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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聽到了劉浩洋的電話,劉浩洋接到鐘彥宏的電話之后,迅速換了一張電話卡。從那之后,鐘彥宏就再也沒有聯系上劉浩洋,他對劉浩洋知之甚少,除了知道他的名字、他在咖啡店打工,還是個大學生之外,別的一無所知。開學之后,許衛和秦洛進入如膠似漆的熱戀狀態,談戀愛的人剛開始都是美好的,看到的全都是優點,然而相處一久,對方的缺點就暴露了出來,性格磨合產生的矛盾也日益顯著,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是常態。劉浩洋成了許衛吐苦水的對象,他漸漸發現到,許衛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好,有些缺點,他也完全無法容忍,他慢慢地,就把許衛從心里給摘了出來。只是偶爾,會想起那年生日,他做過的最大膽瘋狂的事,那個人的樣子,似乎記得,似乎又不記得了。兩年后,劉浩洋從學校畢業,分配到老家縣城工作,遇到了困境中的于路,他開始熱情地幫助自己這個曾經喜歡過的男生,心中隱藏多年的感情也重新抬了頭。薄殼大量上市的季節,劉浩洋所轄制的區域內遇上一宗小流氓集體斗毆事件,小混混都被抓回了派出所。劉浩洋正忙得不可開交,突然被人摘了帽子:“嘿,真的是你,阿浩,哦,現在應該叫你小劉警官了?!?/br>劉浩洋惱怒地猛一抬頭,便看見了一雙黑亮的眼睛,扯著略顯痞氣的嘴角,記憶中已經模糊的臉終于清晰起來,這人叫什么來著?鐘彥宏朝劉浩洋伸出手,朝他笑盈盈地說:“小劉警官,你好,我叫鐘彥宏,是夜輝的老板。你吃飯了嗎?我請你吃薄殼吧!”第91章番外幸福之路于路和海軒去j市吃完狗不理包子,又去草原喝了馬奶酒、吃了烤羊rou后,兩人開始商量著,是往西北走呢,還是沿著東線南下,去江南吃灌湯包。海軒傾向于去西北,因為七八月是最佳的去西北游玩的季節。于路則堅持要南下,他是有點不能適應北方的干熱,太干燥了,剛到首都的第二天早上,起來后發現居然流鼻血了,把他嚇了一跳,按說秋冬才干燥啊,怎么夏天還流鼻血,他這典型的南方人算是領略到了北方干燥的yin威?,F在雖然過了幾天,稍稍適應些了,也還是感覺到干燥,巴不得早點離開北方。海軒心疼他,便說:“既然這樣,那咱就南下吧,一路吃下去,先吃魯菜,再去吃淮揚菜和徽菜?!?/br>于路高興地點頭:“好?!?/br>鐘彥宏的電話這時候打進來了:“你們兩口子在哪里嗨?”于路說:“還在草原?!?/br>鐘彥宏說:“等著啊,我們馬上也過去了?!?/br>于路為難地說:“可是我們打算折回去了,準備去爬泰山?!?/br>鐘彥宏說:“爬個屁的泰山,爬天山去。浩洋好不容易才休上假,我們打算往西北那邊游一圈去,這樣好了,你們趕緊訂票去n市,我們在那兒會合,一起開車去環游青海湖去?!?/br>于路有些為難地看著海軒,海軒也在看他:“怎么了?電話給我?!?/br>海軒拿過電話,跟鐘彥宏一拍即合,兩人開始嘰嘰咕咕商量起行程來了,把答應于路的事給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于路在一旁摸額頭,看樣子是真要往西北去了,希望那邊能比這邊稍微好點,不會這么干燥。他顯然是地理沒學過關,西北地區比首都這片兒只有更干燥,否則就不會有那么多戈壁灘和沙漠了。海軒掛了電話,笑瞇瞇地對于路說:“劉警官好不容易請到半個月年假,鐘老板一直都想去西北自駕游,說兩個人沒意思,便叫了我們倆一起。走吧,陪你的好朋友去?!焙\庪m然覺得二人世界更自在,但是旅途中多兩個志同道合的朋友,大家都知根知底,不必顧慮,應該會多更多的樂趣,至少鐘彥宏很會玩,劉浩洋也不拘謹,會是兩個不錯的玩伴。于路只好點頭:“好吧,去。咱們先去哪里?”海軒說:“先買機票飛n市?!?/br>到n市會合之后,四人商量好租車自駕游,這樣可以自己控制行程,大家都會開車,輪流著來,也不至于太辛苦。出發之前,自然先要踅摸美食。這兒算是高原牧區了,少數民族聚居,飲食方式相對粗獷,充滿了地域特色,肥腴鮮甜的羔羊rou,細嫩鮮美的牦牛rou,風味獨特的蛋白蟲草雞,爽滑可口的牦牛酸奶……于路印象深刻的,是脆香可口的鹿角菜,這種生長在海拔3000多米苔蘚叢中的藻類,被稱為雪域山珍,與海里生長的鹿角菜同名,但是功效與口感完全不同,用水浸發過后,翠綠鮮嫩,口感獨特,令人難忘。最重要的是,海里的鹿角菜不可多吃,而山珍鹿角菜卻可以扶正祛邪,增強體質。海軒和鐘彥宏也好這一口,倒不僅是因為它獨特的口感,而是因為它能夠防止腎氣虧損,這個功效對每個男人來說都是致命的誘惑。吃了之后還嫌不過癮,特意跑到當地的特產店去買了一大包干鹿角菜,打包寄回家,等回去再慢慢吃。鐘彥宏突然想起一個事:“你還記得不,網上曾經有一個關于x生活調查,qh人民的x生活最和諧,男人最持久,難怪會這樣,你說天天吃鹿角菜、蟲草、羊rou,哪個不生龍活虎?”劉浩洋翻白眼:“自己不行怪吃得不好?”鐘彥宏嘿嘿一笑:“我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嗎?”于路則一本正經:“我覺得這個不無關系,男人如果長期在飲食上健康,注重食療,身體確實會好很多?!?/br>海軒說:“等我們回去之后,弄個海霸王食療館,專門烹飪藥膳,你覺得這主意怎么樣?”鐘彥宏猛地一拍海軒的肩:“這個點子棒極了,以后我們的三餐就包給你們的食療館了?!?/br>劉浩洋又毫不掩飾地翻了個白眼。海軒沒說話,只是同情地看了一眼埋頭吃菜的劉浩洋,他工作那么忙,鐘彥宏補得天天上火要找人瀉火,他能扛得住么。吃飽喝足之后,他們租了一輛越野車,踏上了自駕游的旅程。這個季節的西北,有著最澄澈的碧空,最輕柔柔軟的云團,最清爽的風,最空曠的原野,最碧綠的草甸,最斑斕嬌美的野花。人在這樣的環境里,頓時有種萬事皆空的感覺,心放空了,腦子放空了,什么都不想。視線不論落在哪一處,皆成詩畫,或秀美溫婉如江南小調,或粗獷豪放如西北秦腔,相機的鏡頭載不夠如此遼闊的畫卷,也還原不了人眼中的斯情斯景,只想把大腦當成攝影機,眼睛當成攝像頭,不斷地錄,不斷地存,還希望它的保存是永久格式。終于,大腦攝影機也沒電了,需要補充能量了,看累的人們終于戀戀不舍地合上攝像頭,歪在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