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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把他推回了原地,“那你還浪費靈氣,維持人物?”嫌命太長嗎? 芝麻身形一閃,立馬變成了小奶狗般的大小趴在了桌上。 “說吧,到底怎么回事?” “我本來在靈界拼命修練,想上界找你的??墒窃隆?/br> “行了!”祝遙打斷它的話,直接站起來道,“說重點,你怎么跟樊芷珊攪一塊去的?” “我跨界的時候內丹受損,掉了一階,好不容易到了之前那個靈洞,想借那濃郁的靈氣療傷。結果就遇到了那只十階妖獸,就是之前那個百里?!敝ヂ橐荒樃鏍畹恼Z氣道,“我知道他不是好獸,但她說愿意聽我驅使,幾次三番來找我。后來又說讓我幫他伴侶一個小忙。我當時傷勢未愈,又不想讓他們看出來,所以就答應了。沒想到主人你竟然在這里!” “如果只是不想讓她們看出來,那你為什么不換個地方?”它只是療傷,別的地方也可以的。 芝麻嘿嘿一笑,帶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我當然有不能離開的理由?!?/br> 說著,他突然抖了抖站了起來,啊的一聲張開嘴,只見一道光閃出,桌邊突然出現了一只人高的蛋。 芝麻寶貝似的摸了摸蛋殼,一臉的蕩漾,“主人,是不是很漂亮?” 祝遙嚇了一跳,愣了半晌,“你居然會下蛋!”它不是公的嗎? “……”芝麻立馬跳了起來,“不是我的蛋的!不對,是我的蛋。但不是我下的,是我找到的蛋?!?/br> “你偷了別人的蛋?”(¬_¬)你個獸販子。 “不是偷的,是我撿的撿的!”芝麻立馬舉爪子以示清白,“我就是在那個洞里看到它的,孤零零在那。我發現蛋里有同族的氣息,才撿回來的?!?/br> “同族?”難道是法禹所說的,那只還未破殼的靈引獸?芝麻的品種,她也不知道,原以為是因為它來自上界原因,現在看來它也是只靈引獸。又恰巧到了那洞里,所以樊芷珊才會以為自己喚醒了它,認為芝麻是靈天殿的守護圣獸。 芝麻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蛋殼,“這里面應該是一只跟我一模一樣的獸獸,而且……”他眼睛一亮,一閃一閃的發著光,漆黑的獸身上突然泛起一絲詭異紅色,“我可以感覺到,里面是只母獸獸哦?!?/br> “……”祝遙嘴角一抽,所以他才不要命的守在那洞里。芝麻這是到了發情期了嗎? “主人,我能不能……”你懂的。 “你對我眨眼干嘛?你家岳父剛走!” “???!” 想娶靈天的靈獸,你向法禹提親去啊。 ———————————————— 祝遙替芝麻查看了一下,才發現它不止掉了一階這么簡單,就連它的內丹都碎得七七八八了,表面上身體看起來沒什么。內里的靈氣卻十分的混亂,而且還在持續流失著。若是不及時調息,它的境界會一直掉下去??峙逻^不了多久,它就會掉回九階。 她那天借由揍它做掩飾,封住它周身好幾處混亂的經脈,也只是暫時阻止他的靈力掉得不那么快,可是她畢竟只是個筑基。又怎么治得了相當于化神后期的十階妖獸。那層壓制。馬上就會被沖破。 祝遙有些著急,真的有些郁悶現在這個狀態,身體是靈天的。就算她再怎么努力提升修為也沒用。如果有自己的身體多好,這樣至少只要她結丹,就可以喚出劍意幫它修補經脈,現在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主人可以把我收入神識。我們有契約,我的傷馬上就可以自己補好的?!?/br> 祝遙搖了搖頭?!拔业纳眢w是靈天的,我與她交換使用權的時候,都只能躲丹田之中。又如何能把你送入神識?!彼B身體都沒有,更別說是神識了。 芝麻沉默半會。一臉不在意的笑道,“沒關系,就是掉幾階而已。芝麻還可以再修回來?!?/br> “別裝了!”明明就是很在意,“放心。我是你主人,會想到辦法的?!蹦闹谎F進階不是艱難萬分,說是九死一生都不為過。修回來,他說的到容易。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界靈居然讓她重生到靈天的身體里,而不給她一具新的馬甲,即使像以前一樣,樹,蒲公英之類的也行啊。 等等! 她不是還有神筆嘛,以那只筆的神奇,她可以自己做一具出來啊。 祝遙一臉興奮直接往懷里掏去,卻掏出了兩截短棍。頓時就懵了! “臥槽!”她忍不住罵出聲,什么時候斷了?她怎么不知道? “這是什么?”芝麻立起兩只爪子趴在她手上瞅了瞅。 這筆怎么說折就折了?質量也太差了吧。 祝遙回想,她也沒做什么劇烈運動???除了昨天…… 她愣了愣,突然想起昨天地牢,樊芷珊揮著那把bug武器砍的那一刀,好像真的聽到,什么被砍的聲音。難道當時砍的是這只筆?可是那武器她明明躲過了,而筆是在自己懷里的,那砍的是什么? 莫非…… 祝遙只覺得心里叮的一下,冒出了一個很荒唐的想法。 猛的一下站了起來,拎起還在好奇的芝麻就沖了出去,直接一腳就踹開了法禹的房門。 法禹一驚,抬頭嫌棄的看了她一眼,“你來干什么?” 祝遙直接伸手拽住他的衣領,“法禹!” “你想干嘛?”他反彈性的往后挪了挪,雙手抱胸。 “臥槽,我又不是你家天天妹子,能對你干嘛?”祝遙白了他一眼,“起來,我有急事跟你說!” 法禹這才起身,瞪了她一眼道,“三更半夜跑來有什么事?你不睡覺,我家天天還要休息呢?” 祝遙懶得理他的毒舌,“我問你,你說過樊芷珊身上有一種特別的法力是吧?” “嗯?!彪m然不明白她為什么問這個,法禹還是點了頭。 “那你是怎么發現那股法力的?” 法禹莫名的看了她一眼,“你問這個干嘛?” “你先別問原因?!弊_b一臉嚴肅的道,“我只想證明我的猜測?!?/br> 他皺了皺眉,才一臉不耐的道,“我第一次見那垃圾的時候,她正與蓸齊那個白癡在吵架,那垃圾好像吵著吵著還動了殺機?!彼剖窍氲搅耸裁?,眉頭一下擰成了川字,“我當時分明看到她將什么刺入了蓸白癡的體內,但事后,我非但沒有發現她使用的是何法器,連那姓蓸的也什么事都沒有,還像什么都沒發生一樣,立即就合好了?!?/br> 他轉頭看向祝遙道,“所以我才猜測她身上應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