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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沒有任何關系的情況下發展可能性――前世愛人。“你的意思是說,在我病好之后苦惱給向寵如何解釋的日子里,你一直都在看我的笑話?!”湯圓這才頓悟,如果向寵早就知道他不是故意不回信,而是生病了,那他絞盡腦汁的解釋和苦惱不就成了笑話?“不是只有我的,還有向寵,我每次寫信都會告訴他你的樣子?!蹦畹诒硎?,與其死他一個,不如把向寵也一起拖下水,他當初果然很有先見之明,早早就防備上了向寵。“你們兩個都給我去死??!”湯圓徹底惱羞成怒了。“咳,我們到底要不要睡,我可是病人?!蹦畹诶^續擺出嬌弱狀,順便在心里想到了一個以前沒能想到的活動,吃豆腐!“你現在記起來你是個病人了?!”湯圓依舊有些憤憤,但還是老實的開始洗漱,準備上床睡覺,不過嘴上還是不饒人的在說著,“我可沒見過哪家病人像你這么生龍活虎的,還有閑工夫算計別人,看別人笑話的?!?/br>念第笑笑沒再說話,他深知要把握尺度的精髓,可不能真的把湯圓給逗毛了。于是,在郫都相安無事的一個晚上就這樣過去了,除了湯圓晚上做了一個有些難以呼吸的夢以外。早上起來,湯圓這才發現原來是因為他被念第抱在了懷里,導致心臟有些不暢,他義正言辭的批評了念第睡覺不老實的新狀況。念第無辜表示,他睡覺一向很老實的,大概是昨晚又犯病了,所以才會如此,他也不想的。湯圓立刻就萎了下去,說真的,雖然,湯圓重活一世,立誓要當個不再被人算計的笨蛋,但有些品質是不會變得,好比他對于他在心中認定的人其實總是特別的大度和護短,只要一思及念第是個病人,在忍受著他所無法感受的痛苦,他就什么怨言都沒有了。接下來的一周都在魚鳧帶著湯圓參觀“一水繞蒼山,蒼山抱古城”的郫都中度過了,說真的,魚鳧太子是個很不錯的向導和伴游,湯圓真的有享受到。而湯圓和豫讓的見面,就是在一周后,特別的巧合。雖然念第有意不讓湯圓和豫讓見面,他們也一直按照念第所期望的那樣沒有任何交集,但世界上總有那么一些巧合不受外力所影響……好吧,其實也不是什么偶遇,只是太子魚鳧的精心安排。至于魚鳧為什么要抽風安排這么一處,只能說他大家還記得他最初湊合湯圓和念第在一起的原因嗎?就是借由這些曲折的關系,讓他自己和他的“前世愛人”中容搭上線。但左等右等卻始終不見湯圓有什么動作,太子殿下終于按耐不住了。這才就有了豫讓和湯圓在宮中偶遇的一幕。至于為什么魚鳧不干脆給自己安排個和中容偶遇的機會……當然是因為魚鳧曾經在宮中偶遇過中容不下百次,但始終沒能成功。如果可以,魚鳧表示,你以為我很喜歡這種曲折的戀愛過程嗎?!我又不是變態。36尋人第十啟尋人第十啟:上一回說的是王子復仇記,這一回咱們來說說誰才是王子。湯圓對國師中容的第一印象就是——果然又是一個看不清臉的來自坐忘心齋的產物。然后湯圓在心里表示,我真的挺好奇的,你們這一門的奇怪尿性到底源自于誰?豫讓對于湯圓的第一反應則是——他需要好好和念第談談了!“你的神色看起來不錯?!痹プ屍ばou不笑的開口對湯圓如是說道,敵意倒是沒多少,但語氣里的不喜之意卻也很明顯了。湯圓很是莫名其妙的看向“中容”,眼睛里充滿了疑惑,心想著,我哪里惹到你了嗎?“你的神色當然會不錯?!痹プ屪詥栕源鸬?。他的忍耐力幾乎已經到達了極限,因為他一眼就看出了湯圓現在這個樣子完全是拜洗髓果所賜,至于湯圓是怎么吃到洗髓果的,這還用想嗎?!至今唯一現世被證明確有其在的洗髓果只有念第找到的那一枚,念第也承認了他沒有吃,再看湯圓的樣子,一切不都一目了然了嗎?只是豫讓想不明白,以洗髓果的霸道效果,湯圓是如何能夠安穩吸收的。洗髓果這個果子不僅有著嚴苛的生長條件、成熟過程,它還有一些很是嚴苛的服用條件,就好像西承特產的入鄉隨俗果一樣,事實上,入鄉隨俗果就是洗髓果在很多年前的變種之一。咳,回到正題說洗髓果的變態服用條件,其一就是必須一次性全部服用,不能分開食之,又或者和別人同食,否則洗髓果就會變成劇毒。也好比,沒有功法,又或者功法不夠的一般人一次性服用洗髓果身體會無法全部接受,然后爆體而亡,其實意思和前面那個不能分開食用差不多意思,洗髓果需要的是絕對平衡的吸收,稍有差池就會死的特別難看。而就豫讓事先拿到的關于湯圓的情報來看,湯圓除了是念第以前在大啟同父異母的弟弟以外,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他就是個再普通不過的一般人,那他到底是怎么做到完好無損的一次性吸收了洗髓果卻又不爆體而亡呢?這種問題的答案湯圓自然是不可能知道的,他甚至都不知道他吃過洗髓果,看湯圓的樣子豫讓就已經很清楚這點了,所以他打算即刻就去找念第問清楚。豫讓真的是怒火中燒,念第已經是少昊最后的血脈了,他不能如此兒戲!他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他還在乎呢!然后,莫名其妙的湯圓就這樣看著對他說了一大堆莫名其妙話的國師,又突然不打一聲招呼的就莫名其妙的離開了。湯圓不想地圖炮的,但他還是要說,坐忘心齋沒有一個正常人,壞就壞在根上了。……“少爺把洗髓果給二少吃了?”豫讓的開場很直白,因為他心中的一腔怒火已經達到了頂端,實在是忍無可忍了,至于對湯圓的那一聲二少的尊稱則是他僅剩的最后理智,他不能也不想和念第徹底翻臉。念第平波無瀾的點點頭:“圓圓要來西承,我想不到還有什么比洗髓果的避毒效果更好?!敝劣谡嫦嗟降资鞘裁?,這就不是豫讓需要知道的了,又或者現在還不是告訴他的時候。其實念第瞞著豫讓的東西很簡單,那就是他根本不是什么少昊血脈,湯圓才是。這也就是為什么念第在修習了少昊一族的功法后反而陷入了如今尷尬境地的主要原因,只不過豫讓還以為是少昊功法和坐忘心齋的功法起了沖突。至于念第是怎么發現豫讓搞錯了人,這個很難說清楚……只是念第被綁架的時候已經不小了,他清楚的記得他的娘是地地道道的大啟人,所以在被豫讓認主時他就一直在困惑,他到底是怎么和西承聯系在一起的。這也就是為什么豫讓現在叫他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