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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帶夫人進城挑衣服~(試衣間換絲襪/一路視jian到家/rou蛋女裝py)從村莊啟程前,秋深從馬車里翻出那條冬文一直當被子用的兔毛毯子,疊了兩層放在了馬車車座上。縱使如此,被他持續cao弄半晚的冬文依舊疼痛非常。秋深一再懷疑今早上藥是否太過匆忙,以至于忽略了冬文后面的一些傷口,幾次停下馬車想要扒開冬文褲子檢查,卻都被冬文一巴掌拍了下去。“要不坐我腿上也行?!?/br>秋深看著額角滴下冷汗的冬文自疚而真誠的建議道,“離城里還有三四個時辰的路程,快到了我就叫你?!?/br>男人的后xue現下正疼的厲害,又因為這一條路上鮮有人經過,他便拋卻了羞恥,將身子挪到了秋深分開的大腿上,他微微側過頭,使得在他背后執著韁繩的秋深可以看得清前路,秋深呼出的氣息正吐在他的側頸上,激起了一層雞皮。“嗚……:”冬文微微紅著臉,輕咬了下嘴唇。“冬文進城的話,想先去哪里啊?!扒锷顔柕?,他們這次的路線是從帝國一路跨過在半月前息戰邊界,來到冬文的國家。第一站便是帝國的主城,也是秋深家所在的地方,也是冬文被關進牢籠,送入森林的起點。秋深想借此打探有關于冬文莫名其妙成為自己“祭品”的原因。“先去…你家吧……”冬文理所當然的回答道,他是帝國的俘虜,又已被人認定死亡,除了秋深的住處,他哪里也不會去,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一旦暴露會給秋深帶來多大的麻煩。秋深卻覺得這樣實在太過可惜——他一路上都在絞盡腦汁想辦法彌補自己昨晚的過錯。冬文還沒有一件像樣的衣服呢。秋深盯著坐在自己懷里,一身黑袍的男人,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自冬文來到自己身邊,除了自己的舊衣,冬文就再沒有其他衣服。“冬文也需要新衣服了吧?!?/br>秋深建議道:“我家在貴族宮殿附近的巷子里,白天進去太容易引人注意,不如先去城里逛逛?!?/br>“會被…人,認出來?!?/br>冬文拉了拉黑袍,反對道。“認不出來的?!鼻锷钚χ蛩WC,“我是一年不會回來幾次的大商人,你是我新娶的哈桑提族妻子,若有人問起,這個解釋在合適不過?!?/br>哈桑提族是帝國西部的一個少數民族,人民多著黑衣。女子出嫁后,按習俗,上街出門一定要用衣服遮住全身,并擋住面部,由丈夫牽著上街,這是在宣告丈夫對妻子的寵愛與占有權。秋深曾經對這種奇怪的“示愛“習俗嗤之以鼻,可現下卻借用到了冬文身上。冬文不懂帝國的民族構成,對秋深的提議不置可否,他挑了挑眉,只關注到了“妻子”一詞。“為什么…我一定是…其,不,妻子?”他隨后便感受到了身后秋深胸膛細微的抖動。“笑什么?”他略帶羞惱的瞪了一眼他,“你,不能是…窩的妻子么?”“當然,”秋深將馬車的速度放慢,吻著冬文的黑發,“我親愛的丈夫,今天晚上乃至以后,妻子我隨你處置?!?/br>秋深想,被人壓在身下其實并不是一件難忍的事情,前提是如果那人是冬文的話。冬文甩了甩頭,臉上又升起了淡淡的胭脂色。“這算是…不償?”他不可避免的將此與這一路以來男人渾身上下散發出的愧疚氣息連在了一起。“是‘補償’,不過不只是昨天晚上的?!?/br>秋深單手掌管著馬韁繩,空出一只手來牽住了冬文的右手,與他十指相扣。“我知道,我曾經帶給過你很多痛苦。如果可以的話,請讓我用今后一生的時間來償還?!?/br>冬文的去留在秋深的眼里已經不再是恐懼的源頭,他將這場感情的主導權全然交給了男人,男人若是留下,他便窮盡一生守候,男人若離去,他便誓死相隨,哪怕在不被他發現的地方,默默看著他也好。冬文低著頭,怔然著看著秋深比起自己更顯白皙的手掌,想起了當青年還是頭白狼時,請自己戴上狼牙掛墜的那一刻。“嗯?!彼罱K點了點頭,黑色的眼眸里綻放出了一種柔和而絢爛的光彩。“用一輩子去還?!?/br>馬車一路向西,于日頭正中時刻踏進了主城的干道,一路上行人漸多,也有了各類零散的集市。秋深本來喜歡收集奇珍異品,對于集市上販賣的小物件大都看不太上,這回卻跳下了馬車,在幾個賣棉布制品的攤位前轉來轉去。他最終在一個攤鋪前挑選了一個柔軟與彈性適中的棉絨坐墊,給自進城后便堅持自己坐在馬車前座上的冬文墊在了身下。“感覺好些了么?”秋深擔憂的問道,余光又瞟向了另一家販賣絨被的店鋪,卻被冬文牽住了手,重新拉回了馬車上。“還好,不用多費錢財?!?/br>冬文即使制止住了自家狼人這種不必要的敗家行為。他的后xue其實只是有些紅腫罷了,因為許久沒有體驗過這種滋味,所以才在早上反應巨大,經過藥物和秋深的幫助,一路以來,疼痛感其實已經淡了許多。秋深坐上馬車后,自然的用一只手在冬文的腰間揉捏著以緩解男人的疲勞。“再往前就是城里最出名的成衣店了?!?/br>他對冬文說道,“進去之后隨便挑,我付錢?!?/br>這語氣怎么聽怎么有種炫耀得瑟的嫌疑,冬文不免嫌棄的瞪了他一眼。“吾喀達?!?/br>他小聲嘟囔了一句。“什么?”秋深沒聽清,冬文搖搖頭,不再回答。這時的秋深并不曉得,以后這個詞語會成為日后冬文對他的日常評價。“吾喀達”在冬文的國家,是“敗家子”的意思。主城相對于各大副城來說面積其實比較狹小,是以十幾分鐘后他們便來到了處于市中心內的成衣店門口。秋深對此地十分熟悉,基本上他的所有衣服都是在這里置換的。他將馬車交給了門口接待的人員,自己牽著不由自主裹緊黑色狐袍的冬文走進了成衣店里。“秋深先生,好久不見?!崩系陠T里瓦,也是成衣店的設計師之一,見到他牽著一個人進來有一些驚訝,但很快便笑著打了招呼,“這位是?”她用眼神點了點地被帽子遮住大半張臉,只露出個弧度優美的下巴的冬文。秋深沖她禮貌地笑了笑,說出了自己準備以久的臺詞:“這是我的夫人,哈桑提族人?!?/br>里瓦又一瞬間呆立在了原地,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冬文和秋深緊牽著的手,但良好的素質仍讓她壓下了驚異與惋惜,換上了職業的笑臉。“太太來自一個相當羞澀的民族呢?!?/br>她笑笑,知道哈桑提的女人不熱衷于回答除了丈夫與父親以外任何人的問題,便轉向了秋深問道:“您這次來想買點什么?”“一些新款男士衣服,尺碼和我以前的一樣?!蹦菚r他和冬文的身形相差不多,衣服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