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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不喝酒?!庇诼房棺h。海軒將酒放在餐桌上,走到于路身后,雙手環住他的腰,亦步亦趨地跟著他:“喝一點,家里只有我和你,沒關系的?!彪y得的二人世界呢。于路將盤子放進微波爐里加熱,海軒在他身上蹭啊蹭,當場就想上了他,不過他還是忍住了。深夜,兩人就著啤酒,吃著于路親手烹飪的菜肴,聊著最近發生的事情,計劃著將來的事情。“等我將海極鮮更名,換成海霸王,這樣我們就是海霸王連鎖飯店的老板了?!焙\幷f。于路聽到這里猶豫了一下:“海霸王主要都是你的,我想,還是不要寫我的名字吧?!?/br>海軒看著他:“為什么不寫?海霸王是我們共同開起來的?!?/br>“只有老家那個海霸王是我們一起開的,海極鮮這些,與我沒有關系,所以海極鮮要是更名為海霸王的話,這些依然還是你的,老家那個海霸王分店算我一半就好了?!庇诼酚X得自己不能平白無故分了海軒的財產,這可是幾個億的資產,會讓他做夢都不安穩的。“我都是你的,我的公司難道不是你的?”海軒說。于路笑著點頭:“對,你是我的,你的公司也是我的,所以沒有必要非要寫上我的名字,反正都是我的?!?/br>海軒看著他:“你跟我還分得這么清楚?”于路看著海軒的眼睛,伸手覆在他的手背上,說:“不,我跟你分得一點都不清楚,你做的飯,我吃得心安理得,你買的衣服,我穿得心安理得,你買的房子,我住得心安理得,你買的車,我開得心安理得,因為我們是愛人、家人,沒必要分那么清楚。但這所有權的問題,還是要分清楚的,不然我會忘記自己是誰。如果我不再是我,你確定你還會喜歡我嗎?”海軒看著他,不說話。于路笑一下:“不要多想。我知道這海霸王是你的,也是我們家的,這就足夠了?!?/br>海軒將于路的手拿起來,放到唇邊吻了一下,如果這樣讓他更加心安理得,那么他尊重他的意思。他要一個坦蕩快樂的于路,他會給他所有他想要的,但是他不能強行塞給他整個世界,那會變成他的負擔。這樣,才是真正對愛人的愛護和尊重。于路收拾著碗盤去廚房清洗,海軒從身后抱住他,吻著他的耳朵。于路覺得有點癢:“別鬧,等我洗完碗?!?/br>海軒在他耳邊吹氣:“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在廚房里做?”于路一愣,然后反應過來:“別鬧,廚房里是做飯的地方!”海軒說:“對我來說,你是最美味的飯菜,所以我想在廚房里把你烹飪掉,然后吃下肚?!彼f著,開始解于路的褲子。于路掙扎抗議未果,最后還是被海軒在廚房里吃干抹凈了。還別說,廚房對他們來說是最親切最熟悉的地方,所以這種體驗也別是一番滋味,新鮮又恥辱,好玩又刺激。于路覺得,自己以后都無法面對廚房了。然而你以為在廚房做過就結束了嗎,今晚上的夜宵吃得太多了點,必須要半個晚上才能消化得掉,海軒和于路還有的力氣去干愛干的事。少兒不宜,拉燈睡覺。第94章第九十一章善惡終有報在付明義回到海極鮮之前,海軒終于有了一個可靠的得力助手,那就是于路。有于路陪在身邊,海軒每天跟打了雞血似的渾身充滿了干勁。兩口子同心,其利斷金。于路雖然沒有管理大公司的經驗,但他有管理海霸王的經驗,熟悉酒樓的經營,在人事管理上,他比海軒更擅長。來海極鮮幫海軒,對于路來說,是一個極好的學習和鍛煉的機會,他每天都在吸收著海量的信息,以驚人的速度成長著。于路和海軒都覺得,當務之急,是要穩固海極鮮的根本,也就是保證各大酒樓的正常經營。海軒抽不出時間,就由于路去本市的海極鮮各個酒樓了解它的經營模式,發掘海極鮮的優勢,發現它的問題,然后回來與海軒一起商議整頓的對策。作為一個酒樓,搞再多的花樣都是廢話,最基本的就是做好菜,保證服務質量,吸引顧客來吃飯。他們共同制定了一系列優惠促銷活動,推出“回歸原本的海極鮮”主題,先把老顧客吸引回來才是正途。公司內部該整頓的還是要整頓,對于那些消極怠工的員工,海軒采用大棒和甜棗雙管齊下的政策,能調教過來的調教過來,不服管教的,對海哲死心塌地的,該走你就走,正好開源節流。其實對海軒和于路來說,處理公司的事務并不是什么難題,這些事情只要一一落到實處,有人去執行,或快或慢都能看到成效,不管好的還是壞的。對他們來說,最麻煩的事就是那些討債的銀行和劉家人。海軒不喜歡跟他們打交道,銀行永遠是高高在上、咄咄逼人,一臉我是大爺的樣子,劉家人則滿臉受害人的樣子,撒潑打滾就是要錢。這些事如果是海軒自己惹出來的,他無話可說,怎么也得忍了,但這是他的仇人海哲捅出來的簍子,所以真是氣不打一處出。等付明義一到崗,應付這些債主的事就全都扔給他了。海軒和于路一心一意整頓海極鮮的各分店,找出問題,分析問題,解決問題,這些分店是海極鮮的基礎和根源,只要店子能夠安定下來,那么海極鮮的根基也就穩了。付明義果然姜是老的辣,他一回來,就跟銀行打起了太極,雙方一來一回,問題就變得可以轉圜起來。本來銀行是聽說海極鮮的種種丑聞,海哲又出了車禍,生死未卜,怕債務人一死,海極鮮就要散伙,所以提前便來催債,查探情況,如果海極鮮真的不行了,他們就要提前收回貸款。如今海軒回來坐鎮,接手海哲的債務,付明義又回來協助斡旋,眼看著海極鮮不再是一盤散沙,有點起死回生的跡象,他們追款的力度也就沒那么強了,愿意再觀察兩個月。劉家人那邊是最麻煩的,簡直是油鹽不進。海哲還在醫院躺著,生死未卜,警方的調查也沒法繼續下去,法院那邊的判決更是遙遙無期。劉家人卻急于讓海極鮮賠償,開始時每天都來公司鬧,海軒不理他們,他們便想了個轍,跑到海極鮮酒樓門口去拉橫幅靜坐,控訴海極鮮的老板殺人。這種事簡直是太糟心了,雖然可以報警將他們趕走,但是對一個飯店的形象影響卻無法抹除。付明義回來之后,與劉家人詳談了一次,終于把劉家人先勸說住了。海哲在住院半個月以后,終于脫離生命危險,轉移到了普通病房,警方在病房里開始對他進行調查。主要問題集中在兩起車禍上,一場是他主使的謀殺于路的車禍,另一場是他自己經歷的那場車禍。海哲對自己的犯罪事實供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