成熟,有兩米三的氣場,沒有鄰家大男孩的感覺了,現在就是站在鳳璽越身邊,也不會讓人以為他才是弟弟了。這樣復古又融入現代元素的風格,總的來說,是孟奕煊能接受也喜歡的風格。季臻然卻像是不滿意一般略皺了皺眉,他盯著孟奕煊的手腕和腳腕看了看:“有些暗了?!?/br>“什么?”“果然這個顏色還是有些老舊嗎?!奔菊槿幌袷窃谧匝宰哉Z,跑到書房角落里堆積的箱子旁扒了扒,找出了一條有兩指寬的水色布條。他在孟奕煊身前蹲下,示意他伸出一只腳,而后將水色布條覆在原先的外翻褲腳上系住,看了看后又將褲腳朝內挽了一層,露出孟奕煊白皙的腳腕。動作間難免有肢體接觸,在他的手覆在孟奕煊腳踝上時,孟奕煊不由輕輕動了動腳,忍住踢開他的沖動。“不舒服?”季臻然自然注意到他的動靜。孟奕煊有些不自在,臉色微紅:“不是,就是有點癢,你別碰那里?!?/br>“好,我不碰了?!奔菊槿坏偷托Τ雎?,帶著些愉悅,后面動作時果然都小心翼翼避開他的腳踝。滿意的點了點頭,季臻然朝后退了兩步站起身來,再度打量孟奕煊。從下掃視到上,在看到孟奕煊修長的脖頸與鎖骨時,他想了一下,又轉身找出一條細細的黑色頸圈示意孟奕煊帶上。孟奕煊從未帶過這種玩意兒,按著他所教的將有兩層的頸圈套在脖子上,隨意的將頭發撩了撩,他有些不舒服的拽了拽較緊的那層頸圈,感覺有點勒脖子。他轉身看向落地鏡,兩邊褲腳高低不一,顏色也不一樣,看起來有些搞笑,不過如果分開來看的話,似乎好像是后來的這個更好看一點?他試探著伸出左腳,左右晃了晃,繼而伸出右腳,又晃了晃,再看看自己的脖子,發現雖然自己還是感覺脖子那里有一點不適,但帶上頸圈這個裝飾就沒有之前那么單調了。而且,頸圈設計簡單不花哨,也就不會顯得和領口沖突,因為是黑色的緣故,更顯他的膚色瑩白。“這里,頭發亂了?!奔菊槿蛔叩剿砗?,伸手撩起他耳后幾縷別在頸圈中的長發,動作中指腹不小心與那塊皮膚微微相觸,觸感溫熱又細膩,是和腳腕那里完全不一樣卻又似乎一樣的感覺。孟奕煊微微縮了縮脖子,季臻然發現他耳后的皮膚逐漸變得粉紅。雙眸驀地變得幽深,季臻然斂眸,沒有讓對著鏡子的孟奕煊發現端倪。極快的收斂好情緒,他卻立即沒有退開,而是輕撫著孟奕煊的發絲,全部整理好后才松開手,很自然的提起了一個話題。“之前在外面不方便問,那個花店老板是有什么問題嗎?”耳后有些瘙癢的孟奕煊立即被他轉走注意力,對著鏡子笑了一下:“你發現了啊?!?/br>“沒有,只是覺得你的態度有些奇怪?!奔菊槿惠p笑著搖了搖頭,“你不像是會問那種問題的人?!彼缇桶l現,孟奕煊的好奇心很有限,一般會讓他主動關注的事物一定有特別的吸引點,也就是會和玄學扯上關系。不過看他沒有露出嚴肅的神色,之后也沒有對衛元飛做出什么警告,那花店老板就算是有問題,應當也不會威脅到衛元飛。“你了解水晶蘭嗎?”孟奕煊問他。季臻然搖了搖頭,當時在花店,孟奕煊詢問時他也看了一眼那盆水晶蘭,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全透明的植物,連名字都是花店老板告知的。孟奕煊特地提起,是那盆水晶蘭有什么特殊之處嗎?“我也不了解?!闭l知道孟奕煊也搖了搖頭,“我只是覺得這種植物在那個環境下應該不易存活,它生長的很漂亮,可以看得出老板對它照料的十分用心?!?/br>孟奕煊抬眼看向季臻然:“人只有在兩種情況下會對一樣東西十分上心,一是抱有某種情感,一是攸關性命。你覺得她是哪種情況?”季臻然抿起嘴角:“既然你都這么問了,我想應該是后者?!笨吹矫限褥宇h首微笑,他不由問道:“那她是花妖?還是需要那盆花續命什么的?”“是也不是?!泵限褥诱f,“她是人,不過有些特殊的靈力。她店內的花草都富有生機,不單單是她精心照顧的原因,還因為她對植物的親和力很高?!?/br>說到這里,他輕輕嘆了口氣:“衛元飛如果真喜歡上那個女孩,我想可能、大概、也許這是他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