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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就在小區門口啊?!?/br> 祝遙拔腳就沖了出去,往小區門口狂奔。遠遠的看到那邊聚集了大群的人,大家都指著中間議論紛紛。還有人拿出手機,在拍著照。 而人群中央,一身白衣的男子正冷冷看著這一切,臉上的冰寒神色。硬是生生把周身隔出個三米遠的真空地帶。 祝遙手上的醬油叭嘰一聲掉在了地上,簡直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師父……” “祝小姐,你回來了?!遍T衛小李朝她招了招手。順著她的眼光看了過去,“怎么。你認識那個怪人?!?/br> 祝遙眼圈一紅,重重的點了點頭,加大聲音喊了一聲,“師父!” “師傅?什么師傅?”出租車師傅,小李一愣,穿古裝載客,現在司機蠻拼的??! 小李正要問清楚,祝遙卻已經一頭沖進了人群,闖進那片真空地代,一把摟住了那個白衣如雪。 “師父?!?/br> 身前的人愣了一下,瞬間緊緊回抱住了她,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絲嘆息和松口氣感覺,“玉遙,找到你了?!?/br> 她做夢都沒有想到,師父也來到了現代,她現在都有些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仔細拉了拉他的手,摸了摸他的臉,再拉了拉,再揉了揉,再…… “玉遙?!庇裱岳滤龉值氖?,“是我?!?/br> “師父……”她簡直驚喜的想哭好嗎?她在qq上找了界靈整整一天,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那個qq號再也沒有亮起過,一直顯示不在線。要不是還有著qq聊天的記錄,她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認識過這么一個網友,經歷過那些事匪夷所思的事了。 對于能不能再見到師父,她也越來越不確定了。 可是一轉眼,他就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 四周的議論聲越來越大了,滿是好奇的打量了兩人,祝遙這才回過神來,突然想起師父在這邊,逼絕是個黑戶。為免明天,新聞上出現一條,**小區門口驚現異裝僻的新聞。 她到口疑問立馬改了口,“你怎么拍完戲就趕過來了呢?嚇我一跳,先進去吧?!?/br> 圍觀群眾才這晃然大悟,原來是個演員啊,不過這劇組也太有錢了吧,那發型,那服裝,簡直是業界良心。 祝遙趁機拉著他一路狂奔回了自個家里,重重的關上了門。 “怎么這么慢?”太后從廚房走了出來,手里拿著一顆土豆,卻在抬頭的一瞬間,叭嘰一聲掉在了地上。 慘了,忘了家里還有兩尊大佛了。 太后倒吸了一口氣,轉頭就朝客廳大吼了一聲,“她爹,快來,遙遙帶了個男人回來!” “什么!”客廳響起一聲驚呼,轉眼一個中年人,就拿著一柄掃帚殺氣騰騰的沖了出來。 祝遙:“……” “老爸……”這是要干架嗎? “干什么呢?”揚太后已經一把奪過了他手里的掃帚,橫了他一眼,“遙遙28年才帶了一個男人回來,嚇跑了怎么辦?”說著一臉春暖花開的看了女兒一眼,“遙遙,你怎么出門一趟,就開竅了,這位是?” “呃……”祝遙嘴角一抽,“打醬油,送的!” “胡說什么呢?”太后揚手就朝她后腦勺拍了一巴掌,低頭看向她的手“醬油呢!” 剛掉了! “算了,趕緊進來坐?!碧蟪瘍扇苏辛苏惺?,一臉熱情迎著兩人進去,順手還撿起了地上的土豆。 不知道現在跑出去,還來不來得及?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妹子。帶男朋友回家,都會經歷一次,三堂會審。一頓飯,楊女士恨不得把人家祖宗十八代的信息給問了出來。關鍵是某師父是個不怎么開竅的性子,對見父母這種事,完全沒有任何經驗。只是從進門的那時開始,猜出眼前的兩個人。是自家徒弟的父母。 至于要怎么跟徒弟的父母相處。師尊沒教過啊。 “這位先生,叫什么???”太后笑得一臉和藹可親。 “玉言?!庇裱曰卮?。 “姓玉啊,這個姓很少見。在哪工作呀?”太后繼續問。 玉言脫口而出?!拔沂怯窳址濉?/br> “玉林峰……業集團!”祝遙立馬插嘴補坑,“媽,他從事的是與大自然有關的工作?!?/br> “哦!”楊女士點了點頭,“那你是干什么的啊?!?/br> 玉言一本正經的回答:“我修行的是雷……” “雷……電能源的收集與利用?!弊_b一頭的冷汗?!昂呛?,媽。是關于新能源事業的研究,你沒聽過?!?/br> “哦……”楊mama果然一臉茫然,聽起來挺高大上的,“那你現在在公司是什么職位???” “職位?”玉言沉思了半會。說的可是修為,“我現在是上……” “上……層領導!”祝遙繼續打斷,“媽。他很厲害的,在他們公司。除了老板,沒人比他職位高了?!?/br> “我問他又沒問你!”楊mama瞪了她一眼,對她插嘴的行為表示不滿。 祝遙欲哭無淚,她能不插嘴嘛,以師父這種天然呆,自然萌,從不知道說謊為何物的人來說,要是實話說下去,不被人當成神經病才怪。 于是一頓晚餐,就在你問我答,祝遙適當強勢插入中結束了。 楊mama也從一開始的問工作,問家庭,一路追問到了打算什么結婚,生幾小孩之類的。祝遙只要借口公司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就拉著自家師父回到了a市。 這回她不得不搬到自己早已經裝修好的新家了。 封果果同學,對她這個賴了一年的客房,突然想通的行為,發來了賀電,還特認真的問了一句,“你確定不要上醫院做個全身檢查,掛個腦科什么的?” 簡直分分鐘友盡的節奏。 忙活了整整一天,她才把自家師父拖回窩……呸,是帶回了家。想想從此工作,老公,熱被窩,簡直就是人生巔峰。呃,哪里不對? “這便是你生活的世界?”玉言本著學術研究的認真態度,打量了一下徒弟這個小窩,卻發現了很多,他從未見過的法器。神奇的是他完全沒有感應到靈氣的運轉。 “師父……” “嗯?” “你再拆,那個鬧鐘就掛了?!?/br> 她話還沒說完,玉言手里的鬧鐘,就啪的一聲,四分五裂,一個個的齒輪從上面掉了下來,滾了一地。 玉言:“……”從未見過如此脆弱的法器。 祝遙:“……”好吧一個鬧鈴她還賠得起,只要不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