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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氏祖先用了什么方法采出如此數量的白玉石。白玉石反射著皎潔的白月光,像是自然發光一般,雖然有些幽深,不過也是神奇奪目。顧長威撫摸著平整的白玉石墻,語氣平淡地對顧非文說道:“今日我和堡主提了昨夜與你說過的事,但堡主沒同意?!?/br>非文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地看著自己的父親,顧長威看看他,又問:“今日有沒有和堡主見面?”“沒有?!鳖櫡俏奈⑽u頭,燈籠里的燭光晃了一下,兩人的影子跟著搖曳一下。“非文你看著白玉石墻,是不是以為這很堅固?無堅不摧?”說著,顧長威還用指節敲敲石墻,石墻發出“叩叩”兩聲厚實的聲音,“事實啊,這石墻是中空的?!?/br>“空的?”顧非文學著顧長威的樣子敲石墻,只是他不曉得這些也不懂分別,裝模作樣的樣子讓顧長威發笑,“你自然是聽不出,沒有人聽出也沒有人發現,若不是當年堡主的父親跟我說,我也以為這墻是厚實的?!?/br>顧非文似懂非懂地點頭,顧長威拿著他的手覆上冰涼的石墻,非文不解地看他,“爹?”“我們就是他們的墻,我們就是他們的一磚一瓦,即使無奈,但我們已經擺上了這樣的位置。說是根深蒂固的奴性也罷,但每個人都有他們的使命和意義,或許是出生時就被注定了,注定成為成就他們的人?!?/br>“那也不代表他們不能掙扎不能擺脫,不是嗎?或許正因為心里有想要追求的,才會空出一個位置,想去追求..”察覺到自己失言,顧非文不敢多說了。“非文,你這是在告訴爹,你不愿放棄?”顧長威有些吃驚,語氣似乎也帶著怒氣地發抖。顧非文看著他,鎮定地說,“不是,恰恰相反?!?/br>說著這樣的話,僅僅是開始,非文就發覺身體不可抑制地疼痛,強裝鎮定的身體里面,還藏著一個要沖破皮囊的靈魂。“我不會多說,不會多做,安分守己,不會有其他想法?!鳖櫡俏膱远ǖ乜粗?,“您放心,從前不會有,往后亦不會存在?!?/br>顧長威這才欣慰地笑了,“我知道你為難了,但你要明白,你和他,便像水和油,不合就是不合?!?/br>顧非文艱難地點頭,“我懂?!?/br>真的,全都懂得。作者有話要說: 腸胃大叔又來做思想工作了……卡文卡到一整天只能看著屏幕發呆(*>.<*)求鼓勵啊,有不滿意的地方麻煩也提一提,不然都不知道哪里錯T^T☆、第15章秋風漸起,黃中帶褐的枯葉像是在預兆不久后冬日的雨雪一般,紛紛隨風飄落。美是美,只是麻煩了打掃的人。平整的空地,一股小颶風卷著落葉,颶風中心的事物被隔絕了,仔細看看,里面似乎有一個靈活人影。一收招,颶風被停下,落葉嘩啦啦地落在地山,終于露出了那人。那人拿著一把黑刀,黑刀上還有盈盈的紅色紋路,一眨眼,那些怪異的紋路又消失了。“堡主真是越來越英偉不凡?!毙≡市χ锨敖舆^黑刀,“堡里那些小姑娘看了啊,定是被迷倒?!?/br>“多嘴!”越江瞥了一眼沉默的顧非文,罵了小允一句,小允已經習慣了和主子說笑,狡黠的地笑笑,乖乖閉嘴。顧非文遞上毛巾,越江接過擦擦臉,就開始褪下被汗水濡濕的薄衫。非文則在一旁舉起干燥的衣衫,順著越江的姿勢讓他穿衣,等他穿好,就走到他面前替他扎好腰帶,動作流暢默契。小允在一旁嘖嘖嘴,“若非文不是男子,堡主不妨娶了非文做妻罷?!?/br>聽到這話,越江和顧非文的身體都不由得頓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了,越江瞪了小允一眼,徑自讓溫泉那邊走去。大院除了園藝出色,環境美妙景色宜人,還有一處妙地,就是溫泉。這溫泉比較隱蔽,像是一個巨大的山洞,堡里大半數的人都不曉得,當然,曉得了也不能來享受一番,因為這可是堡主的專利。越江有時得空也會來歇息,這天早上正好無事,就到溫泉泡泡,舒緩筋骨。偌大的溫泉更像是個水池,不過不深,越江的話,站著正好到過腰。為了更加舒適,不知道是哪一任的堡主還在池底做了椅子一般的階梯,還有混亂凸起的小圓石,用來按摩是最合適的。溫泉沒有光源,小允拿著蠟燭點上了掛在墻上的油燈,整個山洞立刻燈火通明,亮如白晝。越江自在地脫下衣衫,赤/裸著身體走到溫泉里,立刻舒服了輕吟了一聲。小允和顧非文站在屏風的背后等候,忽然小允大拍大腿,焦急地說:“哎呀,忘記給顧總管送案文了,這下可遭了,我得立刻趕去。自己一人留在這里可以嗎?”顧非文瞥了一眼屏風,點頭道:“我可以,你快去吧?!?/br>“那好,多謝非文了!”小允道聲謝,就急急往外跑去。沒多久,顧非文就聽到越江在后面喊自己的名字,立刻轉過屏風,卑謙地問,“堡主?”肌rou虬結的雙臂在架在池邊,長發散在背后,越江微微仰頭,“替我擦背?!?/br>“是?!鳖櫡俏内s緊拿起毛巾,跪在池邊,把越江的黑發理到一邊,才拿起搭在水盆上的毛巾,在溫泉中濡濕,覆在健壯的肩上細細擦拭。越江舒服地舒口氣,側首卻看到顧非文的衣袖被溫泉水浸濕,輕哼一聲,“怎么不卷起袖子?”話沒說完,就抓住他的衣袖往上卷起,露出非文細白的手腕。顧非文的手臂不像他這種長期習武之人那般粗壯,秀秀氣氣的,還真像是女人的手臂,越江忍不住用指尖摸了幾下,非文察覺到了想要收回手臂,卻還是遲了一步。越江一使勁,輕易就把他制住了,不滿地道:“躲什么?這半月還沒躲夠?”“沒有的事?!鳖櫡俏南胍栈厥直?,卻還是掙脫不了,“堡主快放開我,小允哥哥快回來了!”嗤!越江嗤笑一聲,喊我就喊堡主堡主,喊那個多嘴的小允反而是喊哥哥。越江故意使壞,惡劣地把顧非文拖到池里,顧非文驚叫了一聲,被未知的水深嚇得直撲騰,直到越江把他壓在池邊,才察覺水竟然是這般淺。“非文?!痹浇瓑褐纳眢w,雙手還鉗制住他的,戲謔地笑道:“非文好久沒有喊我哥哥了,現在喊幾聲給哥哥我聽聽如何?”“堡主別!”顧非文仰著頭不讓他的臉靠近,見他這般反應,想要逗弄一番的心思就越烈,“吶,喊兩聲越江哥哥的話,就放了你?!?/br>顧非文是惴惴不安心急如焚,一