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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辦?”曾杰無言,沈冰道:“轉身就走,明白嗎?這件貨雖然只有他們才有,可也只有你才買!實在不行,還可以轉回頭去再買,對不對?”曾杰咽一下,他的喉嚨干得著火:“可是……”沈冰冷笑:“或者你覺得春宵一度值千金,也未可知?!?/br>沈冰道:“首先,要求聽凌晨的聲音,知道他一切還好,然后,討論價錢,最后,一定要簽賣斷協議。否則你永無寧日?!?/br>曾杰直著眼睛,半晌道:“若她不肯……”沈冰道:“你就站起來走路,我不信她再不找你!”曾杰呵一聲,想笑,可是那苦澀的聲音,讓周圍的人都覺得雞皮疙瘩直冒。張子期聽著沈冰一二三說完,不但啞口無言,且冷汗從額頭淌了下來,這樣鐵硬強悍外加冷靜智慧的一個女人,未婚妻?他除非瘋了,會同她結婚!沈冰再笑:“你難道還怕他們撕票?那是他親媽!”曾杰忽然雙手掩面,再不開口。沈冰道:“這是件好事,曾杰,你本來不可能合法得到凌晨,現在有人愿意出售,價錢你又付得起,得償所愿,不亦快哉?”曾杰想了想,沒錯,這真的是一個機會,所以,價錢沒問題,那個賣斷協議一定要簽。曾杰抬起頭,握沈冰的手:“謝謝,我明白了?!?/br>柏林問:“真的不要報警?”張子期道:“咱們國家的法律,除非父母犯了法,進了監獄,那是沒辦法,否則,什么情況下也不會判剝奪父母撫養權的。倒霉的孩子遇到無良的父母只好認命,死了算,死不了就挺著?!?/br>第二天一早八點,曾杰坐在酒店咖啡座里等。陽光從高大的窗子投進來,把玻璃上的灰塵都投影得清清楚楚,好一個晴朗的天空,在這片晴天下,進行的卻是真真正正的人rou交易。等到九點,申啟芳才來,微笑著坐下:“讓你久等了,這好天氣,化起妝來得特別用心才行?!?/br>曾杰厭惡地看著這個裝扮得似二十歲年輕女人一樣的老女人。近四十的人,居然還穿得水粉的外套,曾杰發現自己原來真是太不睜眼了,雖然他的目地只是結次婚再離婚,可到底也要挑個差不多的人啊。這一個,實在是個老妖精。申啟芳微笑:“你看我的眼神很特別啊?!?/br>曾杰苦笑:“讓我看看你的協議?!?/br>申啟芳把文件交給曾杰,曾杰看了一會兒,沉默半晌問:“要我付凌晨的撫養費?”申啟芳微笑:“是啊,要不,你就沒有探訪權啊?!?/br>曾杰道:“這是不可能的?!?/br>申啟芳微笑:“那隨你啊,我同凌晨說不定移民加拿大呢?!?/br>曾杰忍不住諷刺:“怎么移?技術移民你年紀大了,投資移民,你要是有那個錢,還來敲榨我?”又補充道:“或者,你敲完我,就有錢帶著凌晨去移民了,我倒忘了這一層,給你錢,你就更自由了!”申啟芳冷笑:“那你是不肯簽了?”曾杰微沉吟:“也不是不肯,不過,有些細節尚需斟酌?!?/br>申啟芳抱臂而笑:“說來聽聽?!?/br>曾杰道:“你既然來要高價,想必知道自己手里有什么東西可以交換?!?/br>申啟芳笑:“你為什么不直說出來呢?”曾杰道:“我怕你錄音?!?/br>申啟芳說:“靠!”伸手閉掉兜里正滋滋轉動的錄音機,點一支煙:“好吧,變態佬,你真的要凌晨?”曾杰說:“首先,我不是變態佬,其次,我不是要凌晨,我是不放心凌晨,一個會隨時會遺棄孩子,不顧孩子意愿綁架他的母親,我擔心凌晨的處境,畢竟我同凌晨相處過一段時間,我關心他,不應該嗎?”申啟芳擺一擺手:“別跟我胡扯,我又不是小孩子,你還同我講上神話了,你喜歡他,是因為你是個同性戀!”曾杰說:“我會告你誹謗的?!?/br>申啟芳“啪”地甩出一疊照片來,曾杰心里一驚,拿起來看,不禁憤怒:“你偷拍我的家!”申啟芳道:“是啊,上面雖然沒有你,但我也可能告你同不良行為的人來往密切,是不是?你一定也不想你朋友的臟事爆光吧?”曾杰再次看照片,是張子期與柏林在窗邊,柏林回頭,還看不清面目,可是短發與突出的喉結可以明白看出是個男人,而張子期的面目,拍得極之清晰,這種照片,是絕不能傳出去的。二十二,交易半晌,曾杰道:“你為什么不直接去敲詐他們?”申啟芳道:“那是我的事?!?/br>曾杰望著申啟芳,可以想象,這個女人不會放過這樣的大好機會,她說不定已經敲過了,不過以張子期的脾氣,完全有可能根本不會理彩。曾杰輕輕彈那張紙:“我不能替別人付贖金,或許人家根本不希罕這種好意?!?/br>申啟芳狠狠盯著曾繼:“你今天到這里來,目地不是為了向我說不吧?”曾杰微笑:“你說呢?”申啟芳沉默一會兒:“我當然知道你的意思,可是凌晨是我親生兒子,我是不可能把他賣給你這種變態的!”曾杰苦笑:“我決沒有虧待過凌晨,把他扔下不管他死活的是你,申啟芳你現在對我表白你的母愛,是想提高價碼嗎?”申啟芳托腮:“如果沒有條件,你肯付我多少錢?”曾杰道:“去年一年的利潤不過五十萬,那還是公司的,我個人的收入,不過十萬元?!?/br>申啟芳道:“我知道你不止此數!”曾杰道:“你可以查到的數額,只有這點?!?/br>申啟芳道:“你一定不想讓人調查你的收入情況?!?/br>曾杰攤攤手:“不想,不過,我是會計出身,我的賬務做得很清楚?!?/br>申啟芳道:“如果我們庭外和解,那是對雙方都好的事,是不是?”曾杰點頭:“沒錯,我甚至不會強買強賣,但是不合理條款,我不會簽?!?/br>申啟芳咬著牙:“你是不是,一定要我把凌晨交給你才肯付一百萬?”曾杰沉默,半晌,微微點一下頭。申啟芳笑了:“你做夢!你今生今世別想碰我兒子一根汗毛!呵呵呵!”她發出一陣巫婆般的笑聲。曾杰打個寒顫,想不到這種動畫片里的恐怖笑聲,居然真的會在現實生活中聽到。即使曾杰不相信申啟芳是那種好mama,可是申啟芳描繪的可怕前景依舊讓他體會到一種絕望的黑色情緒,也許申啟芳不會為她兒子那么做,可是這個女人絕對會僅僅為了讓他痛苦而這樣做,別人的傷痛對于申啟芳來說,就是她生命中的蜜糖。曾杰沉默了,是退讓,還是堅持?申啟芳笑著拾起桌上的合同,“哧”地一聲撕成兩半,她笑道:“我這就把凌晨送走,離開這個國家或者難一點,離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