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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修微微一笑,仿佛又回到十歲時那個被俊美的姐夫抱在懷里的午後,他背擁著懷中玉人,親吻他汗濕的長發,“雅哥哥,這句話陪著我很多年,沒想老天爺安排我今天把它還給你──就算沒有旁人喜歡,你也要喜歡你自己喔!”7等云收雨歇,獨孤雅早已昏睡過去。看著姐夫俊美無比的側臉,白云修忍不住低頭吻住對方略張的薄唇。“這一切都是夢……你我都在做夢……姐夫……雅哥哥……”他癡迷地撫摸著獨孤雅沾滿欲液的身子,喃喃自語:“這麼多年了,我終於得到你了……姐夫……”他終於想起是誰讓他第一次領悟到自己與旁的男子不同,這是他愛的第一個人啊。那一日jiejie出嫁,喜堂內,這個如謫仙般的姐夫一出現就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那是他第一次對一個男人動情,在他還是懵懵懂懂的幼童時,他就被這男子勾去了魂魄。那是比起爹爹更早的一份愛戀。細細的將獨孤雅赤裸的全身吻遍,白云修心中眷戀無比,可一想到明日姐夫醒來,兩人就要決裂,白云修痛苦萬分。“我要你……我要你!你再不能從我手中溜走!”白云修暗下決心。今日天色昏暗,姐夫也早就忘了我的長相,只要我喬裝易容,姐夫就認不得我啦!如此一想,白云修豁然開朗,他仔細地將姐夫身上的痕跡一一擦去,幫獨孤雅將衣物穿好。“你要等我,姐夫?!?/br>在獨孤雅耳邊留下這句話,白云修決然離去。第二日獨孤雅醒來,回想夜里發生的一切又是羞恥又是絕望。被男子jianyin的打擊讓獨孤雅一下就病了。白云修乘機將表jiejie夫二人留在山莊,自己則易容成大夫,貼身照顧獨孤雅。獨孤雅此刻真是最脆弱的時候,身邊陡然出現的這個男子對他噓寒問暖,百般體貼,從未被人如此照顧,獨孤雅自然十分感激。他自出事後就拒絕一切人接近自己,卻只有這個男子不折不撓,始終不離不棄地跟在自己身邊。即使自己冷言冷語,漠視他的存在。那人也沒有絲毫退縮。漸漸的,獨孤雅被這男子的溫柔化去了警惕,他敞開心房讓這個男子進駐。兩人終日在一起彈琴下棋,品酒談心,忘卻了一切人事。等獨孤雅身子稍好,白云修就邀對方去棲霞山郊游散心。棲霞山。鞍上空間狹小,獨孤雅的背部緊貼著白云修的胸腹,雖有貂裘衣物相隔,仍能清楚感覺對方身體的溫度。獨孤雅今日穿了貂裘保暖,但裘袍下擺迎風兩分,下身卻是一般的細薄白緞長褲,更襯得腰腿曲線玲瓏浮凸。白云修看不見姐夫的表情,只看著那雙腿,便已忍不住臉紅心跳,下腹處一陣火熱,就著馬上的顛簸之勢往前一挺,隔著綢布微陷入兩團溫軟嬌綿之中。獨孤雅“呀”的低聲驚呼,白云修索性撕去偽裝,一把將左手扣上右腕,終於摟住身前那人,臂間的觸感溫熱,竟比雪貂毛皮還要柔軟密實。驟然間被猿臂緊摟,胸腹等緊要處不住摩擦著粗壯的男子的臂膀,獨孤雅不禁驚慌失措。身下有異物頂撞,灼得後股間一片膩滑,月余前那場夢中的歡愛頃刻間又浮現腦海,獨孤雅漸漸生出一股又酸又麻的異樣感,身子似將炸裂開來,軟綿綿的使不上力。“允修你……你做什麼,放開我!”獨孤雅羞得幾欲暈厥。這些日子,他不是沒有察覺男子對他癡戀的目光,他本該趕走他,卻總是莫名心軟。月余前的那場情事讓他對同性產生了微妙的改變,隱約知曉自己是對這男子動了情,獨孤雅又是羞愧又是欣喜。喜得是那男子對自己同樣有意,苦的是自己竟然真成了斷袖!雖然心動於男子的深情,可以想到自己已然被別的男子jian污過,獨孤雅胸口中就有一口氣轉不過來。此刻面對男子的親近,他只有歙著薄唇死死吐息,身軀微顫。白云修低頭湊近對方的頸項,嗅著貂尾圍領間透出的墨水幽香,心醉之余,忍不住輕輕吻落,誰知卻吮著一片細密薄汗,忽覺下身微有潮意,白云修急馳間也沒多想,身載本能地往前一擠,牢牢將獨孤雅頂在懷里,只盼能再深陷一些。獨孤雅頓時緊繃起來,他下腹的孽根被白云修一把握住,動彈不得,糙硬的皮鞍凸角往腿心處連顛幾下,顛得他頷頸一扳,唇縫里迸出一聲酥顫顫的呻吟。“?!O聛?!”幾絡汗濕的長發粘在頰畔唇邊,俊美無雙的太傅大人全身乏軟,低聲哀求:“我……我……好……好難受……允修……”白云修恍然大悟:原來……原來他這便動情啦!月光下只見獨孤雅美眸緊閉,雪靨酡紅,白云修忽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心動,欲念勃之余,又覺與他親近無比。聽他喘息急促、低語央求,白云修忍不住一勒馬,右手環著身前的絕色男子,持韁的左手卻將獨孤雅的一雙手壓在鞍上,暗里往前一拱,終於實實抵緊他的濕潤。他緩慢但有力的挺動著,似乎感覺到一處凹陷,卻分不清是股溝、菊門,他的欲望若有似無地磨拓出那凹陷的形狀,時中時不中;點觸擦刮之間,滋味妙不可言。獨孤雅身載微微前傾,卻被侵入更甚,豐臀不受控制地翹起:“別!你……怎麼!別……不要這樣……”忽然“嚶”的一聲,腰板一挺,翹臀劇烈顫抖,原來是白云修越頂越重,有力的下腹用力研磨,磨得獨孤雅星眸半閉,眸里眼波朦朧如海,只剩最後一絲理智垂死掙扎,更顯絕麗。“雅兒,允修好愛你!自第一眼相見,允修就忘不了雅兒的絕世風采,即使明知雅兒已有了妻子,允修還是對雅兒情根深種!”白云修密吻著他的頸子,一不可收拾。“胡……胡說!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允修你……你怎可以對我……”獨孤雅顫聲劇喘,語帶驚慌:“我們……不可以……??!不行的……不行!”白云修硬得疼,哪里聽得進他的言語?一邊舐著他細白的雪肌,喃喃道:“雅兒!你行行好,我……我是真的想要雅兒,今日,你就從了小弟罷!”他平日精於心計,此刻卻如著魔一般,仿佛非獨孤雅的不能解饞,直覺這溫良如玉的儒雅姐夫今日不會拒絕自己,也不知這個荒唐念頭究竟從何而來。獨孤雅無力掙脫,只有守著靈臺最後一絲清明,咬牙道:“你……你要了我,那……你嫂子……怎麼辦?”白云修兀自癡纏,享受他肌膚上嗅之不盡的清幽香氣,低聲咕噥:“怎麼辦?我……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你……你說怎辦?”他急切地探入貂裘去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