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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片刻后,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我好像進|入生理成熟期了?!?/br> 易緹:“……啥?” 傻了片刻后,她才想起,塞西爾似乎在向她“科普”時說過,對于蘇坦納星人來說,“成年”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界限,很多事都因為是否跨越這條線而截然不同。難道說? 易緹猜地沒有錯,蘇坦納星人在成年之前,身體雖然和正常族人沒多大區別,卻因為沒有進|入“生理成熟期”,沒有欲|望也沒有付諸實踐的能力。而成年之后,因為承擔了“繁衍”的重任,體|內被封鎖的基因會在一段時間內解封,這兩者自然就隨之而來。 簡而言之,看起來和年齡雖然都已經是成人的塞西爾,到這一刻才算真真正正地成為了“成年男人”。 大致理解了這層含義的易緹那真是一個囧了個囧,所以說……這是什么情況? 正在她無語之時,果凍星人似乎稍微冷靜了些許,體溫漸漸下降,胡亂飛舞著的觸須緩緩收起,將他自己纏繞了起來,看起來好像一只果凍質地的線球。 她看他好像沒事了,試探著接近:“塞西爾……” “別過來?!惫麅鲂侨嗽俅沃浦沽怂?。 易緹停下|身形,保持著單膝跪在床上的動作,輕聲問道:“你……沒事了吧?” “……嗯?!彼p聲回答說,“這是正常的生理狀況,沒事的?!彪S即,聲音漸漸低了下來,其中充滿了沮喪的味道,“但是,我暫時不能再接近你了?!?/br> “……為什么?”難道說,正式成人后的這家伙發現自己的真愛其實是觸手星人,所以決定拋棄她另尋真愛?易緹發誓,如果這家伙敢這么說的話,她一定會讓他徹徹底底地明白地球人的可怕之處! 果凍星人默默都用觸須把自己裹得更緊,卻什么都沒說。 易緹咬牙:“說!” 縮緊。 “你不說我就過去了!” 更加縮緊。 “我數三聲,一!二!三……” “因為……”仿佛知道她的意志“不可摧”,他終于開口,聲音模糊卻又充滿了清晰的窘迫感,“離你太近的話,我就會像剛才那樣……想和你……”他沒有撒謊,就在剛才,他突然覺察到一股火|熱感席卷了自己的全身,血液仿佛都燃燒了起來,這種灼人的能量急切地尋找著出口,在那一個瞬間,他居然想要把她…… 他更加用力地用觸須裹緊身體。 想到了這種事情的他再也無法,也沒資格看她了! 易緹:“……”吐血! 雖然他沒明說,但她也大致猜到了些什么,只覺得雙頰火辣辣的,臉上的表情精彩極了。 這什么坑爹理由??! 摔! 她簡直被噎住了,半天一口氣沒上來,差點“過去”。 虧她以前還覺得這家伙冷靜自持又安全,搞半天是壓根沒發育么? 打臉不要太厲害! 繼常識老師后,難道她還要兼任生理知識老師? 這·種·事·絕·對·不·要! 總、總之,還是先讓他一個人冷靜下吧。這種時候她插手事情好像反而會變得更糟糕。 二更 如此想著的她轉過身,不發出一絲聲響地爬回自己的床上背對著他躺好——正對著實在是太尷尬了!才這么一躺下,易緹用神識發現塞西爾似乎在偷看著自己,她默默地“關上了”它,因為外面時常會有人來往,她一回房間就會壓縮神識的范圍,讓它局限于屋內,之前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沒有在第一時間發現石景樂,直到他站在門邊發出聲響。 但是,即使如此,她依舊能清楚地感覺到他的視線,于是心中只覺得更加尷尬了。 易緹沒辦法,只好扯起被子,把自己結結實實地裹了起來,才覺得好了一些。 這都什么事??! 而慌亂之間的她所不知道的是,自己的舉動深深地傷害了某只果凍星人。 ——小緹一句話沒說地走了。 ——小緹背對著我。 ——小緹蓋上被子,好像不想看到我。 ——小緹果然生氣了。 ——小緹果然討厭我了。 心涼了,身體自然也涼了下來。 觸須一點點散去,透明線球再次變成了果凍。 他哀傷無極限地注視著另一張床上的“隆起”,覺得心臟劇烈地疼痛著。從來沒有這樣無力的感覺,明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重大的錯誤,卻無力挽回。 “嘰嘰……”原本縮在被中的六六仿若感知到了他的情緒,默默地鉆了出來,沒有蹦,而是“咕嚕咕?!钡貪L到他身邊,輕輕地蹭了蹭他透明而冰涼的身軀,發出了幾聲輕輕的叫喚。 塞西爾看著他,默默都伸出一只調整過溫度的觸須,將它裹了起來,放回被中。 “嘰嘰!” “睡吧,不要吵到小緹?!彼⌒÷暤卣f。 “嘰……”六六聽話地鉆回被中,沒有再叫,卻睜著那雙與他酷似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一|夜無話。 次日清晨,易緹一如既往地在某人的喊聲中醒了過來。雖說已經習慣早起吐納,不過她始終沒辦法一個人自覺起床,哪怕設了鬧鐘也完全沒用,因為她哪怕在鬧鈴聲中也能安之若素地睡著,直到手機被迫選擇放棄。 “小緹,該起床了?!?/br> “再睡一分……”易緹翻了個身。 “再不起床日出時間就要過了?!?/br> “就再一分……”易緹蒙起被子。 下一秒,被子被扯掉了。 易緹打了個寒顫,下意識地睜開雙眼,卻意外地發現,扯掉她被子的不是一雙熟悉的手,而是幾縷發絲。之后,她才后知后覺地想起:對了,他說不能暫時靠近她的。 于是她坐了起來。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塞西爾小心地注視著她的臉色,發現她似乎并沒有對他叫自己起床這件事感到討厭,不由略微松了口氣。是啊,小緹向來很容易消氣的,這是不是意味著……她已經不生他的氣了呢? 他想了想,抓起她丟在椅子上的披肩走過去:“小緹,披肩?!?/br> “哦?!币拙熢鞠胍蝗缂韧爻哌^去,卻突然又想起了他昨晚說的話,下意識就后退了幾步。 塞西爾定住身形。 她伸出手遠遠地從他手中扯過披肩:“謝了?!闭f完,轉身朝洗手間中走去。 這樣應該就沒問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