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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見到鐘彥宏動手,發現他的身手只怕比海軒有過之而無不及,難怪張易偉那小子對鐘彥宏佩服得五體投地。鐘彥宏將地上的小子拖狗一樣拖進辦公室,扔在地上,啐一口:“不想要命就再跑試試!”鐘彥宏回到桌前,直接拔了筆記本的電源,拿在手里:“走吧,我們去公安局?!?/br>劉浩洋見他們拎了個人來,一看對方就被揍得不輕,便皺眉:“一大早就打架了?”鐘彥宏說:“抓到一個癮君子。這家伙授意于皮老三,一大早就去海霸王門口散布昨天有客人中毒的謠言,被我抓來了。我原本以為這事是黃建功干的,怎么又跟皮老三扯上關系了?”劉浩洋皺著眉頭:“皮老三怎么會跟海霸王又有恩怨?”鐘彥宏呵呵一笑:“所以你說這事有蹊蹺嗎?”劉浩洋說:“阿路,將你帶的資料給我,我去處理。等下,我叫同事來處理這小子?!彼衼硪粋€同事,對方一看那家伙:“喲,陳東東,怎么又犯了?上次怎么跟我保證的來著?不知死活的東西,跟我來!”鐘彥宏沖于路聳一下肩:“瞧見沒?????!?/br>于路趕緊拿出資料給劉浩洋,鐘彥宏將自己的電腦也拿給他:“我這里也有一份資料,這五個人是一起來的,然后進了店就分開了,他們都往自己的茶壺加了料,別人沒事,就他們有事,你說這事正常嗎?”劉浩洋說:“我先看看錄像再說。于路,這件事就交給我們查吧,你們先回去等消息,放心好了,一定會幫你查個水落石出,不會讓你吃虧的?!?/br>鐘彥宏看著劉浩洋,就忍不住想去招他:“要不要我陪你查?”這是在自己單位,劉浩洋板著臉看著他:“你能不能注意點場合?”鐘彥宏伸手撓撓鼻子:“好吧,我們走了?!?/br>出了警局,于路才終于問:“皮老三是干什么的?”鐘彥宏說:“一個毒販子?!?/br>“我沒得罪過這號人吧?!庇诼愤@話剛一說完,突然想起了于林和張靈來,難道這事跟那張紙條說的事有關?中午的時候,于路接到海軒的電話,告訴他上午的比賽已經結束,他是第四名,晉級決賽沒有問題,于路總算聽到點好消息,心情輕松了些,便把今早上抓到癮君子的事告訴了海軒,海軒詫異道:“奇怪,這事難道不是黃建功干的?”于路說:“你覺得是黃建功干的?”鐘彥宏也覺得是黃建功干的。海軒說:“你還記得在漁人街那邊開店的時候嗎,有一次有個家伙來投罌粟殼粉,不就是黃建功的手筆?海哲以前用中毒事件陷害過袁正凱的酒樓,現在他們兩個狼狽為jian,這種下三濫的招數太像他們的風格了?!?/br>“不過現在看起來,倒像是那張紙條上提到的人干的?!庇诼氛f。“不忙著下結論,等劉警官那邊的結果出來再說。食藥局那邊的進度怎樣?”海軒問。于路說:“要下午才知道結果?!?/br>于路剛跟海軒通完電話,劉浩洋的電話就打進來了:“這幾個家伙已經招了,說是別人授意他們這么做的,你們飯店的嫌疑已經解除了?!?/br>于路急忙問:“是誰讓他們這么干的?”劉浩洋說:“是黃建功的人讓他們干的?!?/br>于路一驚,果然是黃建功么:“那皮老三和黃建功又有什么關系?”“這件事蹊蹺就在這里,我們還得繼續查下去,你不用管了。我們會把這邊的情況傳達給食藥局,你下午去食藥局看檢驗結果,明天應該就能繼續開店了?!眲⒑蒲笳f。于路松了一口氣:“那就太好了?!?/br>下午剛到上班時間,于路就開車去了食藥局問情況,食藥局那邊的檢驗報告已經出來了:“食品沒有發現任何不對,但是在茶葉殘渣中發現了巴豆成分。公安局那邊已經來了消息,說是中毒者自己下的巴豆,所以你們的嫌疑已經解除了,隨時可以重新營業?!?/br>于路心里一陣輕松:“謝謝,太感謝了!”出了食藥局,于路心里別提多輕松了,他看著外面白花花的刺眼太陽,也覺得不那么討厭了。下午三點鐘,正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候,路上的車輛行人非常稀少,司機遇到這樣的路況,心情也是高興的,于路一邊開車,一邊吹起了口哨。剛到一個沒有紅綠燈的丁字路口,于路看了一下路況,降低了速度準備穿過去,突然間一輛速度起碼在150千米以上的越野車從垂直方向猛沖過來,于路聽見對方車胎摩擦地面的尖銳聲,猛地扭頭一看,電光火石間,對方已經“嘭”一聲撞了上來,于路的車被撞飛了出去,飛上了路邊的行人道,撞向了路邊的垃圾箱。這一聲巨響,驚醒了周圍所有人的瞌睡。于路聽見有人大呼一聲“出車禍了!”然后就失去了意識。第80章第八十章危機四伏于路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兩個白衣白帽的大夫正在給于路做檢查,其中一個是鐘彥宏的叔叔,見他睜開眼,鐘醫生說:“醒了?!?/br>這話剛一落音,床邊呼啦一下圍滿了人,全都是焦急關切的臉,師父、弟妹、侄子都在,鐘彥宏和保鏢劉勇、王永泰也在,弟弟meimei眼睛都是通紅的,于冰更是在無聲地抽噎著,傷心得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于路看著他們,努力想扯出一個笑臉,然而并沒有成功,因為有種頭痛欲裂的感覺,扯一下嘴角,太陽xue都突突地跳著疼。于南看見于路的表情,連忙擦了一下眼睛:“哥,你醒了?你感覺怎么樣?”他的聲音都沙啞了。鐘醫生轉頭嚴厲地對床邊的人說:“都安靜些,不要出聲!我在做檢查?!?/br>床邊正在哭泣的幾個孩子都被嚇得動作停頓了下來,不敢再發出聲音。鐘醫生拿著聽診器放在于路的胸口,聽聽心音:“你感覺怎么樣?能說話嗎?”于路想起自己被撞的瞬間,當時感覺五臟六腑都移了位似的,現在好像除了頭痛,別的地方病沒有感覺到哪里不適,該不會是全身失去知覺了?他抬了一下手,動了一下手指頭,又蜷了一下腳趾頭,都還好,便說:“還好,就是有點頭痛?!甭曇舴路鹗菑慕饘匍T的門縫中擠出來的一樣,尖銳難聽,不過好歹,還是發出聲來了。于冰聽見于路的聲音,張開嘴“哇——”地一聲終于哭了出來,下一刻,就被于媛捂住了嘴巴:“乖啊,阿冰不哭,不要吵到阿伯了。阿伯已經沒事了,不要怕?!?/br>于路想抬手摸摸于冰的腦袋,但是夠不著,只好說:“阿冰不哭,阿伯沒事?!边@一次說話的聲音稍微正常了些。鐘醫生收起聽診器,拿著于路的手腳按壓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