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從遙遠的西海邊撿來的鵝卵石。當日光順著閣樓上的小窗戶照進屋里的時候,祭品注意到了在陽光下一個散發著乳白色光芒的小東西,那是一條掛在沉年梨木衣架上的項鏈,細長的牛皮繩子上串著一顆鋒利的白色乳牙,沒有經過任何后天打磨與修飾,散發出淡淡的光澤。祭品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摘下了那條項鏈,在手心里細細摩挲著那顆小巧的尖牙。“嗷嗚”秋深在樓下發出了等不及的擔憂叫聲,男人昨天晚上被它折騰狠了,盡管泡了會兒養生的溫泉,可今天早起仍差點因為腰間和后xue的酸痛從床上跌下來——它盯著男人涂了好幾遍消腫藥后才勉強放心。祭品聽到白狼的叫聲,眼光在閣樓上停留了一會兒,最后抱著一床綿軟的羊毛被磕磕絆絆的走下了樓,下最后幾個臺階時腰一酸,差點跌了下去,幸而秋深及時用柔軟的身體接住了他。“嘶——”祭品靠在秋深身上好一會兒,才撐著他的身體忍著后xue火辣辣的疼痛站了起來,把羊毛被子鋪在了床鋪上——這兩天他晚上的被子一直是秋深的尾巴,盡管溫暖,可是只要祭品一想起那尾巴曾經進入過自己的身體,就忍不住面紅耳赤,回憶起那種又痛又癢的感覺。秋深卻不明白祭品的心思,它委屈的叫喚了一聲,抗議男人不再征用它的多功能大尾巴。然而,它的目光隨之就被祭品手上掛著的項鏈吸引住了。與閣樓里眾多的收藏品不同,那條項鏈的原主人就是秋深,那顆小小的牙齒是秋深化成白狼后在第一個成長期內脫落的第一顆牙,被秋深的父輩們好好保管了起來——秋深的祖輩們相信,第一顆掉落的狼牙象征著美好的祝愿,是成年期過后送給心儀伴侶的最好信物。秋深就曾經在自己阿母的脖子上見到過一顆父親的狼牙。現在,他欣然的看見屬于自己的那一顆被男人掛到了手腕上。祭品注意到了秋深不同尋常的目光,他抬起手腕,把牙齒湊到了祭品眼前,用別扭的帝國語言問道:“這似……尼的么?“秋深點點頭,見男人要摘下還給自己,又立馬搖了搖頭。它叼住那顆牙齒,把他重新放回了男人的手心。“給……我么?”秋深朝祭品露出了滿懷期待的眼神,祭品愣了愣,然后小心地把項鏈掛到了自己的脖子上。秋深興奮的立起身來,像是一個高大的人類般給了祭品一個深深的擁抱,白色長尾在身后不斷晃動著。祭品整個人幾乎都被裹緊了秋深厚實的毛發里,幾度呼吸困難,他紅著臉推開它,似是要透氣般,不顧酸痛的身體快步走出了屋門。秋深慢悠悠的跟了出去,這回它不再擔心男人會逃跑了,它蹭到男人身邊,身材高大的它其實只與男人差了幾公分,它微微抬頭,便能碰觸到男人逐漸好轉,快要恢復正常的左頰,它伸出舌頭舔了舔那微紅的傷處,心想著怎么樣可以給男人補充點營養,讓男人好得快一點兒。森林南端的不遠處有一片灌木林,秋深決定去那里給男人帶點藍莓果回來。它沖著身邊望著遠處森林有點出神的男人叫喚了一聲,引得男人轉過頭來瞧他。它把腦袋往森林南邊點了點,然后又看向了院子角落里那架鹿骨,隨后看向了男人。“尼……要去?”祭品和秋深在簡單的溝通上基本沒有什么障礙,他立刻明白了白狼是要去狩獵或者尋找其他的吃食,可是貧瘠的帝國詞匯讓他無法表達清楚。白狼卻是理解了,它示意男人在這里好好呆著,然后晃了晃尾巴,又親了男人一下,像是一個臨征前惜別妻子的丈夫。可剛一抬腿,它就被男人抓住了尾巴。“嗚?“它轉身,看見男人如燙手山芋般立刻松開了自己的尾巴,墨眼里閃著微光。“我也……可以么?“白狼想起剛剛男人差點摔得那一跤,很想搖頭,它的發情期還差兩天,保不齊對男人做出什么事來,現在還是先離男人遠點兒比較好,可當秋深看見男人有些期許卻又猶豫的眼神時,它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然后看著男人面上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雖然轉瞬即逝,可在男人堅毅的臉上浮現出卻顯得無比的動人。它的心一瞬間狂跳起來,下面也有了蠢蠢欲動的趨勢,連忙重重的甩了甩頭,蹲下身讓男人趴坐上來,背著被自己搞得行動不便的男人前去了森林深處。森林處在帝國東部的山地上,灌木叢則在山林以南的低海拔地區,臨人煙之地非常接近,甚至說,緊挨著一個小村莊。白狼背著男人來到這里時,雖然明知男人的身體條件根本不允許他在自己眼皮底下消失,可還是不免有些擔心的一直盯著從自己身下下來,在一旁彎腰從灌木上摘下一顆藍莓的男人。他大概會對那邊的世界很留戀吧,秋深想,也許自己回到人身后可以帶男人四處轉一轉,它原本就是做周游列國的買賣的。男人注意到了它監視般的動作,卻并不在意,似是為了證明自己不會逃跑一般,他張嘴咬了一口了新鮮的果子,并沖秋深揚了揚手。“謝…謝”他不太流暢的說,嘴角沾染了一點果子藍色的汁液,讓秋深看了很想舔干凈。而事實上,秋深也這么做了。它慢慢走上前去,輕輕撲倒了手里握著幾顆藍莓果的男人。狼族的發情期很奇怪,越到最后幾天,欲望其實越容易被撩撥起來,這原本是為了讓它們加快繁衍后代,可到秋深這里卻成了一種急性春藥,讓它總是違背自己殘余不多的理智。“呼……”祭品不抱什么希望的推了推身上對著自己臉喘粗氣的白狼,他大概習慣了白狼隨時隨地的發情,不再有什么反抗,反而放任這頭巨狼在自己身上胡亂蹭著。秋深的獸莖在男人坐在他身上,用溫熱的體溫貼著它的毛發時便半硬了起來,此時它正急躁的用獸根蹭著男人的身體,可是偏偏心里卻無比清楚的明白男人已經無法再接納它了。它只好另尋它徑。祭品的手這時候適時地覆了上來,滿足了它的心意。他溫柔的撫弄起半挺的根莖,并用手指半圈住它,細膩的摸索著,讓那里吐出的透明液體浸濕他的手掌。秋深低下頭深深望著身下明明不自在卻依舊咬著唇任由自己折騰的男人,深綠色的眼底蕩漾出了柔和的色彩。它的祭品現在又乖又懂事。眼角余光撇到了被男人放到一旁草地上的藍色果子,秋深突然很想看看男人身上蒙上色彩的感覺,舔起來一定更加美味。它于是繼續用獸根在男人手里挺動著,同時用牙齒撕開了男人的衣物,并焦躁的扒下了男人的內褲,露出了里面尚軟的yinjing。它叼起了一顆藍莓,放在了男人的胸肌上,在男人驚異的眼神下把果子咬破,看藍色的汁水潤濕了男人的一側rutou。秋深隨即食欲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