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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秋深目光一暗,嘴角掛起了一個笑容,像是發現了什么好玩的東西。“不如,我教你念字吧?!?/br>他伸出手指,點上了字典上某一個冬文不認識的字。“風,風雨交加的風”冬文接過秋深遞過的羽毛筆,在一張發黃的白紙上寫下了那個生字,嘴里跟著秋深念道:“分…風““下一個,父,父親的父“冬文再次那筆記下,念出了那個字:“符……”“啪!”秋深不輕不重的打了下冬文的屁股,在他耳邊笑道:“念錯了,是‘父’!“冬文一瞬間呆住了,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尼!”他回頭羞憤的瞪了眼秋深,幾乎想要張嘴罵人——他從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被比自己還小的人打了屁股,縱使那人以前是頭狼!“是你,不是‘尼‘”秋深的笑容愈發的不懷好意,放在男人臀部的手再次拍了一下手下那彈性十足的屁股,發出清脆的響聲。“這樣,你念錯一個我就拍一下,如此一來是不是記得更快一些?”他微笑著提出了這個建議,手里微微掐揉著男人的臀rou,然后不容男人拒絕的用手指點了下一個字。“年,一年一月一日?!?/br>冬文不情愿的看向那個字,提筆磕磕絆絆的寫了下來,猶疑了一下,開口念道:“年?!?/br>“很好?!?/br>男人獎勵般的揉了揉他的屁股,冬文不禁輕輕挺了一下腰身,yinjing因這色情的逗弄而顫巍巍的半立了起來,他仿佛預料到了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眼睛因羞恥而紅紅的。秋深摟著他,繼續“教學“。“這個是,南,東南西北”“囡……不,南,唔!”又是一聲清脆的巴掌。冬文耳根子紅的快要滴血,感覺到臀部男人手掌覆蓋的地方一陣麻意。“我,我說對了……”“抱歉,沒反應過來?!扒锷顡狭藫项^,沖男人露出了討好的笑容,眼里卻閃過一絲回味。冬文知道他八成是故意的,氣的咬住了嘴唇,卻被男人異常溫柔的吻了上來,用舌頭撬開了牙齒,他無可奈何的用手撐著男人的胸膛,手中的羽毛筆早就掉到了一邊。“別老對自己那么粗魯?!?/br>一分鐘后,男人松開了他,臉不紅心不跳,還一臉心疼的用手指捏了捏他的嘴唇,冬文卻已經因為長時間缺氧而快軟成一團。“我們繼續?”喘著粗氣的冬文剛想搖頭,秋深卻已經指向了另一個字。“秋,春夏秋冬的秋?!?/br>冬文倏地安靜了下來,專注地看著那個字。“這是,秋深的秋?”“對,秋深的秋?!鄙砗髠鱽砟腥丝隙ǖ脑捯?。冬文撿起掉到桌上的筆,一撇一捺,仔細的對照著字典,在紙上工整描摹出了這個字。“深,怎么寫?”他轉過頭去問男人,被一臉柔軟的秋深握住了持筆的右手,把著他的手,在“秋”旁邊慢慢的,一筆一劃寫出了“深”字,后面還寫了另外兩個他不認識的字。“秋深,”男人點點自己的名字,又點了點后面兩個字道,“冬文”冬文怔然的看著那兩個名字,耳根再一次不爭氣的紅了起來。“怎么不念呢?“秋深的手掌在他臀部揉了又揉,最后甚至順著臀縫一只摸了下去。“唔……”冬文彎下了腰,手肘撐在了書桌上。秋深的手得寸進尺的鉆入了他的褲子里,摸上了他后面瑟縮的xue口。“下一個,金,金銀財寶?!?/br>秋深不知何時低沉起來的聲音鉆進了他的耳朵里,冬文顫抖的握住筆,卻幾乎寫不了字。“盡……嗚啊”秋深原本在xue口邊打轉兒的手鉆進了xue里,扣挖著后xue口。“念錯了,金?!?/br>“金……別……”冬文的腰身輕輕抖動著,已經被獸根滋潤慣的后xue開始自覺地收縮吞吐著男人的指節。“別什么?“秋深過分的又將一根手指塞了進去,兩根并入,在后xue屈起,強行撐開了xue口,用指節處撞擊著腸壁。“別……唔!“知道自己無法說出‘別這樣弄我‘這種羞恥的話,冬文再次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卻被秋深另一只手擋住——秋深用手撫摸著他的唇瓣,然后強硬的撬開了男人的牙關,手指鉆進了冬文濕潤的口腔,夾住了冬文不斷往后縮的舌頭,在兩指間玩弄著。無法吞咽的口水順著嘴角一路滑到了脖子上,最終消失在衣衫遮掩下。“哈啊……”冬文眼眶發紅,嘴巴和后xue一齊被撐大,被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間。秋深一手撥弄著冬文的舌頭,一手在他后xue里扣挖著,時不時摁一下男人體內的凸起,幾分鐘后就把男人的xuerou弄得濕軟萬分,甚至刺激的腸rou深處分泌出了難得的腸液,濕了他一手。“冬文,你后面又濕又熱又緊?!扒锷畹皖^舔起了他的耳朵,欣賞著冬文低啞的呻吟和含著生理性淚水的眼眸,忽的,眼角余光撇到了一根白色的小東西,他看了過去,發現那是不知何時從冬文手中掉出的羽毛筆——那是幾年前自己為了好玩,用收集來的白鴿身上的絨毛做成的,尾部摸上去十分綿軟,并不會傷人。變回人身后,他有時會感嘆失去了一根十分有用的多功能尾巴,現下,秋深瞇起眼,覺得可以用這根小東西來彌補一下自己的遺憾。他將手指從男人后xue中緩緩撤出,伸到桌上捏住了那支羽毛筆,遞到男人嘴邊。“冬文,舔舔它?!?/br>“不……”冬文拒絕出聲,不動腦子都知道男人準備干什么,他心里抗拒著,后xue卻收縮的更加劇烈,渴望著一股讓人發狂的麻癢。而在床上,冬文的抗議向來不怎么管用。秋深的手指撐開了他的嘴巴,將小巧的羽毛筆伸了進去,刮弄著男人敏感的舌根。“哈啊…啊嗚“男人頓時顫抖了起來,他的舌根處癢的厲害,卻又因為秋深的禁錮而無法擺脫這種折磨。幾秒種后,秋深拿出了被口水浸潤的濕噠噠的羽毛筆,安撫的吻了一下男人的眉角。他把男人的內褲推到膝蓋處,一只手的手指在男人嘴里攪動著,模仿著性器進出的動作,另一只手拿著羽毛筆,自男人臀縫處下滑,一路到了男人xue口,柔軟帶著濕意的羽毛經過男人的尾椎,帶起了一層雞皮。“嗚嗯!“當羽毛的尾端成功探進后xue后,男人挺直了身子發出了一聲悲鳴,前邊的yinjing徹底立了起來。“把它全部吃進去好不好?“秋深發出了乞求的聲音,然后根本不容冬文回答,一個用力,將羽毛筆全部插進了男人濕軟的甬道里。冬文一下子睜大了眼睛,嘴角溢出了更多的口水,卻因為秋深的手指吐不出任何一個求饒的字句,只能嗚咽著呻吟。后xue的軟rou下意識加緊了xue里的異物,卻受到了更加激烈的刺激。柔軟的羽毛刮著嬌嫩的腸壁,尖端甚至稍稍刺入了xuerou中,帶來無比酸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