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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曾杰知道皮帶是真正會打傷人的東西,即使手上不使勁,皮帶自身的重量仍會在人身上留下痛楚與傷痕。凌晨還是抖了一下,同時握緊了拳頭,那只放在曾杰身體上的手,也輕輕加了力氣。那個繃緊了的身體,那個微微顫抖的身體,那身體上淡淡一條一寸寬的紅色印記,已經讓曾杰產生了一種獅子嗜血般的欲望,緊握著自己身體的那只手的微微抽動,簡直差點要了曾杰的命,曾杰咬住嘴唇才忍住,馬上爆發的感覺。身上火辣辣的感覺,除了帶來想象不到的痛之外,同時羞恥感還帶來了一種奇怪的麻蘇蘇的感覺,凌晨輕輕咬住嘴唇,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他不知道,如果這羞辱是別人加給他的,他大約會用畢生時間來殺死那個人,可是。曾杰,曾杰是不一樣的。凌晨輕輕握住曾杰那只受傷的手,這個人的鞭打,因為是他心甘情愿接受的,竟會在疼痛之外,帶來難以描述的快感。曾杰輕聲問:“痛嗎?”凌晨搖頭。曾杰微微加力,凌晨再一次繃緊身體,這一次的時間長一點,當他恢復呼吸時,額頭已經有一點汗。曾杰問:“這樣可以嗎?”凌晨咬住嘴唇,不出聲。曾杰微笑:“如果不行,你可以出聲,光是掙扎,我可不管。如果痛了,就求我?!彼鹆璩康哪槪骸罢f是?!?/br>凌晨掙開,把臉埋在曾杰身上,輕輕說:“是?!?/br>再打三二下,凌晨的手已經忍不住要過去遮掩,腿上的肌rou也禁不住跳動起來,好似要逃跑一下。曾杰忍不住用力,要看凌晨哀求的臉。凌晨猛地遭遇想象之外的劇烈痛苦,被打得身子跳起來,抬起來一張激怒的臉。曾杰笑:“這可是懲罰,如果是游戲,我不會用力的,可是,這是給你的懲罰與教訓啊?!?/br>凌晨垂下眼睛,軟下來的一張臉,那樣好看,曾杰忍不住過去親吻:“凌晨,你這妖精?!?/br>凌晨臉上汗津津的,身上guntang,被吻后開始有回應,一臉:“我還要我還要?!钡谋砬?,吸吮與侵入,曾杰再一次感到激蕩。他離開凌晨的嘴,看到凌晨依戀的眼神,曾杰想:“這一次,他真的屬于我了吧?”是不是,真的?曾杰的肩膀微微傳來疼痛,曾杰忽然有一種很痛很痛的感覺,那種被回憶抓了一下的感覺,是嗎?凌晨的愛,是沒有用的,他的愛里沒有慈悲,因為他即不懂得愛而不可得的痛苦,也從未從別人處學到過同情。不要談愛情,他們之間對愛情的定義是不同的,對待愛情的方式也是不同的,曾杰壓下心里的感動,同自己說:我們只講色情吧。曾杰撥過凌晨的臉,把他的臉向自己兩腿間拉下去,凌晨微微遲疑一下,給曾杰解開扣子,低下頭,輕輕含住。曾杰抓住凌晨的頭發,輕輕搖兩下:“我要用力了,小子,讓你下半生都不敢再動我一下?!?/br>凌晨輕輕吸吮一下,沒有動,那大約就是答應了吧?清脆響亮的聲音,讓凌晨猛地低下頭,痛叫聲堵在喉嚨里,半裸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這一次的疼痛超出了他忍耐的極限,凌晨雙手緊緊握住床上的被子,忍耐。忍耐的過程中,他最想做的,就是咬緊他的牙,可是他不能,他只得張大嘴慘叫,但是發不出聲音,曾杰只感覺到凌晨喉嚨的震動,他自凌晨的痛苦中得到莫大快樂。良久,凌晨才慢慢抬起頭,嘴巴還是被堵著,鼻子發出粗重的呼吸聲。曾杰打第二下時,凌晨已經開始嗚咽,那雙手開始拉扯曾杰的衣服,然后他的頭拼命地搖晃,舌頭纏綿地纏綿地開始在他的腫脹的身體上畫圈,那大約是在求饒了。忍無可忍,所有可以拖延這毒打的方法他都會使用,那個,是他愛的人,大約,是可以向他求饒的。可是這樣的劇烈刺激讓曾杰興奮,曾杰狠狠地連著打了兩下,凌晨雙手猛地抱住曾杰的身體,嘴巴里的器官立刻刺入他喉嚨深處,堵住他的氣管,令他不能呼吸,可是他已經痛得忘記呼吸。不知什么時候,凌晨并沒有松手,可是呼吸重又通暢,嘴里有一股淡淡的jingye的味道,凌晨抬起頭,看見曾杰陶醉的臉,曾杰說:“對不起?!?/br>五十四,就這樣被你征服(大結局)對不起,曾杰輕輕撫摸凌晨的臉,對不起,這樣折辱你。他想抱起凌晨,凌晨仍在顫抖,他又只有一只手,打人是足夠,抱人卻有點困難。可是凌晨一邊發抖,一邊掙扎著支起身子,撲進曾杰懷里,抱著曾杰的脖子,緊緊地抱住,以至連曾杰都隨著他一起發起抖來。曾杰心痛:“凌晨!”凌晨緊緊地緊緊地摟住曾杰,顫抖著,用嘶啞的聲音問:“這么痛這么痛都不能昏迷,曾杰,痛昏過去一定更痛吧?”曾杰輕輕撫摸凌晨的身體,輕聲道:“不,沒什么?!?/br>凌晨問:“那么痛也不肯放棄我嗎?”曾杰沉默,他不敢說。凌晨的身體忽然震動起來,然后曾杰的肩頭冰涼,然后聽到哽咽聲。曾杰慢慢地感受著,雪化,和風,淺草,希望與歡欣一小朵一小朵如桃花般冒出頭來,然后燦爛地開滿枝頭,他緊緊抱住凌晨,好吧,即使這孩子有日會離開,即使他會失去最愛,生命本來就是這樣的,所有人最終都會失去一切,只有曾經擁有過,這個孩子是真的真的,這樣的愛過他,即使是這種不管用的愛,一樣是那樣美好,一樣感動了他的心,一樣豐富他的生命,讓他的生命更有意義。生命本來就是一堆狗屎,來于無歸于無,是這愛讓它有意義,至于有日會失去,到時再說吧,我們總有一日會失去所有。曾杰抱緊凌晨:“我愛你超過愛我的生命?!?/br>許久,兩人已抱到麻木的手才松開。凌晨慢慢地跪坐在曾杰旁邊,身上的傷立刻令他痛出汗來。曾杰拉起他的衣衫,他的背上,四條腫痕,已腫到一指高,傷痕交叉處如爛熟的水果般紫紅色滲著血。曾杰倒吸一口氣:“凌晨!”失控了,真的失控了,他從來沒有這樣失手過,游戲只是游戲,他不會真的傷害對方,這一次,是那樣強烈的愛那樣強烈的恨,那樣迷亂癡狂的欲望。曾杰沉默了。那年輕的身體,第一次這樣浸滿汗水,輕微的碰觸都會讓他發抖。曾杰發誓不會再這樣折磨他,即使這孩子再傷害他,他也不會再這樣傷害那個孩子,因為,這一場痛苦的戀情是由他強行索取到的,他當然是享受過了,而這個孩子如果不愛他,就沒有得到快樂,當然有權離開,如果愛他,離開,也應該是同樣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