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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和林夫人對峙的時候,他們自然沒有任何的底氣。 林琦是這樣,林妧就更加是這樣了。林妧可以說是稀里糊涂就被拉了進來這次的事情里面,等到發現的時候,已經太遲了。她還不夠正直到會去自己的伯母或者是堂哥面前揭發自己的親哥哥和親娘,那便唯有幫著自己的親人。 現下對著伯母的質問,沒有了底氣的兩個人都只能是連連否認。林夫人心里對這個效果很是滿意,面上越是失望,長嘆口氣,道,“熠哥兒是琦哥兒的堂弟,是妧姐兒的堂哥,你們小時候也時常在一處玩耍得很愉快的?!?/br> “不過是一點連捕風捉影都算不上的、完全沒譜的事,你們做堂兄妹的卻是如此不相信他,只往歪處去想?!?/br> “琦哥兒、妧姐兒,做伯母的我實在是痛心又失望,你們知道嗎?” 很誠懇的表達了一下自己的痛心,林夫人又道,“這丫鬟實在膽大包天的,竟想要將不知道與誰茍合鬧出來的種污蔑到熠哥兒的身上,定不能夠輕饒?!?/br> 林夫人憤憤起來,沒有了平素和顏悅色的樣子而是氣勢凌人,讓人聽著這話就覺得清月絕不可能有好下場。她口中同清月茍合的林琦臉上只覺得火辣辣的疼,好似真的被打了臉般。 聽著自己伯母的話,林琦心中甚為不安,卻又不知道如何是好,獨獨剩下默默無言立在那,唯唯諾諾的。 林夫人招來身邊得力的婆子,與她吩咐道,“帶幾個人去將那丫鬟捉來,我要親自好好的問一問她,為何想要污蔑我家熠哥兒?!?/br> 婆子即刻應聲帶著幾個孔武有力的丫鬟婆子去了找清月。林夫人是英武侯府的出身,當年陪嫁的丫鬟婆子里面特別有那么幾個格外生強力壯的。要把一個小丫鬟給捉過來,那自然是輕而易舉。 清月又一次跪到了林夫人的面前,可比起上一次來說,她現在滿心滿眼都是惶恐害怕,再沒有了一絲一毫對林熠的幻想。她被幾個婆子捉了過來,根本就不在乎她已是有孕,那強橫的面孔讓清月心涼膽寒。 林二夫人必然不會保她,大夫人又預備著懲罰她,連林琦少爺也根本不管她,她該怎么辦?此時此刻,清月心里充滿絕望。 到了這個時候,無疑不需要林夫人親自審問一個小丫鬟的,自有老嬤嬤出來替林夫人問話。 這位從英武侯府隨嫁而來的嬤嬤原本說起話來便是中氣十足,這會故意與清月施壓,自然是氣勢洶洶。 “你個丫鬟平日里是服侍哪一位貴人的?” 薛氏早已經交待過了清月,若被問話,應說自己是小姐房里頭服侍的。因而這會子雖被老嬤嬤懾住,但她到底還未至方寸大亂,只顫巍巍回答,“奴婢……是大小姐房里的丫鬟?!?/br> 老嬤嬤聞言,便是一聲冷哼,“張口便是謊話可見是個說謊成性的,你難道不是堂少爺房里面的丫鬟么?” 被戳破了謊話還被說了個正著的清月不由一個打顫,忙辯解,“不,不是,奴婢是小姐房里頭的,不是少爺房里的?!?/br> 老嬤嬤哪里會理會她的這話,只是與林夫人請示,“夫人,這小丫鬟謊話連篇,怕是半句話都沒法信,更不會說實話了。依老奴的意見,怕是得動用點別的手段才行了?!?/br> 林夫人閑閑擱下手中茶盞,笑道,“小丫鬟有了身孕,要是動點別的手段,只怕是孩子都要沒有了?!?/br> 清月聽到這話,下意識的伸手去捂自己的肚子,驚愕的看著林夫人。她怎么會聽不懂,這話里滿滿的都是威脅之意? 可她怎么樣,并沒有人在乎。老嬤嬤也想一笑道,“老奴以為既不知究竟是哪里來的野種,斷斷不可因此污了林家的聲名。這丫鬟肚子里的孩子本就要不得,便也就不值得可惜?!?/br> “嬤嬤說得確實在理,左右不過是一名小丫鬟罷了。若不小心出了意外,大不了我再陪個小丫鬟給弟妹便是?!绷址蛉擞挚聪蛲瑯颖凰堖^來就在一旁聽著看著的蔣氏,頗為贊同老嬤嬤的話。 清月越是心驚,也明白自己這個丫鬟身子就是這么個命,可她本就是不甘心,如何能夠由著自己落到那么一個悲慘的境地去。既然二夫人不可能會救她那她便只能在林夫人這邊試一試了。 念頭轉過到底不過一瞬之間,清月已是疾呼出聲,“懇請夫人恕罪!萬萬不要傷害我肚子里的孩子!” 林琦、林妧、林熠皆都在這廳子里邊,林琦、林妧立在蔣氏身后,林熠則立在林夫人的身后。對于清月,林熠和林妧都是沒有什么感覺的,可林琦到底和他們不一樣。 他與清月歡好不是一日兩日時間,那肚子里的孩子,他也是舍不得,否則最開始不會說出來想孩子生下來的話。 林琦既想要保住清月和清月肚子里的孩子,又不想要違拗自己的娘親,他到底沒有什么能耐本事,在他猶疑不定之間事態便已至他無法控制的地步。 “若你乖乖的說出實情,我又如何會平白動你,你到底還是我弟妹的仆從??赡阋辉俚娜鲋e,不說我能不能容得下你,便是我弟妹也不可能再容得下你?!绷址蛉溯p輕巧巧的,又再給清月施了一層壓。 這話一出,被逼迫至無計可施的清月忽而間痛哭流涕,嚎哭道,“孩子不是堂少爺的,孩子不是堂少爺的,懇求夫人放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一馬……” 老嬤嬤適時再逼問,孩子究竟是誰的,jian||夫到底是哪一個,自然再得不到清月的回答,回應的只有她哭泣的聲音。 林夫人瞧著再問不出來什么,便扭頭同蔣氏說,“弟妹,你看,小丫鬟自己也說了孩子和熠哥兒沒有關系,真問不出來到底是誰的。這么看起來,當就同熠哥兒無什么關系了?!?/br> 蔣氏臉色已是鐵青卻不得不訕訕的應聲,“大嫂說得極是,這丫鬟和丫鬟肚子里的孩子看來確實同熠哥兒沒有關系?!?/br> “這丫鬟先是借著弟妹遣她去給熠哥兒送吃食企圖勾引熠哥兒,后又污蔑熠哥兒同她有染。最可恨的是,她竟還撒謊自己是妧姐兒房里的而不是琦哥兒房里的丫鬟,著實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br> 林夫人的話對于蔣氏和林琦來說,每一個字都是滿滿的諷刺,偏生他們半個字都沒有辦法辯駁。不過是撒謊了自己究竟是伺候誰的丫鬟,哪里會比得上前面讓林夫人覺得可恨? “依我看,這丫鬟背后定還有旁的人指使,這事情還可以再仔細查探。左右怎么樣都離不了這府里的人,不如先將這丫鬟關起來,剩下的事情再慢慢研究,也是可以的?!?/br> “府中若是有仆從對主人圖謀不軌,那是定然不能夠輕輕放過的,免得日后有其他的人犯出更大的事情來?!?/br> 蔣氏無話可說,也沒法子在這個時候提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