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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后撇了下頭,這一再普通不過的動作由他做出有著說不出來的瀟灑魅力。哇,想學。無形撩人,最為致命。腦中閃過昨晚才從網上看到的段子,孟奕煊繞到車子另一旁,上了副駕駛座。等他坐進車里,季臻然才發現他還帶了點心:“本就是我請你來幫忙的,怎么你還帶了東西?!?/br>“第一次到朋友家做客,禮節還是要有的?!泵限褥舆砹艘宦?,“當然,我還是有些私心的,我很喜歡他家的點心,所以還請務必讓我一起品嘗?!?/br>季臻然笑著發動車子:“遵命?!?/br>季臻然要到明年1月份才畢業,現在雖說是從大學宿舍里搬出來,沒有在學校住,但臨近畢業,學校近來事情比較多,所以他也沒有搬多遠,而是就在學校周圍租了房子。從孟奕煊的宿舍到季臻然住的地方,駕車大約要20分鐘。在車子駛過大學門口,路過一片別墅區,最后拐彎進入另一片高樓小區后,孟奕煊指著別墅的方向,笑道:“我還以為你會住在那里?!?/br>“那恐怕把我賣了也住不起?!奔菊槿皇种缚哿丝鄯较虮P,眼中流轉著笑意,“不過人總是要有夢想的,也許未來某一天我就能住進去了,到時候請你作客啊?!?/br>孟奕煊剛想說“你一定可以的”,話到嘴邊想起自己的體質,卡了下殼,最后只說了兩個字:“好啊?!?/br>季臻然將他剛剛的神情與動作盡收眼底,眼中笑意加深,同時又有些擔心:“逆言靈,還沒有解決辦法嗎?”搖了搖頭,孟奕煊說:“還沒有,不過最近好像摸出了一點頭緒,應該很快就能解決了。你不用擔心,目前我還沒有感覺到什么不好的地方?!?/br>“目前……嗎?!奔菊槿痪o了緊抓著方向盤的手,降低車速,轉動方向盤,將車子倒進停車位。停穩車后,他沒有立即解開安全帶下車,而是看向孟奕煊,笑了笑,聲音低沉:“我想不止是我,你身邊的人都很擔心你在乎你,所以有什么問題一定要及時說出來,不要一個人硬撐?!?/br>似乎除了說這種蒼白無力的漂亮話,他也做不了更多了。……真是差勁啊。“嗯?!泵限褥狱c點頭,按捺住想要摸眼睛的想法。他還是沒有提起在新秀人相賽上自己主觀意識上發動逆言靈時眼睛異常、靈力消耗的事。團體賽對上白狐時,他再一次發動逆言靈,比之上次的毫無準備,他這次有認真注意靈力的變化。到目前為止,只有這兩次發動逆言靈時,他的靈力有所波動。雖然白狐那次他無法看到自己的眼睛,但憑他當時的感覺,應該和上次一樣有發生什么。而要說這兩次之間有什么聯系或相同點,那就是——是他主觀意識上要使用逆言靈,并渴望逆言靈生效。在沒有意識到自己有逆言靈之前,可以說他都是無意甚至是被動發動的,后來和青禾他們做實驗時,也只是為了驗證是否真的有逆言靈,以及若是真的存在,發動條件又是什么。不論前者還是后者,他在說那些話時都沒有抱著希望它們能生效的想法,因此不論逆言靈是否生效,他自身都毫無感覺。但若是他意愿自己的話為逆言靈,似乎能夠做到,只是要付出一定代價。消耗靈力他能理解,可眼睛這點他現在卻沒有頭緒。心中掠過這些天的想法,孟奕煊下了車,跟著季臻然往眼前的樓棟里走,視線在掃到前方不遠處時停?。骸澳鞘?,衛元飛?”“嗯?”季臻然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微微瞇眼看了一下,失笑,“還真是他,還沒死心啊。我們先過去打個招呼?”“可以啊?!泵限褥痈l元飛的方向走,雖然從季臻然話中的意思聽出里面有故事,但他好奇心不重,也就沒有問。不過季臻然倒是樂于和他普及好友的八卦,一邊走,一邊簡單概括了衛元飛的戀愛史:“別看他整天吊兒郎當的,其實到現在還沒談過戀愛。也不是沒有女生追他,但他總覺得對方不是他想要的那個人,前段時間還去了道觀求桃花符,就是我們剛認識那次。上次他來找我遇見這間花店的老板,說自己找到了真命天女,直接拋下我去追人了?!?/br>被有異性沒同性的好友半路拋棄,季臻然也沒生氣,只是唇邊的笑意變得有些蔫壞:“但那個女生卻是對他完全不感興趣,我看有的磨?!?/br>本來就離得不遠,兩句話的功夫,兩人已經走到衛元飛所在的那家花店。花店開在公寓樓一樓下,店鋪不算太大,但裝潢不錯,空間設計的也很有層次感,令人感覺很愜意。店外的木制走廊上放著層次不一的花架,花團錦簇,十分漂亮。沿著花道走進店內,率先看到的就是由花朵點綴過的柜臺,以及柜臺旁站著的衛元飛和一個女生。滿面笑容的衛元飛站在柜臺外,神情淡淡的女生坐在柜臺內,兩人的表情可謂天差地別,然而衛元飛卻像是注意不到對方的冷淡一樣,還在興致勃勃的和對方說話,偶爾得到對方一聲淡淡的嗯就笑得跟哈士奇似的。“歡迎光臨?!弊⒁獾竭M門來的孟奕煊和季臻然,女生站起身,臉上微微帶上了些笑意,她的音色偏冷又偏軟,卻不矛盾,反而有種奇異的和諧。衛元飛終于舍得把注意力從她身上分出來一丟丟,看向來人:“臻然?啊,還有孟大師也在。你們怎么過來了?”季臻然故意邪笑:“來看看你還有沒有救?!?/br>衛元飛卻聽出另一層意思,他跑到孟奕煊面前,雙手合十,表情虔誠:“孟大師,您看我的桃花是不是已經盛開了?”他擠眉弄眼,瘋狂暗示。孟奕煊卻故意盯著他的雙手,揚眉:“我可不是和尚?!?/br>“??!”衛元飛急忙分開雙手,鼓搗了半天卻是不知道該怎么跟道士行禮。看著急得抓耳撓腮的衛元飛,孟奕煊憋住笑,還是放過了他:“行啦,跟你開個玩笑。不用那么多虛禮?!?/br>盯著他看了兩秒,又看了看一旁安靜的看著他們三人說話的女生,在衛元飛殷切的目光下,孟奕煊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慢吞吞道:“緣,妙不可言?!?/br>衛元飛激動的幾乎要跳起來:“那就是說我們就是天生一對?”季臻然:“……醒醒?!?/br>“我可沒這樣說?!泵限褥右灿行o語,又看了一眼女生,意有所指,“機遇都要靠自己把握?!?/br>衛元飛似懂非懂。孟奕煊不再說話,轉而看向季臻然,笑道:“你喜歡什么花,我送你啊?!?/br>衛元飛怪叫一聲,在后面戳了戳他的肩膀,可以啊,兄der。季臻然很淡定的看都沒看他一眼,他很明白孟奕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