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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标戧惶炷闷鹆吮嘲?,拽著劉一澤的手臂說道:“具體的一會再說,我們先離開。你留著他就壓抑著,這種獸化沖動壓抑久了后果很嚴重?!?/br>話到這份上,劉一澤也沒再掙扎,只是擔憂地看了看白成皓,就跟著陸昊天走了。白成皓看到他們離開,原本沉穩的呼吸突然之間急促起來,皮膚上青筋暴起,雙眼瞬間變成了金色獸瞳,眼白都布滿了血絲。“吼——!”一聲如獅如虎的獸吼聲震蕩腐海,走遠了的劉一澤停住腳步,擔心地看著那聲音的來源。陸昊天沒有勸他,心里卻不免嘆氣——果然還是有副作用啊。曾經傳說獸人再進化的方法,其中之一就是吃掉其他獸人。雖然沒有見人成功過,但是異變的基因這樣粗暴交融的后果,陸昊天是見過的。劉一澤喂白成皓喝血的時候,是死馬當活馬醫,而現在……只希望白成皓能挺過去吧。當然,這些緣由,不用白成皓吩咐,陸昊天也知道不能告訴劉一澤。至少現在不能。作者有話要說: 掉、掉了一個收藏/(ㄒoㄒ)/~~☆、叢林法則025獸吼聲和樹木倒塌、折斷的聲音,持續了好幾個小時。直到陽光落回地平線上,一切才重新安靜下來。劉一澤在獸吼聲停歇的時候就狂奔出去。還在空地之外的地方就已經一片狼藉,高大的樹木被撞到了一大片,許多粗壯的樹干上還有幾道相距很寬的抓痕,在樹干上直接刨出了一道道深溝;苔蘚地面都被翻出了泥土,偶爾可以在一些廢墟之中看得到一兩滴血跡。看到這樣的畫面,劉一澤的腳步停了下來,心冷了半截。他爬過廢墟,看到了那個臥在空地之中的巨大野獸,只是目測,他的大小竟比陸昊天還要大出一半,恐怕他站起來,劉一澤只有他的腿高;他灰白的皮毛縱橫著深棕色的斑紋,身披霞光,安靜地呼吸著,像是降落凡間玩耍累到睡著的神獸。“臥槽!怎么變這么大了!”陸昊天后一步爬上來,看到白成皓的獸形后,驚呼出聲。劉一澤卻沒注意聽陸昊天在說什么,他的所有注意力都被眼前的美麗野獸吸引。劉一澤著魔般走向他,到了跟前,那種龐大的恢弘感覺更加明顯,劉一澤要仰著頭才能看到野獸的背。劉一澤繞到白成皓的頭部,看清了,果然是類似劍齒虎一樣的野獸。但是他的身形卻更像是神話中的白虎,圣潔而強大。劉一澤伸出手,手指因為激動而有些顫抖——因為面前的這頭野獸是屬于他的,只要一想到這點,劉一澤就覺得胸腔有一股熱浪幾乎要破胸而出,他想要對全世界宣布——他是我的!指尖觸碰到的皮毛很柔軟、很溫暖,就像是抹到了天邊的云層,厚厚的很有安全感。當劉一澤的整只手掌都覆蓋上白成皓的皮毛的時候,巨虎睜開了眼。狹長的獸眼只掀開了一條縫隙,但金色的流光已然璀璨勝過晚霞日光;劉一澤距離那只眼不過半米的距離,那獸瞳填滿了他的眼,敲擊著他的心臟。“好美?!眲⒁粷赡剜袊@,伸手摸上了巨獸的頰。劉一澤從未有過這樣強烈的感情,想要靠近他、想要觸摸他。巨獸的獸瞳隨著劉一澤的手移動了一下,然后突然支起了身體,伸出前爪把劉一澤當個小皮球一樣往跟前一劃拉,接著又枕在腿上,前爪一曲,把劉一澤圈在了他的脖頸旁。“咕?!本瞢F如同大貓一般從喉嚨發出咕嚕嚕的聲音,腦袋輕輕晃動一下,似乎是想蹭劉一澤,但又怕傷到劉一澤。劉一澤被他的皮毛弄得癢癢,不由得笑了幾聲。巨獸聽到劉一澤的笑聲,微微瞇了瞇眼,又低吼了幾聲,一點威武氣勢都沒有,倒像是在撒嬌。劉一澤整個人都趴在巨獸的腦袋上,他伸手撫摸著巨獸的大耳朵,在他的耳朵旁輕聲說道:“阿白,我很喜歡你這個模樣?!?/br>巨獸的耳朵晃了晃,然后巨大的獸爪按著劉一澤的背,往他臉上壓了壓,就緩緩閉上了眼。劉一澤知道他累了,想了想,干脆就蜷縮坐下,在巨獸的身體圈成的‘皮毛窩’里,興奮地左顧右盼。見到陸昊天走過來,劉一澤連忙想要跑過去,不過剛想跨過巨獸的前爪,就見那爪子突然動了一下,然后把劉一澤又給撥回了巨獸的懷里,巨獸還發出了不滿的咕嚕聲,眼皮卻從頭到尾都沒有睜開過。陸昊天無語地搖搖頭說道:“他也累了,你就陪著他吧。這里搞出這么大動靜,我去周圍看看,你也別睡著了,等我回來再睡?!?/br>“嗯?!眲⒁粷筛C在巨獸的脖頸處,一臉幸福地抿嘴笑著點頭。陸昊天見他那傻樣,又翻個大白眼,轉身就走了。一出空地,陸昊天的臉色就凝重起來——前面也說過了,沼澤那里有很多的鱷魚尸體,都死狀凄慘;而且就陸昊天當時的觀察,殺死那些鱷魚的,很可能是獸人,而且只有一個。本來找這個地方就是為了避開沼澤那里:白成皓可能發作的副作用是原因之一,另一個原因則是他們物資短缺,體力不足;然而最重要的是,劉一澤。如果劉一澤的異變能力被發現,那真的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嗯?”陸昊天走著,突然之間回頭,目光看向遠處——是他的錯覺嗎?怎么總有一種被盯著的感覺?與此同時,在幾百米之外的沼澤群里,一棵高大的枯樹之上,一個長發男人坐在樹梢,手里拿著一個望遠鏡,正挑著眉頭,看著望遠鏡視線內蹙眉的陸昊天。“挺敏銳的啊?!蹦腥说穆曇艉芎寐?,卻透著一股子陰柔味道。他放下望遠鏡,一雙如針般的綠色獸瞳散發著冰冷的寒意,但他的嘴角卻噙著笑:“又是虎又是熊的,真是群粗暴的家伙。呵呵……不過那個人類,看上去有點意思……”男人笑著,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他的舌頭頂端是分叉的,很淺的凹痕,不會讓人覺得反感,卻為他多添了一份詭異氛圍。男人把望遠鏡往樹上一掛,整個身體往后仰去,失去依托,直直墜入了樹下的沼澤之中,慢慢被沼澤吞噬、消失。一夜好眠。劉一澤醒來的時候,白成皓就坐在他的跟前,嗯……光著屁股——唯一的一套衣裳,被他昨晚的獸化給弄壞了。白成皓轉過頭,手里拿著一把小指粗細、白嫩嫩的根莖,也不知道是草的還是樹的。根莖還在滴水,很明顯是剛剛才洗干凈的樣子。“在水潭底下找到的,可以吃,甜的?!卑壮绅┌咽掷锏母o遞過來。劉一澤接過,然后傻兮兮地看著白成皓:“阿白……你沒事了?”“嗯,好了?!卑壮绅┥斐鍪治粘扇?,嘴角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