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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奇怪的感嘆了一下,但飽足過后便幸福的閉上了眼睛,不再想其他。第二天睜眼,他意料之外的看到了枕邊男人爆紅的臉。“怎么了?“冬文只紅著臉不作聲,自己坐起了身來,秋深這才注意到男人光裸的大腿上沾滿了白色的濁液。秋深艱難地吞了口口水。“我干的?“冬文小幅度點了點頭,將紅透的臉轉到了一邊。“我…推不開你?!?/br>實際上,當秋深半夜突然壓倒他身上時,從睡夢中被驚醒的他,也沒有想過真要推開他。他只小小的、象征性的反抗了一下,便放任男人在自己腿上胡亂的磨蹭了。秋深的腦袋里閃過了男人裸體圍裙的畫面,突然意識到了什么,急忙開口道:“沒有圍裙?”“什么…圍裙?”男人似是疑惑地看向了他。“沒,沒什么?!鼻锷蠲竽X訕訕笑了一下,然后一把抱住了男人。“老婆?!?/br>“都說了,別這么叫我!”男人輕輕掙動了一下,嗔怒的瞪了眼他。“快到我生日了?!?/br>“…嗯…”冬文愣了愣,道,”我沒忘,可,那不是一個月后么?““先別數日子,你能滿足我一個愿望么,在生日那天,就一個?!?/br>秋深眨著泛著綠色光澤的大眼睛渴望的看著他。冬文猶疑了一下,知道他的愿望一定又是那種事,且一定又會提出很過分的要求,比如上次過生日讓他穿了一身繩子和他做,和上上次在城鎮成衣店的試衣間里,捂著他嘴把他壓在黃銅鏡子上做……但男人最終還是點點頭,應允了下來。他自然看見了男人眼里閃爍的欣喜若狂,曉得十幾天以后又會遭受一場難以忍受的“折磨”,可現下,他卻十分沉溺于男人暖洋洋的懷抱,不肯動彈一下。“老婆,你真好?!鼻锷顝谋澈髶е?,低頭吻著他的漂亮的、帶著諸多吻痕的鎖骨,微微笑了起來。他已經想好了怎么親手從男人身上扒下那件白蕾絲邊的小圍裙,把它攢成一團,塞進男人流著水的后xue里了。作家想說的話彩蛋是多年后老攻的一場春夢,當然,在老攻未來的努力下肯定不只是春夢了~作者很想寫sao話梗,但是不知從哪里下手,總覺得祭品會放不開(默默提前備好了春藥梗)下篇秋深要帶小祭品出森林玩了哦,會鬧個小別扭,原因親們可以猜一下,猜中可以給燉rou丟梗哦~燉rou在番外或者彩蛋搞,寫完后會圈你的~第9章失控的秋深(攻君抽風,在借住村民家強制h~)秋深變成人后的日子,活的倒一直逍遙,每天除了和冬文一起逛逛林子泡泡溫泉教教帝國語外,就是摟著冬文做那種事。反而是冬文,近幾日來總有些心不在焉。“在想什么?”秋深走上前去,摟住透過窗戶,望著遠方云霞發呆的冬文。“想…外面……”冬文看著窗外似乎永遠也望不到頭的森林,靠在秋深懷里呢喃道。秋深目光一暗,知道自己一直想逃避的那個問題終究是來了,默默的,他緊了緊自己的懷抱。“你想出去么?想回到自己的國家?”冬文卻搖了搖頭,聲音里夾雜著落寞。“想回,也回不去了?!?/br>“為什么?”秋深勉強笑了笑,“我不會再阻攔你了?!?/br>冬文回過頭,目光復雜的看了他一眼,隨后又轉了過去。“不是,”他說,“不是…因為你,我的鍋家,以為…我死了?!?/br>“是‘國家’,不是‘鍋家’?!?/br>冬文下意識的夾了下屁股,卻感覺自己的耳垂被青年溫和的捏了捏。“你現在不是在我這里好好的么?回去看一下親人吧?!?/br>“我被…算計,捉了起來。而且……我沒有親人?!?/br>他垂下頭,顯得情緒異常的低落。秋深心疼的吻著他的耳朵,有點后悔自己挑起了這個話題,卻也知道,是時候帶男人出去這片林子了。他無法再自私的替冬文做主,該去該留,應該是他自己的決定。“我……不會走,你別,別擔心?!?/br>冬文握住了胸前的那顆狼牙,輕聲承諾道。“你想捉出jian細么?“秋深突然問他。冬文一怔,沉默良久,才開口道:“想?!?/br>他輕輕嘆了口氣,望向窗外的目光堅定又惆悵。“誰…不想呢?“他沒看見秋深在他背后,在那一瞬間閃著光芒、而又迅速黯淡的眸子。如果他帶他回到故國,他會離開自己么?潛伏在秋深綠寶石般迷人瞳眸下的,是一股難以訴請的混亂情緒。后來的幾天,秋深開始每天都往閣樓上跑,在冬文睡覺的時候偷偷起身收拾行李,甚至不知從哪里牽來一頭被嚇得腿都抖索的野馬,臨時充當充當拉馬車的勞力。冬文對此毫不知情,他聽信了秋深的謊言,以為那野馬是自己聞著屋里野果的香氣跑來的,孰不知這座飄散著濃郁狼王氣息的屋子是森林里每個動物都避而遠之的地方,何況那只食草的小馬。是以,當秋深將一馬車的大包小包都拖到花園給冬文展示的時候,冬文徹底呆住了。“忘記和你說了,我人類時是做小買賣的,城里有我的房子,想不想去住一下?!?/br>秋深發亮的眼睛很難讓冬文拒絕,男人只好僵硬的點了點頭,然后被秋深牽著手,拉上了馬車。“我…會被…認出來的?!倍淖隈R車上,有點緊張的看著秋深。“放心,不會的?!?/br>秋深從身后的行李中翻出了一件黑袍子,披在了冬文身上。“黑狐皮做的,保暖?!?/br>黑袍的帽子很大,戴上剛好可以擋住臉。冬文摸了摸那料子的手感,抬頭看向了一旁正拉著韁繩,把馬往林中趕去的秋深。“為什么,要讓我…回去?”明明在狼身時,還阻止過他離開。明明知道,他可能一去不復返。秋深趕著馬車,笑了起來:“你難道沒聽說過蜜月旅行么,親愛的冬文?”冬文愣了愣,隨即紅著臉將頭轉到了一邊,假裝在看沿途的風景,耳邊傳來秋深的陣陣輕笑聲讓他心里砰砰直跳。秋深的方向感很好,又有狼的記憶,對森林甚是熟悉,是以還沒到日落,他們就已經到了森林邊緣。冬文看著那一排排低矮的灌木,臉果真又紅了起來。“這是那天我帶你來的地方,不遠處就是一個村莊?!?/br>秋深下了馬車,彎腰從地上撿起了一顆藍莓果子,遞給了冬文,被男人抬手拍開。他不甚在意的笑笑,執起韁繩,拉著馬車往前走去,對冬文問道。“冬文的畫像在城里有貼么?”“有?!倍陌櫰鹈碱^,點了點頭,他被俘的那天,帝國皇帝曾派人來給他描了數張畫像以昭告天下。秋深的眼神暗了暗,他不清楚村子里是否有人看過了那些畫像。他低頭思索了一會兒,隨即囑托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