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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他了解得還是太少了,沒想到網絡還有這樣的好處:“那個,充錢怎么充?”“網上銀行,或者支付寶都行?!睆堃讉フf。“我好像都沒有啊?!?/br>趙曉陽說:“老板,我幫你充吧?!?/br>“行,回頭我給你錢?!边@些東西,他還需要慢慢摸索研究呢,就好比現在,他連發個微博都還得摸索半天。張易偉提議說:“要不要給海哥拍個照片,順便一起發在微博上,告訴他們,這就是咱們店的大廚,海哥這么帥,保準很多女孩子來吃飯啊?!彼f完這個,笑得有些猥瑣。于路有些心動,這樣是不是可以幫忙宣傳一下,阿海沒準能早點找到自己的家人。阿海皺眉:“不行!我買菜又不賣臉?!?/br>劉浩洋說:“這個還是算了,要懂得保護自己的隱私?!睆乃斁斓慕嵌确治?,不排除阿??赡苁潜蝗讼莺Τ蛇@樣的,萬一要是暴露,說不定反而招來危險。于路見阿海不同意,便也不堅持:“好了,我已經發出去了。晚上的菜我就可以拍照片了?!?/br>劉浩洋湊近于路耳邊說:“你幫阿海辦身份證的事,還沒回去弄嗎?最好趕在年前弄好,年后放了假,又要拖一段時間?!?/br>于路早就考慮過這個問題了:“我在等阿南放假,讓他回去幫我辦這事。對了,阿南今天該放寒假了?!?/br>“要去接他嗎?”劉浩洋問。于路說:“不用,每次都是他自己回來的?!?/br>“他找得到店里嗎?”于路說:“我前幾天去過他們學校,告訴他我在這里開店了,應該會找得過來?!?/br>正說著,門口有人出現了,背著鋪蓋卷,提著桶子,張易偉問:“你找誰???”坐在前臺后面拿著阿海手機玩游戲的于冰驚叫起來:“阿叔!阿伯,阿叔來了?!?/br>阿海直接走了過去,接過于南背上的鋪蓋卷:“回來了?”于南露出欣喜又羞澀的笑容,有些難以置信地打量著飯店:“阿海哥,這真是我哥開的店?”“對。進來吧?!?/br>于路也走過去,看著弟弟,滿臉都是笑容:“回來正好,有事要找你幫忙?!?/br>第26章鹵水鵝于南放假這天已經是臘月二十三,他們高三前后只放了兩個禮拜的寒假,初八就要開學。不過他回來得正是時候,店里要人幫忙,阿海的落戶問題也要去辦理。落戶是件大事,首先得村干部同意,尤其是他們這種待開發的島,早幾年就在傳有人要買這個島,這就面臨著拆遷問題,這種情況下,要將戶口落進來是不太容易的。于路考慮到這些問題,覺得必須要自己跑一趟才行,要是村里同意落戶,再讓于南去跑手續。第二天一早,他便和于南回島上去了,臨走時交代張易偉,要是他的那些同學過來,領他們上樓上最大的包間去就可以了,如果自己趕不及回來,給他們打八折。回到島上,不知道是不是要過年的緣故,于路發現島上非常冷清,沒什么游客。幾個原來一起擺攤的老熟人跟他打招呼:“阿路,你不是去島外發大財去了,怎么有空回來?”于路笑道:“這是我家,自然是要回來的。你們最近都還好吧?”一位阿嬤努了努嘴:“沒什么不好的,不讓擺攤了,在家吃現成的,樂得清閑?!?/br>一位阿公不以為意:“現在讓你擺攤,也沒多少生意?!?/br>“這倒是真的,自打你去縣城開飯店了,來這島上的人也少了,嘿嘿,就連他們姓羅的飯店也沒什么生意,這可真是報應!阿路,你知道吧,當初不讓咱們擺攤都是羅茂剛和他女婿搞的鬼,嫌我們搶了他們飯店的生意,一口氣斷了我們這么多人的財路,真是缺德,啊呸!”阿嬤說著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原來是這樣?”于路詫異地看著大家,他們似乎都知道這回事了,這又是誰傳出來的呢?不過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羅家這樣一來,就完全在島上失了人緣。阿嬤冷笑一聲:“可不是。最近又在傳,羅茂剛的女婿要買我們島呢,說是要在海上修橋,以后這里就專門修別墅給有錢人住,我們這些人都要被趕出去。做這么多缺德事,也不怕斷子絕孫!”一位大叔說:“又不是不給你補貼款,以后住在城里,干凈又方便,多好?!睂Υu島,島上大多是這兩種態度:年紀大的擔心會離開世世代代生活的地方,年輕人的則想著可以拿拆遷補貼去對岸買房子,畢竟住在島上太多不便利了。阿嬤不以為意:“我就喜歡住島上。城里有什么好的,跟鳥籠子一樣,見不到天,又看不到地。以后那些鳥也沒地方落腳了?!?/br>說起現實的話題,大家都點頭贊許,島上再不方便,但卻是自己祖祖輩輩生活的地方,是自己的家,這要是真的賣了,那些山林估計都要被推了,整個生態環境都被破壞了,島還是原來的島嗎?于路聽得皺起眉頭,黃建功打算買島嗎?買這個島,修一條跨海大橋,那得要多少錢,黃家那么有錢?也許他不需要有錢,只要有關系就可以,從銀行里借雞生蛋,自己根本不出一分錢,就做了這島的主人。于路告別大家,往村長家去。于南咬牙切齒地問:“大哥,真是他們說的這樣,是羅家不讓咱們在島上擺攤的?真陰險,有本事明著來,做不過人家就使陰招,真叫人瞧不起?!?/br>于路嘆口氣:“有錢有勢不就這樣?!?/br>于南恨恨地說:“真他媽缺德!害得那么多人都做不了生意。這姓黃的王八蛋,從來就沒做過好事,居然還要買島?!?/br>于路搖頭:“賣島也不是他說了算的,政府不樂意,誰能買得去?”“都是些鼠目寸光的家伙?!庇谀虾藓薜卣f。于路找到村長,說明來意,剛一開口,就被對方拒絕了。于路早就料到會這樣,他說:“阿叔,這也是咱們當地派出所的意思,阿海失了憶,沒有戶口,就不便于管理,所以叫我上村里來落戶?!?/br>“阿路啊,如果阿海是個女的,跟你結了婚,戶口落到你家來,這是天經地義的,誰也沒話說,但現在他是你什么人,怎么遷,以什么名義?這不能服眾啊。再說我們這可能要拆遷,大家都盯著呢,我給你開了口子,以后那些嫁出去的、遷到外頭去的,全都要把戶口遷回來,我要怎么跟村里人交代?”村長說的話也不無道理,現在農村戶口確實難落,尤其是他們這種待開發的地區則更難。“阿叔,派出所的民警跟我說了,落到咱們這兒,也可以是非農業戶口,將來分地分錢都沒他的份,這難道還不行?”幸虧劉浩洋想得周到,早就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