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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如今竟然又被困住了,實在是讓人無可奈何。越江有些疲憊地癱在床上,一頭黑發凌亂地散開,臉上的愁容卻散不去。顧非文過去揉他的眉心,把那兩道皺折揉開了,笑道:“想什么呢?都快變成老頭子了?!?/br>“嫌棄我了???”越江把他壓下,順勢揉揉他的肚子,驚喜道:“好像真的長大了一些?!睅滋鞗]碰,非文的肚子似乎是有點凸起了。“當然是得好好長大才行?!鳖櫡俏陌阉菬嵴仆崎_,越摸越熱。新生命總能帶來無盡的喜悅,盡管不知道孩子是男是女,會長成什么模樣,性格是乖巧還是頑皮,將來會是平庸抑或是不凡,那份期待和興奮不會因為這些糾結而消退。越江壓著顧非文的身體,輕輕親了一下他的肚子。肚子里的小寶貝啊,要乖乖呀!在爹爹肚子里面不許鬧知道嗎?不然等你出來我就要打你屁屁咯~顧非文見他神神叨叨的模樣就覺得好笑,忍不住笑得整個身子都震了起來,越江捏他的臉,佯裝氣道:“好啊,越來越沒有規矩了,竟然敢取笑少爺我?”鬧了一會就熄了燈,今夜早睡安眠,明日才能有更好的精神研究那本奇怪的秘笈。這神奇的盆地外面,卻不是溫暖如春的天氣,而是百年難遇的大雪昊天。風雪夾雜著細冰,呼嘯著沖向了大地,像是要把整個世界都融入了冰封之中,氣勢浩蕩猶如千萬陰兵走出陽世,十分駭然。大風大雪整整刮了一天一夜,龍脊村的的土地都成了一片皚皚白雪,踩進雪中,那厚雪直接蓋到了大腿,舉步難行。幸好昨日大雪來臨之前,村長就看出了天色變得奇異,早早地讓他們安置好牲畜,并且全都躲入了村長的家中避難。村長的房子不僅大而且結實,地板底下有堅實的木材讓房子不接觸地面,不僅能防凍,還能避免房子被埋入大雪之中。吉尚端著一碗新鮮的羊血湯,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格爾瑪身邊,看到心中夢寐的人,一座大山似的吉尚也不禁有些臉紅,說話也結結巴巴的。“格爾瑪,這,這湯熱,喝一碗?!?/br>”嗯?“格爾瑪猛然回神,她怎么受得了村長兒子這么殷勤的照顧,趕緊接過了大碗,道謝,“謝謝你了,吉尚?!庇忠娡胫芯谷贿€有兩塊肥厚的羊rou,更加受寵若驚了。吉尚搔搔頭,小聲道:“沒事沒事,這些都,都是多出來的,你吃你吃?!?/br>這大雪之中食物短缺,每人能吃上一口rou就算是好事了,何況這里還有那么大一塊...大概是吉尚自己沒吃,留下的吧?想到吉尚的好意,格爾瑪也有些臉紅了。怎么會猜不到他的意思呢,像她這樣年紀的女孩啊,孩子都有一個了!村長也是多次明示暗示,都被自己裝傻推脫過去了而已。真的要接受嗎?只是...心里還是牽掛著那位豐神俊朗的人,難得遇上那樣的男子,雖然明知毫無希望,但心里的期盼還是不能絕去啊。吉尚看她心事重重的樣子,皺著一張臉怎么想也想不通。一隊黑色的兵馬從白雪之中走來,他們似乎感覺不到冰雪的寒冷,動作像是麻木了一般只知道往前走。終于,在龍脊村村口停了下來。村長正帶著人掃雪,就看到這一幫中原人到了村口,統一一身黑衣,雖然面目并不可憎,但就是顯得十分陰沉,像是沒有生命一般。連他們座下的馬也是一樣,面色毫無神采,一副死氣沉沉的模樣。他還沒往前走,黑衣人忽然整齊地分開兩撥往兩邊移開,空出一個通道,隨即,便看到一匹黑色的高頭大馬慢悠悠地走了出來。村長一看那人,迷惑頓起,怎么帶著面具呢?馬上的人和那些黑衣人不同,他穿著白衣,裹著一件考究的狐毛披風,看著就是非常雍容,雖然看不到那人的臉,但也不難猜想那是有錢人家的人少爺。今年這是怎么了?走了一批又來一批,這龍脊山還是那副模樣,怎么往常就沒有那么多人稀罕呢?不過,還是別太早下定論的好,眼前這幫人,說不定只是迷路了呢?或者是有別的事。那人并沒有下馬從面具上的洞中可以看到那人的眼神,陰陰森森的,比昨夜的風雪還滲人。一種天性而來的恐懼感涌上,村長下意識覺得這人定是不懷好意。他立即派人叫來了格爾瑪,讓她來做翻譯,一定要問清楚這幫人的來意!格爾瑪很快就來了,她望著眼前一動不動的人有些愣神,怯怯地問村長這些是什么人。村長搖頭,就讓格爾瑪去問。“你們是從中原來的?”格爾瑪禮貌地上前問那白衣人。白衣人一個利落的動作下馬,道:”他們不懂中原話?“格爾瑪點點頭,就在一瞬間,白衣人就伸手扼住了格爾瑪的喉嚨,直接把格爾瑪高舉離地。”格爾瑪!“村長大喝了一聲,和幾個壯漢村民正想要把他救出,卻被兩個黑衣人打倒在地。再起身,那些黑衣人就擋住了他們的去路。格爾瑪的臉色已經有些發紫,雙目隱隱發紅,手抓住白衣人的手臂,胡亂地拍打著想要他放開自己,只是一切都是徒勞。白衣人忽然冷笑一聲,他的聲音嘶啞,隔著面具還帶著一種木訥,卻更加覺得心寒。他道:“我要知道,越江他們去了哪里。乖乖告訴我的話,或許還能饒你們所有人一命?!?/br>話落,白衣人便放開了手,格爾瑪完全叫不出聲音,直直落在地上,拼命喘吸著空氣。那白衣人面對村民們怨恨恐懼的目光,更覺得愉快,他享受這種被聚焦的感覺,特別是這種恨不得殺了自己卻偏偏無能為力的表情。但這些都不是他最想看到的,他更想看到,全天下人都不得不服從自己、以自己為王為神為天的表情...他輕輕一擺手,那些嚴以待命的黑衣人刷刷地拔劍出鞘,氣勢洶洶地走進了村子。村民們都被帶到了一處空地集中,即便他們不知道這些人的目的,但那一把把閃著黑色寒光的刀也足以讓他們心驚不已。恢復一些精神的格爾瑪跌坐在最前面,白衣人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看自己。“他們去了哪里?”淳樸的格爾瑪哪里知道掩飾自己,她有些心虛地閉上雙眼,一副就是不說的模樣。白衣人輕笑一聲,語氣雖然平靜,但那聲音還是讓人無比悚然,他道:“看來得用些方法,才能把話從你嘴里撬出來!”他慢條斯理地繞著村民們走了幾步,像是在看著什么商品一樣,定要選一件最合適的才能饜足。最后,他把目光定在了一個被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