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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一干沒羞沒躁的事情暫且不提,后來方鏡湖又偷偷地去看了一眼段嘉的生意,果然見他賣起了豆腐。只是方家的豆制品在這里已經賣了很多年,價格也公道,經過無數人的改良之后,味道也愈來愈好,段嘉的生意不如他想象中的那么好,往來的顧客全為了比方家便宜了那么一兩個銅錢的差價。雖然說沒有和他想象中那樣一本萬利的結果,但和以前比,也是十分不錯了,現在他賣豆制品的收入占了家里的大頭,生意也穩定了下來,段嘉琢磨著再想出一個賺錢的營生來。他能想出來的,無非都是穿越者們想爛了的東西,方鏡湖偷偷找人打聽了一下他的動靜,得知他在做皮蛋,頓時急得嘴上都冒了泡。不為別的,皮蛋也是方家鋪子里賣得東西,要是讓別人知道了,被搶生意事小,被木覃知道了才真是遭了。他當初費了那么大心思才娶回來的哥兒,哪兒能受這么大的委屈,光木覃這個小醋壇子,自己就能把自己急得晚上睡不著覺了。于是,在木覃發現之前,方鏡湖首先愁得睡不著覺了。你說吧,都是從地球來的同鄉,怎么說也要幫襯一下,他現在生意做的大,豆花、皮蛋被搶走的那一點利潤傷不了他什么,但對段嘉來說卻很重要,總不能奪了自己這么唯一一個同鄉的營生。在方鏡湖想出來解決方法之前,段嘉的攤子突然有一天不見了。方鏡湖找人打聽了一下,才知道是被人強搶去了豆花和皮蛋的做法,還被威脅著不能再去擺攤,雖說是得了幾百兩的補償,但卻失去了未來比這幾百兩更多的利潤。沒過幾天,在方家鋪子的不遠處就新開了一家鋪子,賣得是一模一樣的豆制品和皮蛋。不是同鄉賣得,方鏡湖下起手來當然不留情了。那家鋪子沒開多久,又很快的關門了。木覃也知道了這件事,他還十分愧疚對方鏡湖道歉:“相公,原來那段嘉的方子竟然是別人從你那偷來的,那人也真是可惡,拿著偷來的方子還賺得這么理直氣壯,都是我不好,沒有清楚事實就讓你跪了搓衣板……”方鏡湖板著臉,哼了一聲。木覃可憐巴巴地看著他:“相公,你原諒我罷,頂多……頂多相公下次……要是再那么過分……”他的臉羞得通紅,結結巴巴地道:“我、我就不罰相公了……”方鏡湖在心中憋著笑,表面卻十分不情愿的應了一聲。“相公,原諒我吧……”木覃窩進了他懷里,軟軟地撒著嬌:“藻藻親親相公一下,相公就不生氣了?!?/br>軟軟的唇貼到了他的臉上,方鏡湖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出來,把木覃笑得臉頰羞紅,臉埋進了他的胸口,任憑他怎么哄,也不愿意出來,只露出了一對紅的快要滴血的耳朵。方鏡湖伸手輕輕撓了撓,木覃又連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方鏡湖摟著他笑道:“我已經不生氣了,可藻藻卻不理我了?!?/br>在木覃急急忙忙想要解釋前,方鏡湖湊過去用力親了一下:“相公親親藻藻,藻藻就不生氣了?!?/br>“……”哄!方鏡湖又收獲了一只埋胸的木覃。☆、第五個世界5.5第五個世界5.5段嘉沒了營生,又琢磨了幾個方子,也是他運氣不好,琢磨出來的點子,無一例外的都在盈利了一段時間后被人強買了去,久而久之,竟連個長久的都沒有。。しw0。說來好笑的是,僅靠著那一筆筆賠償金,他竟在上京盤下了一間鋪子,又另外買了一戶小院子,就這樣在上京安頓了下來。知道來自現代的方子都會被人強搶去,一恨之下,段嘉索性就不想了,省得便宜了其他人,他在鋪子門口架了一口大鍋,賣起了小餛飩。段嘉的鋪子就在方家鋪子的不遠處,他每日站在門口,就可以看見方家鋪子進進出出的不少人,也經常能夠看見方鏡湖的身影,只是方鏡湖從來沒有注意過躲在角落里,煙霧繚繞的大鍋后面的段嘉,他也從來沒有出聲喊過。他每日站在門口,看著來來往往的一行人捧著一碗熟悉的豆花,數的眼睛都要紅了。段嘉也做過豆花,賣過豆花,自然知道在這個世界它的成本幾何,利潤幾何,刨去材料,人工,房租等等費用,五個銅錢還能對半賺呢,賣得就是一個獨一無二。更何況,方家鋪子里還不止賣豆花呢。那么長的一條街,有著方家記號的鋪子占了一半,賣豆制品的,香精皂角的,海外來的西洋貨,款式新奇的服裝,什么都有,大多都有著段嘉記憶中現代的影子。段嘉猜想著,那些鋪子背后的主人,一定也是和他一樣的穿越者,來自地球,只是他沒有那個人厲害,想來想去,能想起來的也只不過是一些吃食的方子。段嘉站在那里看得多了,總能看見方鏡湖的影子。說道方鏡湖,段嘉時??吹玫剿?,卻好久沒有和他說過一句話了。據方鏡湖以前的說法,他只不過是那些鋪子的代換著,真正的主人另有其人,每年拿著分紅而已,就這樣,方鏡湖還住上了一個大宅子。兩個都信方,段嘉卻對方鏡湖的說法深信不疑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段嘉身上還有著屬于現代的優越感,那個時候他還有點看不上方鏡湖,無名的自信讓他覺得自己以后絕對會比方鏡湖,甚至方家鋪子的主人更加厲害,等經歷了這些事情之后,他才知道,像是方鏡湖這樣的管事,已經是他高不可攀的人了。他站在門口,看得多了,每見到一次方鏡湖,就會回想起門口的那對石獅子,回想得多了,心中也記了下來,每晚午夜夢回之間,那石獅子,那長長的雪白的圍墻,那高大的宅院,總會不斷的回想起來。住在那里面是個什么感覺?段嘉想了想,同樣是哥兒,他認識的人之中,大概也就只有木覃才懂吧。他身上穿著的綢緞,頭上戴著金銀,凡衣食用度無一價值不菲,可木覃不需要做任何事,他的手還是那么柔嫩白皙,沒有經歷過柴米油鹽的cao勞,他被方鏡湖牢牢地保護在自己的懷里,受不得一點委屈。甚至,他兄長被人害進了牢里,方鏡湖只不過是知會一聲,就輕易地把兄長撈了出來……大鍋中氤氳的蒸汽把模糊了他的視野,明明是白茫茫一片,段嘉的眼前卻突然出現了木覃的背影,那人慢慢地轉過了身,慢慢地,那個木覃的身影上,竟然出現了他的臉!段嘉的手一抖,腦子里一個想法突然生了就來,無法控制的在他的腦子里晃來晃去,讓他連不去想都做不到。如果,如果他是木覃……至少……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