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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幾巴才停手。“以后還敢打?”顧非文回頭看他,干脆一起鬧起了脾氣,“怎么不敢!”越江皺了眉,心說好啊,還敢對我犟了!邊想著,手也不停,直接扒開了褲子,看到了日夜肖想的白rou,上面還沾著誘人的紅暈,頓時干了喉嚨,心思一轉,敢對相公犟,是時候振夫綱,不然都被踩在頭上了!臀rou縫隙隱約看到迷人的雙花,越江直接伸了兩根干燥的手指,故意著重按捏。顧非文立刻一個機靈,詫異地看著越江,“你!”“我什么!”越江故意黑著臉色,手指慢悠悠地按揉,顧非文輕易就被弄得燥火上漲,偏偏越江的鉗制掙脫不開,只能像是砧板上的rou,任由他剁。感覺到有東西進入,顧非文掙扎著避開了,語氣卻是帶著難忍的輕吟,“別...”里面的溫熱和濕潤讓越江舍不得離開,但他知道這個姿勢非文不舒服,把他弄到自己腿上坐好,手從后方再次入侵,故意厲聲道:“還敢打我?”顧非文的眼角已經帶上了濕氣,迷糊地看了他一眼,微微張著嘴卻不說一字。越江親他的嘴,很快就得到了回應,便更加深入......像是發泄一般的情事結束,已經是入夜,房間沒有點燈,只有淺淺的月光落下一層銀色。床上的二人,靜靜地看著窗外,一言不發。顧非文趴在越江身上,身上蓋著厚厚的棉被,兩人的體溫在棉被下交融著,四腿交纏,情事后的繾綣之意仍縈繞不散。酸軟的腰部有人細心按摩,帶走了一絲疲累,顧非文睡意全無,睜著明亮的眼睛。“其實...”越江慢慢地開口,聲量不大,感覺像是二人在說秘密的體己話。顧非文感覺著發自越江喉嚨的輕震,淡淡地應了一聲,讓越江繼續。“我確實是...”似乎要說的事情是十分艱難出口,越江吞了幾下口水,才繼續道,“你說的不說,我確實該買個大龜殼,縮進去過一輩子?!?/br>“可能是太過習慣了富饒和安逸,事事順心的生活,我從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要承受那么大的責任,像山一般的,重重壓在肩上,我不能倒,也沒有人能幫,唯有自己強硬著站起來?!?/br>“那時候才發現,原來自己的安逸生活是父親這么辛苦得來的,原來自己的放縱真的是父親和娘親的溺愛,其實我早就該為父親擔下一些事務了,卻總是一副不問世事的模樣,貪婪地享受著他們給的寵溺?!?/br>“當顧叔給我說父親準備的計劃之后,才開始懂得,原來父親竟然為我做了那么多,他知道我不向往堡中的生活,不在乎堡主的榮譽,還干脆為我留了后路。最后,我也很自私地接受了,解散了他引以為傲的東西?!?/br>”我發現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一步一步按照父親娘親的意思。那時你默認顧叔阻礙我們,我也發現自己竟然是毫無能力保護你,就還有中午的時候,原本還是歡顏笑語,一下子就成了晴轉陰。我看到了他看你的眼神,明明是陌生人,卻輕易露出那般深沉厭惡,那么明顯...””非文,我不想讓你收到委屈,不想讓你遭人白眼,但是我卻連保護你不受傷害的能力都沒有。你知道的,我以前不是這樣的人,我有自信,我甚至是自大,但是想要守護你的時候卻消失了,我怕自己做不到?!?/br>越江說了很長的話,顧非文從沒聽過越江說這些,他就安靜地,等他說完。感覺他的不安他的疲憊。等到越江把話說完,月光已經換了一個位置,斜斜地穿過窗子照進屋子。顧非文曲臂撐著頭,另一只手放在他胸膛上摩挲著,“你這叫關心則亂,你當然有能力保護我,你當然有能力為堡主和夫人報仇,你明明都知道。你總是擔心他們傷害你珍惜的人,但別忘了,你是越江,越江可不是那些膽小如鼠、總是畏畏縮縮的人!”“你已經是一個父親了,明夕還等著她的父親回去,還有我們的...”顧非文溫柔地摸著肚子,“你既然完成了堡主和夫人的意愿,那么現在就該實行越江的意愿了。若是你還要當縮頭烏龜,我肯定再給你一巴掌!”最后,顧非文還不忘再威脅一句,“你要還像今日這樣不聲不響,多愁善感,我就走了,順便把你女兒也抱走了,只讓他們喊我爹?!?/br>越江露出淺笑,哀愁的臉上總算多了幾分活躍,“明夕自然得喊你爹,她也是我們的孩子?!?/br>“我當然知道?!鳖櫡俏牟⒉环裾J,當初明夕出世時他就喜歡,軟軟白白的像個包子,十分可愛,既然她少了母親,那就多一個爹吧。“非文...”越江笑著把他抱緊,悄悄地,在他耳邊說出那情深的三字。顧非文聽了,愣了一下,然后就泛起了淚花,只是不讓越江看見,讓那水珠偷偷滑落。作者有話要說: 又鬧別扭了...其實我就是想說,他壓力挺大...不一定要是那種很強大,只對受受一個人溫柔親昵,他也有軟弱的一面,需要受受鼓勵的呀~~我的壓力也好大啊,寫不出來了...還有一些存稿,可能再開一個坑,看看寫著寫著會不會找回信心和靈感.../(ㄒoㄒ)/~~☆、第38章一道昏暗的通道,像是通往地獄的阡陌,墻上平整地釘著一排鐵環,往暗處伸展去。明明四處封閉,但那昏黃的蠟燭火光卻莫名地晃動著,閃出了三個飄渺的人影。但仔細一看,那些確實是人,一身似乎融入了黑暗的黑衣,臉和頭發也被擋住了,只露出一雙狠厲的雙眼。他們沉默著,連呼吸聲也聽不到,像是一具具冰冷的尸體,麻木地往通道深處走去,動作整齊平緩。咔嗒!一聲開啟鐵門的聲音傳來,在通道中顯得特別突兀,最后“嘣”地一聲,鐵門又關上了。進來的,是一高一矮兩人,高的是男人,身材高大,一身考究白衣,臉上還帶著白色的面具,擋住了全臉,只露出雙眼和呼吸用的缺口。矮的那個是一位女子,穿著水色披風,臉上帶著同色的面紗,那雙美艷的眉目幽幽地看著身前的男人,亦步亦趨地跟上。兩人通過通道,似乎十分熟悉,很快就走到了盡頭,那里有另一道鐵門,鐵門背后是往下的石階。男人開了鐵門,順下石階往下走去,直到階梯終止。石階終止的地方,是一處地室,那里只有兩人,一個和方才那人黑衣人一樣,木訥地站著,另外一個則是雙手雙腳都被拷在了墻上的鐵環上,他全身赤/裸,枯瘦的身上的xue位上插著成人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